“手术成功了,过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能完全恢复意识。”
听到这个消息我直接跪坐在了地上,像是被些泄了力一般。
等我恢复精神后,和医者好好攀谈了一番。
“我现在叫窦阳,在那个时空叫刘锡。来了七八年了,你呢?”
“施语颜,在这叫沈沅。我们应该是同一个时间到这里的。”
“你还记得来这之前最后的记忆吗?当时你在干什么?”
“我坐着一个商务车,准备去机场,途中发生了车祸,我醒来就在这里了。”
“我们该不会是同一辆车?!”
“我想也应该是了。”
“你想回去吗?”他开门见山地问。
“以前很想,现在不了。你有办法?”
“是的,前几个月,我在游历行医的时候看到了那辆车。它完好无损,甚至不用钥匙就能开,而且还能打燃!我想,把它开起来,应该就能回去。可是,我已经有了老婆小孩,我很幸福。反正在那个时空我也是孤儿,所以不如呆在这里,我所有的牵绊都在这里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不过,我也有自己的牵绊了……至于我妈妈嘛……她已经因为我的离开难过了七年了,我不想……不想这里再有人为我难过……虽然我知道,我很自私。”
“如果你想回去了,就来找我吧。”
“留下来吗?我可以承诺你,执掌太医院,封正五品太医。你可以把夫人和孩子接过来。”
“闲云野鹤做了太久,你这个提议也不错,是时候该定下来了,给他们一个固定的居所和优渥的生活。”
这期间我和老三老五把国丧的事情办理完,将一片狼藉的皇宫也好好整理了一番。
过了三四天,子煜醒了,我正在主持先皇的小敛,宫人扶着子煜,也来参加了。
一切结束后,子煜摸着我的鬓发说好久不见,说这段时间辛苦我了。我的眼泪又有点不争气地在眼眶打转。
我笑了笑环抱住他,说:“你回来就好了,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的心中又升起了那个名字,可我没有叫出声。
他说:“你啊,已经是能操持大局,很合格的皇后了!这么多年,没有白培养你!”
我笑了笑没说话。
子煜身体好了起来,立即即位,然后亲自主持了送葬与路祭。
因为是国丧,全国都要禁歌舞禁嫁娶等娱乐,皇上批折子都不用朱批,在守丧期间不适宜办任何事情。
新皇登基后,他大办开科选举,同时也招揽山贼从良,农耕有补贴,从军的家庭有补贴,山贼从军或投奔镖局也有补贴。这些想法当然也有我参与的部分,但他对我很超前的想法都深深的认可。
窦阳如约做了太医掌管太医院,老三老五老六也论功行赏,所有拨乱反正的大臣们都得到了封赏,也包括我的父兄。老四和老大的所有势力以及有血亲关系,甚至任何一些连带责任关系的人,统统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