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次出来如了林菱的意,砍了百来根树,把左柚累的够呛,回家简单吃了些热食,洗漱完倒头便睡。
夜深时,左柚在睡梦中猛地坐起,眼神锐利地看向院子外涌动的人影,这次足有近十个人。
林菱紧跟着睁开眼,也发现异动,警惕的走到左柚身边,掀开窗帘一角,看向楼下的动静。
她们的别墅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光顾,早在入住的第五天晚上,就有人偷偷光顾。
这些人的目标是二蛋这块大肥肉,毫无意外被左柚冻成冰雕,左柚将人丢进空间,谁也发现不了,可慢慢的,不对劲了。
来光顾左柚家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一个晚上,直接来了两拨人。
左柚有狗这事儿,她知道瞒不住,只是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肆无忌惮。
现在是极寒,那些觉醒者们显然觉得来左柚家偷狗,比去基地外找物资要安全。
左柚也不管那些人的目标到底是狗子,还是三个女人,只要半夜踏进院子,统统不打照面直接解决。
不过她不再偷偷处理,而是光明正大的把冰雕交给护卫队。
那几个冰雕都是半夜入室不轨,左柚几人只是被迫自卫反击,合情合理,更符合基地的规定,护卫队来检查,也没有借口找左柚麻烦。
之前那些被左柚丢进空间的冰雕,死了就是死了,他们之间信息不互通,不知道左柚是个魔鬼,一波一波的人过来送人头,左柚除了被打扰睡觉,还得不到任何好处,简直没完没了!
麻烦,又不划算了!
但是护卫队知道后就不一样了,人多嘴杂,很快基地便传开,
B区有三个美女,带着一只狗,十分凶残,想打她们主意的人,都有去无回。
有些人不信,美女跟狗肉,有着无限的诱惑,就这样又死了两拨人,每次左柚都是大张旗鼓地找护卫队。
那些有想法的人,一看这情况,直呼传言不虚,消停了一段时间,左柚她们也安生了小半个月。
没想到晚上又有人不知死活地翻墙进门。
安盈盈跟狗子都在第一时间醒了过来,不过她们没有轻举妄动。
一直到这一伙人,全部走进了院子,左柚体内汹涌的寒气袭出,无论是强化者,还是觉醒者,都没了抵抗之力,来不及惊叫出声,直接成了冰雕。
几人本想着,这次也会和上次一样,护卫队过来走个过场就行,没想到,这次护卫队来者不善。
护卫队长姓蒋,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黝黑青年,那模样一脸正气,只是那飘忽不定的眼神,让林菱心生警惕。
蒋姓队长带着十几个队员,来势汹汹,指着院子里的冰雕,装着一副义愤填膺,痛彻心扉。
“林女士,这些人都是我们官方夜间巡逻队的人,他们只是例行巡逻,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拽进院子灭口?”
林菱一听,发现了不对劲,她解释道:“蒋队长,我们完全没理由拽他们进院子灭口,墙壁上有这些人翻墙的脚印,查看一下就知道了。”
蒋队长暗自讥笑,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你们家三天两头闹出这种事情,别人家怎么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而且......”
他指了指墙壁上凌乱不堪的脚印,“这里脚印这么多,谁知道是谁的,我们调查也需要时间,你们先跟我们走一趟吧,这只狗也需要一起去。”
林菱:“蒋队长,既然如此,我们在家配合你们调查不可以吗?”
蒋队长陡然沉下脸,“你们是嫌疑人,得回去配合我们调查!”
林菱眸光沉了沉,左柚不在家,一大早外出收集晶核了,她担心弄巧成拙。
她突然弯唇一笑,随意的张开五指,抬了抬左手。“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一趟,家里妹妹小,什么都不知道,就不用去了吧!”
“都说了所有人,包括狗都需要调查!还有你们家那个冰系,去哪儿了?”蒋队长突然翻起脸,语气阴郁。
“出门了,有事找我!”林菱语气也变得不悦,当她是白痴?这种低端局能看不穿?
只是她现在不知道,找他们麻烦的背后之人,究竟是这个护卫队长,还是另有其人。
与此同时,站在对面门口的何和泽看见林菱的手势,秒懂意思。
这是他们以前打趣研究的手势,这个手势表示他们的老大,左柚,林菱这是让他把事情告知左柚。
他微微点头,转身走进别墅。“飞宇,听听外面的话,一会儿转述给我。”
“好的,哥。”陈飞宇应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光明正大的偷听。
他平时不敢偷听左柚那边的情况,因为有一次偷听,无往不利的他居然被左柚发现并且警告他不许偷听屋内的声音。
实际上,只要左柚在,她就会用精神屏障屏蔽掉屋内的声音。
左柚四阶后,她的精神力能感受到陈飞宇偷听时,空间发生的微小能量波动,所以陈飞宇的能力在左柚面前,没什么用。
“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梁景瑜把何和泽拉到一旁,语速极快的询问。
刚刚护卫队在对门敲门,他们这边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一直在窗户后面观察着情况。
左柚那边经常被人光顾,他们这边也知道,毕竟陈飞宇这个顺风耳,就算不主动偷听,院外的响动也逃不过陈飞宇的耳朵。
“来者不善,怕是个预谋局。”何和泽低语道,“这局很简陋,一眼就能看出来,护卫队的人几乎就没有伪装,先看看情况。”
两人一起走到窗边,掀开一点窗帘,看向对面。
“行,我找你!”蒋队长目光中带着淫邪,“你们跟我走一趟,赶紧的!武器不能带,带武器进护卫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林女士是在挑衅我们护卫队。”
蒋队长见林菱跟安盈盈手里拿着武器,朝身后摆了摆手,让队员收缴两人武器。
林菱哪肯把武器交给护卫队,一脚踢飞了走上前的队员,冷喝道:“怎么?这就把我当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