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男心里嘀咕着这么快,一直说往桃园市调,也没怎么听到动静,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结果。
“自己还在为这点事劳心?”想到这里,他收起不愉快的心情。
到了马页的办公室,推门进去,一叶和刘绿、柳萼早到了。
看一男进来,马页连忙招呼坐下。
“今晚就在这里吃点喝点,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马页一边倒着茶水,一边对一男说。
朱一男这才发现,桌子上摆满了酒菜。
“今晚就敞开了吃喝。”马页给几个人递着碗筷。
“啥时候的事,咋这次这么快!”一男抿了一口啤酒说。
“也是机会,我姐夫的同事最近升职成了桃园市的区委书记,这不才说解决两地分居的情况,调成了。”
“有啥要兄弟帮忙的事吗?”一叶一边往嘴里喂着菜,一边问马页。
“现在就剩下报账的事了,别的都是小事。”
一叶停下了筷子,抹了把嘴说。
“报账要小心点,早点去,这方面老胡最扣了。”
马页也猛灌了一杯,只是狠狠的灌进喉咙。
几周后的一天十点多,马页准备好了票据,顺便找了一个信封塞了一沓沓钱。
在学区的二楼他一步一步的抬脚,心理总感觉有点不太踏实。
他敲了敲门。
“谁?”
“胡校是我。”马页边敲门边推门进去。
“调动地手续办完了?”
“基本都玩了,就差报学校的账了。”
“哦,拿来我看看。”
马页递给他所有的票据。
胡力少随便翻翻,抽出了其中的十几张。
“只能报这么多。”
马页接过说不能报的几张,看了看,都是面额比较大的几张。
“胡校,这都是学校的正常开销。”
“我知道,现在报不了,等下学期再说。”
“我都要调走了。”
马页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手又缩了回来。
看着胡冷漠的表情。
“胡校,我都跟了你多少年了,就报这么点钱?”
“这是花老百姓的钱,我要把关严点。”胡冷冷的说。
马页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生气的一甩门。
后面传来胡将票据摔在地上的声音。
回到办公室,一男正好在,马页气愤的说:“早晚举报这个老家伙!”
“没报吗?”
“只是报了一小部分,我还想着要走了,给大家搞个小福利。”
“不说了,一男我下午就走了。”
“东西我给你送去。”
“昨天有顺车,我已经送走了。”
“一下说走了,还有点不适应。”一男有点眼角湿润。
“看你,就这么点距离,你说来就来,我说下来就下来。”马页拍拍朱一男的肩膀说。
马页下午第一节课上课后,把自己的公文包扔车里,把房子的钥匙给朱一男,幽幽的看着朱一男、柳一叶、刘绿、柳萼,心想,人情淡漠,多少年就交了这些朋友。
他对着大家拱拱手,上车扬长而去。
周一的时候,柳萼接到去桃园市培训的通知。
马页在桃园市进了工商局,成了桃园区工商局的一名执法队的小组长。
当听到柳萼打来的电话兴奋的说:“多培训几天,好好招呼一下你。”
柳萼调侃的说:“咋样招呼?”
马页也猥琐的说:“你知道的。”
柳萼报道后,拿上旅店的钥匙,给马页发了一条消息:“我在达摩555房间。”
然后她将包扔在床上,走进洗手间冲澡。
她裹着浴巾出来时,看看手机上发来几个未的信息。
马页的:我上楼了,马上就到。
胡力少的:柳萼在哪里住的呢,我也在这里出差。
柳萼不知道怎样处理了。
慌乱中给胡发信息:今晚在亲戚家。然后快速的删了。
就在同时,敲门声响了。
打开门的瞬间,马页一边搂着她一边说:“亲爱的,想死我了。”
说完两个人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对于两个人柏拉图式的依恋,柳萼只是感觉无法割舍。
半个小时后,柳萼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马页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每次和她在一起就是他最放松的时候。
“我要在桃源市待几天,你明天培训结束了给我发消息。”
柳萼看着胡的信息,不知道咋回。
愣了一会,发消息:“好的。”
忽然马页的电话响了。
“你死哪去了?”一接上电话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高喊。
“一会就回来。”马页没好气的回应。
挂了电话,马页眼睛寻找着柳萼。
“怎么在那坐在?”
“过来。”
马页伸出手搂着柳萼。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安逸的温情。
马页的消息提示响了。
“你死在哪里,别回来!”她老婆的信息。
马页一脚踢开被子。
“回去收拾你!”马页一只手发着信息,一只手穿着衣服。
“亲爱的,今晚不能陪你了!”马页看着柳萼歉意的说。
“你走吧!”柳萼有点委屈的说。
马页没说话,亲了她一口,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