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街道上,走在前面那人身形挺拔修长,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双眉入鬓,一身白色锦衣嘴角隐隐泛笑,而紧跟在身后那人沉沉的低着头虽看不清脸庞,猜想应当样貌也不平凡,而身上却被一根绳子紧紧的束缚着。
走在大街上,可谓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就此成为这条街道亮丽的风景线。
沈渐浅余光悄咪咪的看着两边,一双双进入又离开他余光视线范围的鞋,还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很好,脚趾已经开始蜷缩,尴尬到想要原地挖条地缝。
谢芋舟侧头看着跟在身后脑袋快要埋进衣领的小东西,嘴角又加深了弧度。
*
走了许久,谢芋舟来到城边一座破烂不堪已经长满杂草的庙前停了下来,没看前方的沈渐浅梅开二度。
沈渐浅后退半步,捂住额角,"下次你要停下来,麻烦用你珍贵的嘴来提醒一下我这个倒霉蛋"说着手也不停的揉着发疼的额角。
"那你为何不向前看"他心里自然是知道他不向前看,他只是想听他亲口说出。
果如他愿,他道"那你也不看看你对我做了什么"
"哦?我做了什么"
"绳子!你低头往我身上看看!"沈渐浅十分无语
他的母语是无语。
谢芋舟真的垂头,目光也往他的身上移去。
衣领被他的脸抵的有些开,皙白的颈脖若隐若现的细管暴露在外,真的想一口咬上去不知味道如何,谢芋舟喉结暗暗滚动,目光又向下,目光落在他的腰的部位,额好细……
"不是,请问你可以解开吗?捆的快呼吸不上来"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而这次他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念口诀,而是小臂一挥,绳子便回到了他主人的衣袖里。
沈渐浅活动着已经被捆痛的手臂,在心里谢芋舟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看着啥事没有的他悠闲站在那(╬??皿??)
"把你杀人的眼神收收,进去了"说完便向庙里走,路上坑洼一不小心就可能会崴着脚。
刚进庙里一股臭味和潮湿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土神像,头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大洞小洞的躯体和穿在上面破烂不堪的衣服,而神像的衣服有些布料都在乞丐那里当成了被子。
沈渐浅不自觉的用手捂鼻。
而庙里的乞丐看到有人来到这里个个都开始紧张起来,用一种敌视眼神死盯着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俩也是很疑惑为何乞丐会仇视他们。
沈渐浅走上前一步,社交犯了,"各位,你们想冷静一下我想……"话没说完一名乞丐突然向沈渐浅扔碗,谢芋舟眼疾手快用法术把碗击落。
“啪”碗掉在地上碎了。
谢芋舟把他拉回用手臂挡住了。
不悦道,"你们要如何"
那名朝沈渐浅扔碗的名乞丐又两手拿着棍子,"和你们拼了"说着向他袭来,谢芋舟冷笑一声直接对他施了定身术。
那乞丐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论他怎么试也还是动不了。
其他乞丐看到了吓的连连往后退。
沈渐浅叹了一口气,"何必呢?被定住了,该,这是你阴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