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甄水萍向外面跑去，肖红梅追了出去。
在大街上霓虹灯下，甄水萍蹲着身子，嚎啕大哭着。
肖红梅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水萍妹。我们干这一行，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客人。说实在的我第一次干也不适应。可是没有办法呀，在这个社会上生存。我们不可能邀请对方像君子一样。”
她轻轻拍着甄水萍的后背，过了一会儿甄水萍平静了下来，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咬咬牙对红梅说：“红姐，我真不想干了。”
红梅紧紧地抱抱她说：“水萍忍一忍吧，现在这个社会就这个样子。干别的咱没有本事呀，只能忍一忍！”
甄水萍想想自己现在一穷二白的，工作也丢了，刚从传销组织跑了出来，身上的钱也花光了，房费都没法给红梅，她含着眼泪点点头说：“红姐，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走进美丽洗脚中心，胖瘦眼镜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胖眼镜笑着对红梅说：“刚才我这哥们儿喝多了，动作一点不雅观，你对你妹妹说说。让她不要在意，我们两个已经把钱全部付了，就当赔礼道歉了。”
花梅笑笑说：“真对不起，我妹妹第一次干这个，你不要介意呀！”
“不过说回来了，足浴就是放松一下，你也别太过分了，彼此理解一下。”
瘦眼镜强忍着笑脸说：“真不好意思，我今晚喝的有点儿多了。”
两个人说着走出美丽洗脚中心。
这时刚好碰见刘经理走了出来，他笑着问甄水萍。
“刚才是不是有个客人做出了非礼的动作？”
她看着刘经理，一句话也没说。
红梅说：“刚才客人已经跟我们道歉了!”
刘经理关心地看着她说：“没事儿，这是客人做的不对。下次有这样的事儿，你给哥打电话！”
甄水萍点了点头，两人便又回到了休息室。
后半夜进来的客人大多喝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把脚泡进盆子里面，客人几乎一句话也不说，甄水萍就学着红梅的样子，一道程序，一道程序的做着。
第一个晚上的基本上熟悉了洗脚的整个过程。
四五点的时候，两个人边打车回到了出租屋。
红梅看着甄水萍，说：“水萍妹妹。看你今天晚上做的已经不错了。还有一点姐跟你说一下，有时候如果不是太过分。该忍的还是要忍呀。”
甄水萍点点头。
红梅看了一下她笑着说：“妹妹，我们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姐说难听一点，有些客人就冲着你这样凸凹的身材来的，你不让他碰一碰，他怎么会掏那个钱呢。”
甄水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第二天回到足浴中心，红梅对着甄水萍说：“从今天晚上开始，你独自去给客人洗脚吧，反正你得走出这第一步，姐也不能天天陪着你。”
甄水萍点点头微笑着说：“红姐，我知道了。”
12点多终于有人点了甄水萍的钟，甄水萍到门口敲了敲，里面有一个文静的声音说：“请进！”
她走了进来，笑着说：“81号给您服务。”
对方是一个胖嘟嘟的矮个男人，他取下眼镜仔细看了看甄水萍，色迷迷地笑着说：“不错，不错，就是你了。”
她羞涩地退出了房间，去物品室取了盘子和中药，还有洗脚用的一些物品。
甄水萍走过来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她把中药放进了盆里面，轻轻用手搅动着，试着水温。她感觉到水分差不多了，就把客人的脚伸进盆里面。她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盆里一双脚。对方一声也不吭，任由他摆布。
矮胖客人侧着身子对她说：“妹妹，你以前是干啥的？”
她笑着看看他说：“我以前不是干这一行的。”
矮胖客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胸部，她没有办法，只好强忍着，低着头。
矮胖客人坐了起来。笑着说：“我感觉到你好像以前是一个文化工作者。”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矮胖的脸几乎挨到甄水萍的额头上，甄水萍脸涨的通红，两个手使劲地在水盆里面搓着。
矮胖笑着说：“你轻一点儿，哥的脚都让你把皮都要搓下来了。”
说着，把头探了过来。
甄水萍在心里想，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忍住，看就看吧，我也不会单斤少两的。
心里想着，手底下的动作不小心又重了，矮胖哎呀了一声。
她轻轻的抬起眼来看着他说：“老板，我不小心又重了。”
洗完了她学着红梅。用毛巾擦干了他的脚上的水，轻轻放在自己的大腿。慢慢的揉捏着。矮胖闭着眼睛，慢慢地享受着。
甄水萍捏着对方的脚，她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农村的家里，揉面蒸馍馍的过程。
她轻轻的对矮胖说：“老板，请你翻个身子。”
矮胖哥翻了翻身。
甄水萍坐在床边，轻轻给他揉胳膊。然后在他的胸部上双手交错着敲砸着。
她仔细的敲打着，忽然矮胖睁开了眼睛，她两个像圆球一样的小山包忽地几乎挨到矮胖的脸。
这是矮胖忽然把身子直了起来，抓着甄水萍的手说：“你跟哥出去吧，只要陪哥，把哥陪舒服了，钱少不了你的。”
甄水萍气呼呼的说：“我只是洗脚，别的都不做。”
矮胖哥以为她害怕他没钱，就从旁边的包里面掏出两百块钱，直接塞进了她胸口。
他的手在她的山包上狠狠地揉捏着。
她跪在沙发上使劲的挣扎着说："老板，你不要这样。"
甄水萍挣扎着。
矮胖就是不放手！
甄水萍伸出手来。
“啪！”
矮胖捂着脸，松开了手。
甄水萍哭着跑进来洗手间。
这时肖红梅听见，看见她跑进了洗手间，连忙跟了进去。推来门看见，甄水萍趴在水龙头前使劲洗着手。
眼泪唰唰的流着。
红梅轻轻走过去，缓缓敲敲她的后背说：“水萍忍一忍吧。等我们挣够了钱，我们就离开这个地方。”
她只是一个劲的哭着，并用水清洗着自己的脸。
红梅轻轻的关上洗手间的门，看着甄水平说：“做我们这一行，任何的客人都会遇到。”
说的她紧紧退下自己身上的制服，他背过去对水萍，说：“你看看姐后背的爪印。”
甄水萍清晰的看见红梅的上有后背上有两个清晰的红印。
她惊讶的问我：“姐，这是怎么弄的？”
红梅苦笑的说：’这是今天晚上我给一个喝醉客人洗脚。他忽然把我压在床上，用手在我身上捏的。尽管我使劲挣脱了对方，没有让对方的得逞！”
甄水平看着她说：“姐，你怎么没有给刘老板说？”
她看着她说：“我们干这一行的就是打擦边球，怎样的客人都会遇见。说实话，摸一摸。这是常见的事情。如果客人就冲着我们洗脚来，还有客人吗？他不如自己回家洗了。”
“只要不要太过分，我们都要接受。”
甄水萍看着红梅痛楚的样子，心里想，看来干这一行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只能任命了。
她擦干了眼上的眼泪，强忍住笑说：“姐你放心，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只要他不太过分，我强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