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营养餐小米的质检报告出来了,霉菌严重超标。
市上主管领导看完报告,拍着桌子上,大声地呵斥:“孩子的安全,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这么马虎!”
“马上查一下这个公司是怎么招标的,怎么通过招标的,是谁引进的?”
陆地磊从侧面知道了检测结果,他心里面也不能保重能把孟达和刘友全部保下来。
他在房子里转来转去,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市上督办,县上已经是没有办法,只有找雍尚前。
他拿出电话给雍拨过去。
“雍县长,刚才我打听市上的质检报告出来了,可能是霉菌严重超标,导致学生拉肚子。”
雍尚前大声说:“是谁做的就让谁承担责任。这个公司招标是是怎么引进的?”
陆地磊想起了招标前的一天晚上。他提着两瓶酒和两条烟去找雍尚前。
雍尚前住在滨河一号,雍新房子暖房的时候,陆地磊去了。
他看了看门牌号,轻轻地敲了敲。没有动静,他耳朵贴着门,仔细听一听好像里面有急促的声音。他心里面也纳闷儿。
又敲了敲,门打开了,他一看见雍尚前上衣的扣子都系错位,头上冒着汗,他笑着问:“雍县长,你是刚才在做运动吗?”
雍尚前有点儿迷糊地回答:“对对对,刚才做了一会儿运动,你敲门才穿好了衣服。”
看见陆地磊,手里提着了两瓶和两条烟,雍尚前疑惑地问:“陆县长有啥事儿,直接说就行了,还拿东西干啥呀?”
陆地磊坐在沙发上,他闻见一股土腥腥的味道,挑眼往卧室瞧了瞧,微笑着问:“嫂子没在家吗?”
雍尚前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说:“不在,她去外地了。”
陆地磊什么也没有说,略微思考一下转入正题说:“我今天来了,就是想我们营养餐招标的时候,你把一个公司给照顾一下。”
雍尚前稍微正了正神说:“学生的营养餐招标,我们还是要找正规的公司做呀。”
“对,你说的非常正确,这个公司用的原材料都没有任何问题,我就想着让你稍微照顾一下,因为这个公司是我侄子开的。”
“当然了我侄子刘友这个孩子,知道感恩图报,你这次帮了他,他逢年过节一定来看望你。”
雍尚前扫了扫旁边的两瓶茅台酒、两条烟。他揉揉眉头说:“只要公司没有任何问题,我这里会特别关注这家公司。”
陆地磊稍微听见卧室里有轻轻地咳嗽声,他识趣地起身说:“雍县,不打扰你休息了!”
起就身告别,走在路上他思索,房间到底是谁,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招标那天雍尚前也有点儿纳闷儿,陆地磊分管教育,只是招标会上,每一个项目只有一家公司参加。他心里面非常疑惑,之后他问陆地磊:“怎么竞标的公司都只有一家!”
陆地磊小声说:“来竞标的公司他都仔细审查了,招标会来的都是审查过的公司,因此每个项目都来了一家公司。”
雍尚前想想,既然人家是主管教育的,我就没必要多插嘴了。
雍尚前对着电话大声地说:“陆县长你在听吗?”
陆地磊才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这件事情已经上报到市上了,成了督办案件。我侄子刘友每年都给你去拜年,孝敬你呀!雍县你就伸伸手。”陆几乎是恳求了。
“每年提两瓶酒,这都算孝敬我。”
陆地磊疑惑地说:“不对呀,他每年给你送5万块钱呀。”
“胡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钱呀,就是两条烟!”
陆地磊嘿嘿笑笑说:“钱全在烟里面。”
雍尚前一听,猛的一惊。他急忙从柜子里搜去年送的两条烟,他打开烟盒子使劲往下一倒,哗啦啦,一叠叠崭新的钞票掉到了地上。
雍尚前惊呆了,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他发疯似的在柜子里往外刨,总共二十几条,他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将近100多万呀!现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陆地磊听见电话里一阵的嘈杂,问雍尚前:“你在听吗?”
雍愣愣地对着电话说:“陆县长,你可把我害死了,这是100多万呀,够判我几次了。”
陆地磊笑着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别人知道,你放心的用吧。”
雍尚前重新坐在凳子上。他对着电话说:“你让我想一想这件事情该怎么办?”
陆地磊刚挂了电话,刘友就打了过来。
他颤巍巍地说:“表叔,你快救我。我听里面的人说了我这件事情,挺严重的,至少要判我一个销售有害食品罪、恶意伤人罪,你可要给我想办法呀。”
“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市上督办的案件,现在县里没办法插手。”陆地磊想了想接着说,“顶多就判上两三年。你两三年就出来了,你手里有这么多的钱,也够你平平安安过下半辈子了。如果把这件事情捅出来,咱们所有人都完蛋,钱也没了,以后的日子你说怎么办?你的孩子老婆咋办?你先不要担心,我正在想办法给你周旋,但是你一定要口封紧,就说是你自己一个人的公司,再多说一个字都不行。”
这边孟达的电话响了,他拿起一看是刘友的媳妇孟娇打来的,他急忙接了起来。
“孟娇啥事儿呀?”
对面哭喊道:“孟达,我听说刘友的案子成了市上督办的,他可能出不来了,你说我以后该咋办!”
孟达在电话里安慰:“你先不要慌,我一会儿就过来。”
挂了电话,孟达心里想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正好是教育局主管营养餐的。刘友的公司也是我帮忙注册的。不过我每年他那里分到了几十万,也确实没有吃什么亏。
想到这里他走出了办公室,打了车直奔刘友家。刘友家在中泰国际城。
孟达一下车看了看油坊小铺子关着,孟娇应该在家里,他从大门走进去,上楼敲了敲门,刘友的媳妇孟娇拉开门。
孟达闪进去,看见孟娇梨花带雨的样子,很是心疼,伸出手给她擦眼泪。
孟娇一头扑进他的怀里面,他看着她哭红的眼睛说:“刚才我给我舅打电话了,他说就是刘友被判了,顶多也就一两年,这些年挣的钱也够他下辈子舒舒服服的花了,让你不要担心。”
她抬起了头,用手在孟达的胸口轻敲说:“我就知道你不想让刘友出来,这样你可以天天跟我在一起了。”
看见孟娇红艳的嘴唇,孟达肥硕的嘴巴紧紧的靠了上去。
孟娇像一个螃蟹一下紧紧的搂着。两个人他从沙发上慢慢转移到了房间的卧室里。不一会,房间里面传来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过了不一会儿,孟达像杀猪一样叫了一声。
孟娇手指戳戳他的胸口说:“你还那样。干这事儿就像打仗一样。”
孟达坐起来,抽了一口烟,喝了口水。看着怀里面像火一样热情的梦娇。
他抚摸着孟娇的脸说:“不是啥大事,怎么样我们的钱都花不完。你放心吧,明天我再去打问打问,不行的话,我们拿出一部分钱去给雍县送去。”
孟娇看着他没有吱声。
他看看梦娇心里面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他想这件事情主要的督办对象就是朱一男。如果朱一男松了口,一切都好办。
他清清嗓子说:“男人都是偷腥的猫。这件事情主要是朱一男在追着不放。只要咱们拿下他,一切都好办。”
“假如让你去靠近朱一男,你愿意吗?”
孟娇想着朱一男的样子,竟然有点渴望。
孟达看她愣愣的样子,轻轻拍拍她的小山包。
“讨厌!”
一声娇叱,两个人又滚到了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