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爷”侍从紧张到巴结,吓得冷汗直流。
晓深立在侍从的身前不怒自威,压的他差一点喘不过来气来。
“你刚在说什么”
侍从听后神情愈加慌张起来,“扑通”侍从双膝径直的跪了下来,听着声音就能听出他跪的多用力,双膝有多痛,他来不及顾得上下身传来的痛疼,他慌急的将原因说了出来。
“老.....爷,他...他擅自闯了进来....我是想....想赶他走,可他.....请老爷恕罪!”说完他还顺便磕了几个头,可见他是多么不想受罚。
但当他听到后面的话直接让他心脏骤停数秒。
晓深他侧过身,看了晓则一眼,拱手作揖道:“爹,我来了”
晓则满眼欣慰的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意气风发的少年,深吸一口气,慢慢从鼻间呼出,眼角带着一抹笑。
夸奖道:“好!好!我儿真的是长大了,差一点为父认不出了,长的越发俊俏了啊!"
接着晓则勾了勾几只手指示意他过来。
“我儿,快过来了,让为父好好瞧瞧”
话落,晓深径直越过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侍从走到晓则面前,在远处瞧不出来,不明显。
挨近,发现晓深比晓则低上小半头。晓深微微敞臂,原地小小的转了个圈,晓则点头打量着晓深。他摸摸了自己的胡子,微微扬起嘴角再次缓缓小幅度的点了点头。
“不错,不愧是我儿子,气质出尘,超凡脱俗。”
晓深道:“父亲,谬赞了。”
听这话,晓深当即不悦了,皱着眉头道:"啧,怎么什么都变了,就说话还是没变,父子之间的,这句话倒是显得生分。”
晓深没有说话。
见他这般晓深也不想强迫于他。晓则转移了话题,开始问起他在门派的一些事情。
两人就站在树荫下互相聊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
两人聊的差不多后,才想起已经跪到麻木的侍从。
晓深又重新拾起了严肃,对着侍从厉声道:“扣去你这半个月的俸禄,在这再跪上半个时辰”
话落之后,背手离去。
*
翌日清晨,一缕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缝隙照射在书桌上带有墨字的纸上。
屋外的一少年脱去了昨日的白袍,换玄色锦衣,手中持剑,双目正闭。
倏地,睁开双眼,剑锋快出,刀刃快速划过天际,剑术行云流水,出剑有力。霎时,呼出的剑气竟将不远处的石缸,一分为二。
这时,不远处响起了欢快的鼓掌声,晓深有一秒疑惑,闻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浅绿色色的石榴裙,鹅蛋小脸,红唇,白肤,大大的杏眼,水光灵动,发后还绑着丝带,随着她蹦跳的步伐上下舞动,一整个显得俏皮可爱。
晓深习惯性的把剑背在身后。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晓深一看是萧黎儿不禁一问。
萧黎儿蹦跳到他面前,微微仰头看着晓深的脸庞,眼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喜悦,她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