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芋舟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来了一个看起来也像戒指的东西,他拿到沈渐浅面前,沈渐浅被他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开口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谢芋舟回道:“这是一个可以暂且隐藏住你自己罪妖身份别人是瞧不透你的样子的戒指”
沈渐浅听后很是震惊,他难道就不打算将他送给那些修仙者了?谢芋舟没有去看的表情他伸手拉起沈渐浅的手腕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沈渐浅顿时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什么意思?主角竟然将戒指戴到他的无名指上。
“你…你…干嘛啊”沈渐浅抽回自己的手,想要将戒指拔下来,无名指上可不能乱戴戒指啊。谢芋舟见他要拔下来,立即出声阻止。
“别摘,它摘下来就不能用,这种东西世间少有,摘了就用不得”沈渐浅闻言立即停下来了动作。
“不是,你不知道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用意吗?”
谢芋舟见他反应极大,有些疑惑,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啊,无名指上只能互相爱慕的人才能戴戒指的”沈渐浅忘了,他肯定不知道,毕竟都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知道就才怪了。
谢芋舟闻后眸光亮了亮,没有想到还有这种用意,看了……不亏……
“哦,我不知还有这种用意,唐突了”沈渐浅是没有听出来歉意倒是听出来了一丝兴奋,是他错觉吗?
沈渐浅有些忧郁,没有想到第一次被戴戒指的居然是一个男人。
害……沈渐浅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果然世事难料啊,沈渐浅抽了一下嘴角,干笑了两声,“没事没事,所以你给我带这个戒指是打算……不将我交给那些长老了?”沈渐浅小心翼翼的道。
“我何时说过?”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说到这里沈渐浅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接着往下说。
“…?”
“没什么”接着道:“既然大人饶了小的,那要不然好人做到底放了我?咋样?”
不说还好一说就变脸,“不行”谢芋舟冷下脸一口回绝。
沈渐浅翻了个白眼“切,不放就算了,我还怕了你不行”
“除了放了你此话题免谈,其他还有余地”
其他也没有什么可谈的,沈渐浅暗暗的想。
“走,时辰不早了”谢芋舟说完后拉起来沈渐浅的垂在衣袖了的手,沈渐浅那有些冰凉的手被温暖的比他还用大一点的手紧紧包裹住,很是舒服,一个莫名心安的感觉流入心头。
沈渐浅那湛蓝而又微微狭长的眸子微微掀起看着谢芋舟那如瀑布的青丝,微微有一点出神。
直到谢芋舟拉着他到屏障前,沈渐浅才反应过来,谢芋舟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牌子,松开他的手侧首迈步走到一个仪器,他稍稍对它注入一点灵气,将牌子放在上面,仪器一亮,沈渐浅看完他一系列的操作,转头看向屏障。
没有什么变化,谢芋舟也已经重新回到他身边,又拉起他的手熟悉的心安再次涌入心头,径直的穿屏障而过。
沈渐浅先是瞳孔一震,后是觉得稀奇。
沈渐浅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屏障,屏障还在,好是神奇啊,就像钻进镜子一样。
进了羽姣宗后没有牵一会儿谢芋舟便松开了沈渐浅的手,沈渐浅也没有注意到谢芋舟已经放开他的手,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周边的环境。
在路上了有时还会遇到一些结伴的弟子,那些弟子看见谢芋舟都纷纷上前行礼,“长老好”看的沈渐浅一愣一愣的。
谢芋舟一脸淡漠的看了他们一眼,只是轻“嗯”一声,很是熟练。
他…他不是弟子吗?怎么会是长老?沈渐浅一脸震惊的僵硬扭头看着他的侧颜“什么鬼情况?”
谢芋舟扭头看着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明明知道原因可是还要故意问道:“怎么了?”
“你不是弟子吗?怎么变成长老了?”
“我何时又告诉你我是长老了”
“在第一次见面时”说着眼光打量着谢芋舟此时穿的衣服,此时的他早已经换成了便装。“那时看你穿着不就是明显是弟子吗?”
“哦,那一次啊,我只是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罢了”谢芋舟从容解释道。
“……”片刻后“不对!”沈渐浅想到了什么。谢芋舟翘了一下眉梢,“又怎么了?”
“你是长老,那我岂不是早就在虎穴了!”沈渐浅警觉的起来,往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其实保持距离也没有用他直接一个瞬移不就轻轻松松的逮到他 ?
谢芋舟看着他这副样子真觉得好笑,“如若我想害你,会等到现在?纯属是犯蠢,我给你那个戒指不就是为了保护你”
沈渐浅想了一想,确实也是,他也是太过于敏感了,没有仔细的去想。思考着大拇指有意的拨动这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这么经他一说难道他还要反过来给他说一声谢谢?那也太蠢了。
不就相当于他打断了你一条腿之后在给你一个拐棍。
沈渐浅无意的撇了一下嘴,接着跟着谢芋舟走。
沈渐浅便走边想,既然这样那么一切就想的通了,因为他是长老所以他会有很多法器,因为他是长老所以他才会将晓深唤来……
谢芋舟也是平视前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路上两人各揣着心思。
片刻后两人站在一个殿堂的门前的楼梯下,沈渐浅仰头看着这个殿堂,又大又豪华,看的沈渐浅的眼中冒星星。
谢芋舟对着沈渐浅道:“一会儿进去后,你莫要说话,你就站在我身后知道了吗?”
沈渐浅点了点头。随后两人抬脚拾级而上。
沈渐浅每走一步都十分是紧张他很担忧里面的大神识别出他,担忧谢芋舟给他戴的玩意根本不管用。
不过他的担心纯属多余,他脑补的事情更本没有发生。
谢芋舟带着沈渐浅走到殿中,沈渐浅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座上坐的人,他的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上者气势,又儒雅高贵,神情孤傲,又威严端正,令人肃然起敬,甘心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