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慕时念看出来了。
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盯着她的眼神又同情又责备:“你明白少爷的意思啊,他只是担心你出事而已的。”
“他没其他的意思,不肯放你出去,只是怕你病情又加重了。你说你,何必呢?”
慕时念皱着眉头,脸上也浮现着一层懊恼。
“我不是……”
算了。
慕时念现在头晕乎乎的,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她叹了口气,尽量温和的开口:“我先上去了。”
说完,她就上楼了。
管家看着她的背景,无奈的摇摇头。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这么喜欢口是心非吗?
慕时念躺在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她半眯着眼,明明难受的很,却怎么也睡不着。
挣扎了半天后,她拿起手机,想要摁个电话回去,结果,又给挂断了。
打过去,要说什么呢?
她也不知道。
薄浅明显在盛怒之下,要不,等他气消了再去?
慕时念这么想着,就把手机放回了原地。
她拉起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才闭上眼,睡觉。
……
薄浅难得去了一回酒吧
景域接到唐宋的电话,找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无语。
他走了过去,直接把薄浅手中的啤酒拿走了:“你这么喝做什么啊?把自己灌醉?”
薄浅抬头,看了是他,又继续喝酒。
“没什么。”
“还叫没什么吗!?”景域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沉沉的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呢,跟慕时念较劲做什么?她才多大啊。”
“……”薄浅疑惑的看着他。
景域讪讪的摸了下鼻子,然后解释:“我是说,她就算平时行事作风再怎么成熟,她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哪里懂那么多?在家关久了,想出去散步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啊,你就是太小题大做了。”
景域最近都在国外,才回来几天,都在休息补眠,所以对于消息,难免有些滞后了。
薄浅夺走他手中的啤酒,喝了一口,冰凉的滋味,沁入心脾,他感觉整个人都裹着一层坚冰:“你要是知道她已经连续烧了快两个礼拜了,你就不会这么说。”
“……啊?”
景域惊讶的反问。
薄浅这次没回答。
景域多聪明的一个人,迅速的就能把那些零碎的话全部黏了起来。
然后,他的表情更呆了。
“不是,你家的这个,看起来还真是,奇奇怪怪”
平时多健康啊,这一病就这样了?
薄浅也烦的要死,他狠狠的灌了一口,把刚响起来的手机,又切断了。
结果管家锲而不舍的打了过来,他一怒之下,直接关机了。
严重了……
景域看着那台手机:“你不接一下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呢?”
“能有什么事情。”薄浅不以为然。
他生气的不止这一次,还有慕时念始终把他当做外人了。
很多事,她那两个奇怪的朋友知道,唯独他不知道。
这些也就算了,结果她还念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别人都不管自己的死活,他还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