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个地方去了?打了半天电话也不知道接的。”
孟达这才拿起电话仔细看了看,竟然有十多个未接。孟达想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好和孟娇缠绵在一起,哪有时间接什么电话呢?
嗯嗯!孟达清清嗓子改变了一种口吻说:“媳妇儿有啥事儿?是不是缺钱了呀?”
孟达的媳妇赛金花在电话那头,凶狠地说:“少给我来这一套,你肯定没干好事儿。干了坏事儿,总是这个脸口。”
孟达继续舔着脸笑着说:“媳妇儿,有啥事你就说吧。”
“刚才学校的一位老师给我打来电话说教育局要查民办教师顶岗的事儿。”
孟达急忙:“怎么没有给我通知呀?”
说完话他马上想起来自己的局长早就被撸了,还有谁给他通知呢?
这件事等过段时间,赛金花回来再给说她,要不然又得挨一顿劈头盖脸的吗?
孟达陪笑说:“等一下,我马上去问问。”
他转眼一想,坊间的传说,笑着说:“查就查嘛,你怕啥呢?”
赛金花对着电话吼道:“你个猪脑子嘛,我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孟达马上想起了赛金花的档案,有问题。
忙改口说:“我知道了,我知道,我马上去问是啥情况。”
朱一男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报纸。刚想喝口水,沙棘儿走进来。
“朱局,你要倒水吗?”
朱一男笑着点点头。
沙棘儿拿起杯子在旁边的烧水器上给他接了一杯热水。
朱一男看沙棘儿放在他面前的件儿,民办教师顶岗的文件夹。
他笑着问:“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沙棘儿看了一眼朱一男微微笑道:“是有一个人很特别!”
朱一男喝了两口水,疑惑地问:“在哪一页呢?”
沙棘儿走过来。靠在周一男的旁边翻了两页。朱一男一只手轻轻挽着她的腰,沙棘儿自然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嘴凑到她的脸上。
沙棘忸怩道:“大清早的。”
朱一男说:“我早上的早点还没吃呢。”
沙棘儿咯咯笑着,挣脱了朱一男的手,站在了旁边。
她蒙着嘴娇嗔:“昨天晚上还没有把你喂饱呀。”
朱一男想起来,昨天晚上沙棘儿就像一条美人蛇一样在他的怀里上下窜。尽情吮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朱一男心里想,不知道是自己在沙棘儿身上找黄莺的影子,还是自己在找心灵的慰藉?看朱一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沙棘儿以为朱一男生气了,便走过来轻轻在他脸上抚摸了一下,温柔地说:“最近咱们要注意一点,在办公室里我怕别人碰见。”
朱一男回过神来,看着沙棘儿说没事儿,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
“你刚才给我说的是在第几页?”
“在第五页叫赛金花的。”
朱一男翻开了第五页,找到了前面的名字,赛金花。他仔细推算了一下,大吃一惊。
朱一男叫道:“这个赛金花,怎么12岁就上班儿了?这是搞的什么鬼啊?”
朱一男仔细看看赛金花所在的学区正是桃园镇。他拿起电话给杨一叶拨了过去。
杨一叶正在和齐亚丽通着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粘的像蜜一样。看见朱一男来了电话。
杨一叶笑着说:“雅丽稍等一会儿,一男打进来电话,接完电话再跟你谈。”
齐亚丽笑着说:“没事儿,你先忙,闲了咱们再聊。”
杨一叶接起来电话:“朱局长,有什么指示?”
朱一男严肃地说:“一叶,咱们学区有一个赛金花,你知道吗?”
杨一叶急忙大了点儿声音,生气地说:“这件事儿我还真想给你汇报呢,咱们局里查的民办教师顶岗的事儿。我们学区有一个人就是这个赛金花。感觉她的这个顶替年龄有点儿奇怪。根据年龄推算,他12岁就已经上班了。”
朱一男:“这个里面肯定有问题,12岁正在上小学呢,上什么班?”
“你把学区的档案也查一查,重点查一下这个赛金花,我们在教育局也查一下他的档案,把两个档案对照起来看一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朱一男吩咐着。
孟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焦急的跺着脚。自己媳妇赛金花的简历他是最清楚不过了。她12岁就上班了,现在已经是高级教师了。跟他同龄的老师们连一级都没有升上,下面的老师在教育局的投诉信箱里投诉了好多次,都是孟达悄悄的把信给删了。
孟达坐在沙发上想这一次估计是是裹不住了。他心里想我再去求舅舅可能也不行了,上一次的事儿已经弄得焦头烂额了。
他想了想,还是给赛金花打去了电话。
“媳妇儿,你在哪儿玩儿着呢?”
赛金花接起电话说:“死鬼,我的事儿你问的怎么样了?有没有结果?”
孟达压低声音说:“你的事儿估计是捂不住了。我也不好再找我舅说了。前几天的事儿还没有完全解决好。你的事儿又被发现了。最好去找一下,雍县长吧。”
赛金花在电话里说:“你个废物,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好了,我知道了,我自己打电话解决了。”
赛金花挂了电话,拨了过去。她亲了亲嗓子,在电话的屏幕上看了看自己,凸凹有致的身材,红润的脸蛋儿了,就我这样,什么事儿办不成!
雍尚前一看是赛金花的电话,急忙关上了办公室的门,他知道这个女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这些天还是谨慎点儿好。
“金花,你好,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赛金花在电话那头说:“干爹最近是不是也有新欢了?美女在你怀里了,怎么样?都不给我打电话了?”
雍尚前想想,也真是!前些年一个月不见金花,自己都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东西似的。最近确实打电话的时间少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老了。
他笑笑对着电话说:“没有你想的那事儿,就是最近工作忙,责任重大呀,把这回事儿给忘了,是我的错,下次你来了,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赛金花盯着电话上的日期,想了一下说:“干爹,我明天下午来桃园县,咱们一块儿在宾馆见面,好吗?”
雍尚前心里想,好久没有见这个娘们儿了,一听她的声音,心里面还真有点儿痒痒了,他急忙压低声音说:“没问题,你订好宾馆把地址发给我。”
第二天早上,一下高铁赛金花就去了旁边的杏林宾馆订了一间房间。
在房间的凳子上,在金花脱了鞋,露出自己像竹笋一样白嫩的脚趾头,娇滴滴地给雍尚前打电话:“干爹,宾馆我已经订好了,房号已经发给你了,你快来呀。”
听着赛金花如蜜一样撩拨的话语,雍尚前,有点儿忍不住,他挂了电话。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已经显得苍老的面容。悄悄的关上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赛金花,在宾馆里。拉上了窗帘,剥去了衣服,走进了洗澡间,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赛金花看着自己羊脂一般能弹的皮肤。水从她那过肩的发梢上流下来。她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心里想老娘的魅力还在,我不信老雍不着迷。
不一会儿功夫,门口就响起来轻轻的敲门声。赛金花有点儿奇怪。雍尚前来的有点儿太快了吧,刚打完电话没有几分钟他就到了。金花心想这个死鬼可能最近饿坏了,早上早点也没有吃吧,在我这儿来吃早点来了。
她轻轻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渍。把自己用浴巾裹起来。她垫着脚在门口的猫洞里面轻轻瞄了一眼。糟糕,怎么是孟达?赛金花猛的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