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洛西都开始佩服自己内心的强大。
不过她笑脸相迎,但蒋芸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咯。
她看洛西的脸色都不是正常人的模样,而是一副高高在上,很傲娇的样子。
“你这个女人,到底安的什么心!”一开口,蒋芸就连不尊重洛西。
这话一出,不止洛西,就连凌秋寒都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很显然,他这是看不懂蒋芸的骚操作。
洛西皱眉:“伯母,这话,应该是我问您吧?”
“您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才会把您自己的亲女儿置于危险中?”
蒋芸智商有时候不够,就比如现在,她就听不懂洛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当即皱眉,带着疑惑:“你什么意思?”
洛西笑了:“我什么意思,伯母是听不懂吗?”
“也罢,可能是我说的太过委婉,那我换个方式,果果是我的女儿,您选择一种极端的手段对付我的女儿,她也不过才三岁而已,伯母,我很想问您,您是怎么敢下手的?”
“果果是我的女儿,我爱她的程度不亚于你爱您的女儿,您对付我女儿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也会对您的女儿出手吗?”
洛西毫不避讳就说出了蒋芸害怕的话,她这么自信,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本事自信,现在凌倩倩的情况,的确只有她能治疗。
如果凌家不敢用她,那很好,凌倩倩就一辈子都这么沉睡吧。
但是如果不用她,凌家根本就找不到比她厉害的人,这就无形中给了凌家莫大的压力,一边害怕她对凌倩倩动手,一边又找不到可以治疗凌倩倩的人。
不得不说,有时候的洛西,很可怕。
但她这位可怕,全都是凌家咎由自取,尤其是蒋芸。
她皱眉,眼里满是愤恨,看着洛西的,哦不,现在的她是洛翠花。
蒋芸看着洛翠花的脸,她恨不得现在就给洛翠花的脸就是一巴掌。
可惜,她不能这么做,就算她要怎么做,一旁的凌秋寒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气的蒋芸只能伸手指着洛翠花,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憋的她难受的很。
最后只能作罢:“好,很好,小姑娘,你有种,敢这么威胁我蒋芸的人,还没几个,你倒是最后一个,很好,很有本事!!”
洛西听闻,噗呲一声就笑了:“伯母,我威胁您?”
“这些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您仔细的想想,明明是您是先威胁我的,是您先对我女儿动手的,难道您这么快就把这些给忘了吗?”
她真的想下,明明就是她恶毒在先,还要先说她威胁,果然不愧是凌秋寒的母亲,DNA里的某些基因是一致的。
蒋芸又是一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凌秋寒给她道歉,他说:“抱歉洛小姐,果果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话还没说一半,就被洛西给无情的打断。
凌秋寒只得闭嘴,看着她陷入沉思。
“谁动手的谁道歉,想让你代替,我不可能接受,果果也不接受,而且,道歉必须是当着果果的面才行。”
她说出了自己的需求,现在就看凌家母子的态度。
尤其是蒋芸的。
洛西定定的看着她,一点妥协的余地都没有。
蒋芸气的嘴唇都在发抖:“你……你……”
你半天都你不出一个字。
“伯母,果果有我照顾,她不会再有事,我也不允许她再出事,今天我来这里,就是给您一个选择,您要是选择您自己的尊严,那凌家小姐的伤我爱莫能助。”
“不过您要是悬疑给我的女儿道歉,那我也将会给凌家小姐救治。”洛西说道。
她说的很清楚,要的就是一个光明磊落。
不过这都是给凌家人看的,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并不是说罢就罢,不给他们点教训,不让他们后悔动她的女儿,她就不是洛西!
蒋芸此时陷入了纠结中,她很纠结,到底是自己的面子重要还是自己女儿的命重要。
洛西也不着急,她有的是机会跟他们耗。
她笑笑,善解人意的说:“伯母也不用着急现在就回答我,我有的是时间,等您想好了在联系我。”
“我想病房里的凌小姐也有的是时间等,不急这一时。”
说完,她瞥了凌秋寒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今天的目的,她达到了,而且比预期的还要完美。
蒋芸的脸色当真是好看的很,她很满意。
而蒋芸就只能憋着一股气,看她远去的背影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凌秋寒伸手扶着她一点,她指定得气的从轮椅上掉下来不可。
“秋寒,你看见了吧,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就这么这么气你妈的!”
“我这命,就是被她这种小贱人给气没的,别看妈现在好好的,但是已经气出内伤了,哎呦喂,气死我了……”
蒋芸一边骂着一边给自己顺气,不然她真的怕自己突然就被气没了。
凌秋寒不想听到这些废话,开口询问:“您要怎么选,给果果道歉,还是就这么看着倩倩陷入沉睡?”
蒋芸看着他,问:“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能治疗倩倩了吗?”
“难道就真的非她不可吗?”
“秋寒,你的本事妈知道,妈相信你,一定会找到这样的人,你不会就这么看妈被欺负吧?”
“她的嘴脸你也看见了,就这么一个恶劣的人,就算是我给她女儿道歉了,那她就真的会给倩倩治疗了吗?”
“妈没办法就这么相信她,你相信她这么好心吗?”蒋芸苦口婆心,不过这次,条倒不是全是因为她的面子所说。
而是她真的担心就算真的给洛果果道歉,洛翠花也不会就这么罢休。
不得不承认,这次她的想法还真是对了,洛西的确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但如果真的治疗,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会发现是她动的手脚。
凌倩倩会在某个特定的日子里突然晕倒,再次陷入沉睡,而他们凌家无论找谁都不好使,只有她能治疗。
这就是她的资本,凌家,无论如何,都必须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