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看着出去很久的季青临回来了,看着感觉有点蔫蔫的。
程念念也不逗他了,“你回来了。”
程念念捧着脸,笑得很开心。
季青临低着头,颓废地点点头,无力坐在座位上。
“对了,不过我这老公是暂时的,还得再演演戏。”
他忽地抬起了头,眼里迸发出光,“你说什么?暂时的?”
不可思议地咽了口水,“演戏?”
程念念一脸正经,“不然呢?我可没看上那个恶心的男人。”
旁边的男人肉眼可见地恢复正常,眉眼舒展,显得温柔优雅。
程念念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反正小季哥哥迟早会知道。
季青临紧皱眉头,一脸不赞成。
“念念,你怎么能拿自己去和这种人博弈呢?万一你……”
季青临还没说完,就被程念念打断了,“倘若不这样,无法让他们彻底放弃我这条捷径。”
虽然害怕念念被欺负,但是季青临还是愿意支持念念的做法。
小姑娘一直很有自己的主意,从小到大也没失手过。
最重要的是,他回来了,他会助念念一臂之力。
两个人这顿饭吃的是起起伏伏,让季青临一会儿从天上掉到深渊,又从深渊飞回地上。
许步言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脚步也是很轻松。
回家刚好看到精致美丽的程念念,忍不住心痒痒。
正好许母这些日子都陪着刘倩倩,他也禁欲很久了,想要释放一下。
“念念,我们很久没做了。”
许步言边走边扯开衣领,笑容荡漾地盯着念念。
程念念直接一个致幻喷雾喷在他脸上,什么品种的泰迪?到处发情。
“喂,季青临~秦豪大酒店1152等你。”
程念念看着眼前快要脱裤子的许步言,一脚蹬了他的脸,转身就走。
许步言眼神迷离,动作狂野有力,压着桌子就是一顿操作。
酒店门口站着一个高挑端正的男人,棕色发色显得温柔近人。
“小季哥哥。”
程念念用力挥着手,季青临嘴角上扬,大脚步往这边走过来。
她就直接奔向他,和小时候一样,跳起来直接挂在他身上。
自从第一次见面抱得很吃力,季青临每天都有在练习,就是为了轻松抱起她。
“轻了。”
弯腰小心地放下程念念时,有些怀念地说着。
程念念有些开心,她这个体重刚刚好,季青临总是会拐着弯说她轻。
分明就是希望她再胖点,总说什么瘦了的鬼话。
不过,她爱听。
“那小季哥哥帮我增增肉?”
拉着他就去酒店房间,这是她家的产业,也很安全。
那间房间是按照程念念的品味布置的总统套房,也是属于念念一个人的酒店。
季青临自从程念念进了浴室,心里就一直打鼓,她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只要一想到待会儿的坦诚相见,他就忍不住脸红发烫。
“我洗好了,小季哥哥快去吧!”
程念念穿着浴袍,推着他进了浴室。
可他什么也没带,这里面更加没有他的浴袍。
进来浴室之后,身体更烫了,脸也更红了。
空气中弥漫着程念念留下的香味,这里面每一个角落都似乎有她的痕迹。
还有被不小心遗落的内衣,看了一眼就不敢往那边看。
是粉红色的,有小小的蝴蝶结在上面,还是蕾丝的。
冷水打湿皮肤,立刻变得清醒了许多,用着粉色液体沐浴露,他的身上全是她的味道。
程念念看他洗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网上不是经常说男生洗澡只需十分钟吗?
小季哥哥待了二十分钟了,他不会是在里面闷坏了吧。
“小季哥哥,你怎么还不出来?”
哪怕万分扭捏,季青临还是打开了浴室门。
程念念吓得瞳孔放大,这么这么大!
紧接着意识到自己看着某物的时间太久了,用手扇风。
“太热了,是吧?”
季青临看着空调上22℃,有些认真地肯定程念念的话。
“对了,我还没拉窗帘。”
程念念跑去窗户边,慢吞吞拉着距离合上只有不到十厘米的窗帘。
转头一看,他已经躺在了床上,被子盖住了雄伟壮观的画面。
他一只手掌弯着,不停地摆动,分明是在叫她过去。
程念念以植物大战僵尸的普通僵尸速度前进,笑容都变得僵硬起来。
季青临觉得很好笑,不是她约他过来的吗?她怎么害羞成这样?
“念念,再不过来我就抱你过来了。”
程念念吓得一个哆嗦,蹦上了床。
男人长臂一伸,把念念揽入怀中。
“念念,没有套。”
程念念大脑死机,像煮熟的鲜虾,看着鲜美可口。
“没有,没有什么?”
季青临又重复了一遍,“就是橡胶制品。”
程念念从他身上撑起来,按到了鼓起的东西,还捏了捏。
还挺软的。
“念念,松手。”
男人眼睛发红,目光炯炯看着程念念,抓住了作恶的小手,把她控制住了。
“可以吗?”
程念念怎么可能不同意,箭在弦上了,这要能忍下去,算什么男人呢?
被子一掀,身子一贴,灯光一暗,奋战一夜。
男人与女人的声音交织在黑夜中,时而低沉,时而动人。
运动结束后,程念念被抱起,带去浴室洗漱。
把这些东西都做好了之后,两个人相拥而眠,是个美妙绝伦的夜晚。
许步言也觉得昨夜的念念很热情,两个人太过用力,把他身上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想到程念念那副餍足的表情,他就忍不住骄傲,也不是谁都有这资本的。
他就知道,念念肯定会害羞地躲起来,收拾了一下,摸着酸痛的腰就去上班了。
秘书看到许步言的脸,忍不住遐想,这总裁玩得可真花。
许步言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他虽然酸痛了些,但是身体感觉十分轻盈。
要是程念念在这,肯定是忍不住会说,不就是被掏空的意思吗?
他就这么顶着青了半边嘴巴的脸上了一天的班,没有人提醒他。
许步言只是觉得今天的视线格外多,难不成是昨天用力过猛,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