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深陷在一个陷阱之中,而且现在已经没法再脱身离开了。
而制造这个陷阱的人估计不是别人,正是……
果不其然,沈晞从另外一辆车走了出来,他张眼四处望了一下,脸上浮起一丝的疑惑。
该来的不该来的似乎都集中在这里。
而他正扮演着一个陪同贺总过来找人的帮手。对眼前的这一切,他只有疑惑跟不解,没有一丝丝意料之内的惊喜。
男人皱起的眉头跟他在半空中对视了一眼,嘴角也浮起一丝漫笑。
沈晞是吧,他还真的是小瞧了这个人。
原本以为离开了慕时念他就是一个废物,现在看来他们真的是太小看这个人了,毕竟是慕时念一手带出来的人,行事风格怎么也该学个两三分。
这一手栽赃陷害玩的实在是太过巧妙了,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
贺总激动的扶着自己的儿子,贺公子看见自己的父亲,那一丝恐惧也终于逐渐的消退下去,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激动的抱着自己的父亲。
“爸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有人要杀我,有人要取我的命!”
“好好好,你别担心,没事了没事了。”贺总抱着自己的儿子,激动的老泪纵横说道:“爸爸已经来了,再也不会有谁会伤害到你了。”
贺公子也是哭的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父子俩激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被手下搀扶上车。
宫溟就算反应再慢,也该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何况那个意料之外的人,还好好的站在这里。
“贺总。”宫溟一脸平静的走了过去说道:“我们来的时候贺公子已经是那个样子了,被人锁在小木屋中。人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贺总紧紧的握着拳头,感觉自己随时处在一种要崩断的状态。但是他回头看了眼,那辆坐着他儿子的车,硬是憋着一口气把怒火全部压在心底的最深处。
贺总笑了一声,感激的朝宫溟弯了下腰说道:“宫少爷麻烦你了。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中。”
说的是感激的话,但是其中的深意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
贺总是将这笔账彻底算在了宫溟的头上。
什么铭记在心,估计就是这笔仇,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回来。
宫溟听见这句话后,脸色也彻底变了。
他轻慢地笑了一声嘲讽道:“贺总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觉得你儿子的事跟我有关系吧?”
贺总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脸上依旧笑眯眯的,似乎是一个很慈祥的老父亲。
他笑着说道:“宫先生想的也太多了,我是真的很感激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儿子现在还不知道在谁的手上呢。”
宫溟冷笑了一声,阴沉的看着他。
“是吗?那我大概也明白贺先生的意思了。”
贺总死死的咬了下牙,但是依旧没有撕破脸。
“宫少爷要是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儿子这个样子估计还得找医生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