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柯莱这是魔鳞病发作了?”
九天看着已经换成柯莱躺在病床上歪头疑惑道。
就在之前的那一系列种种尴尬到要死的情况时,柯莱突然魔鳞病发作昏死在提纳里身上,而提纳里则是连忙将克莱抱到病床上,而荧也连忙让开位置让对方躺床上。
“应该是了。”
提纳里放下了柯莱的手臂点了点头回道。
“那需要我们帮忙吗?”
热心肠的荧向提纳里问道。
“不需要,只是需要找点月莲就行,我自己就可以。”
提纳里婉拒了荧的好心,解释自己也可以做到不需要别人帮忙。
“提纳里长官,不好了!”
就在提纳里准备动手出发去寻找月莲的时候,一道男人的大喊声从外面传了进来,随即便是一阵剧烈无比的脚步声之后便是叶帘被猛地扒开。
一个胖胖的巡林员从喘着粗气从外面跑了进来,手里握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件。
“你先别急,喘口气再好好解释。”
提纳里见胖胖的巡林员喘着粗气就想开口解释安抚了对方一句,让对方喘口气再解释,生怕对方下一秒一口气上不了过去了。
胖胖的巡林员闻言停止了要开口的话语,大口喘了几口气开始稳定自己混乱的气息。
过了两三秒当气息差不多稳定的时候胖胖的巡林员才将手中的信件递到提纳里面前开口解释道。
“海,海巴夏学者给我们送来了一封信,但是我们实在是看不懂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提纳里闻言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伸手接过递来的信件打开看了一眼,本先皱着的眉头当即就消失不见,无语的眼神瞬间在提纳里的脸上浮现。
“上面写的是什么呀?”
派蒙见提纳里露出了无语的眼神当即就好奇的飞到了提纳里脑袋旁朝着提纳里手中的信看了一眼,结果发现信上就画了三条竖线剩下的是啥都没有。
“主要是说明她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自己又没有准备干粮,所以需要我们带着干粮和水去救她。”
提纳里叹了口气有些头疼的解释道。
“三天没吃饭?她是傻吗三天不吃饭?”
荧问出了一个不怎么礼貌的话题,不是荧想不礼貌,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哪个脑子没有毛病的正常人会做出三天不吃饭的举动。
“有的学者一旦进入冥想会冥想非常长的一段时间,等他们醒来的时候便会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异常虚弱了,他们醒来的原因便是被身体的虚弱给呼唤醒的。”
提纳里解释道,毕竟对方咋的都算是自家的学者,不能让外人误解为须弥的学者都是傻子不是吗?
“要不我们去帮你看看?你不是要采集月莲吗?而且我们出去的路上碰到了不少奇怪的地方与一堆巡林员进行战斗着,我们上前询问好像是什么死域吧?你们现在的人手还够去帮助那个什么叫海巴夏的学者吗?”
九天见此也不等荧主动开口帮忙,他便抢先开口了,毕竟他现在给自己塑造规定的形象便是一个乐于助人的老好人,所以这种一看就能拉对方好感度的事情是一定要积极主动的。
“好是好,问题是你们都在森林里短短时间出了两次事了,我实在是有点担心你们的实力呀?”
提纳里闻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着九天和荧担忧的说道,不是他提纳里不给二人面子,实在是他们的出事次数和几率实在是让他有点担心呀。
而听到有人怀疑自己实力的九天沉默了,荧到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现在有几斤几两她是知道的,但是九天不乐意了呀,他现在什么实力他自己最清楚的。
那就是回到了最开始的神明之下魔神之上的时候了,只要神阶不下场他屁事没有,要是神阶下场了那他就麻烦了,虽说不致死,但是解决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咳咳,你知道这是谁吗?”
九天右手握拳放在嘴边重重的咳嗽了两下指了指身旁的荧对着提纳里语言十分严肃的问道。
“你知道她是谁吗?”
“知道呀,最近非常出名的旅行者呀,听闻解决了蒙德的龙灾,璃月复苏的魔神,废除了稻妻的眼狩令与锁国令,而且还与稻妻的二将军关系特别好,就差结婚了,听别人说什么旅行者被稻妻的二将军多次邀请去往天守阁几天几夜都没有出来过。”
提纳里有些疑惑的回道。
而荧听到提纳里这么夸她当即就有些微微脸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做的事情原来这么出名,但是听到后面跟九天关系特别好,就差结婚,几天几夜当即就忍不住的感觉一口憋在嗓子眼里要喷出来了。
她虽然和九天关系好,但也不至于好到这种程度吧?还结婚,还几天几夜,先不说九天能不能撑住,雷神影会最先砍死她的信不信?
而九天听到提纳里前半句还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听到后半句直接吓得疯狂摇头了。
这是啥时候的谣言呀?我记得我应该是把稻妻的谣言风向给全部掐死了呀?
九天心里疯狂疑惑自问道。
九天不知道的是稻妻的谣言风向以确被他把控的很好,但是某只蒙德的风神他可就给忘到后脑勺去了。
温迪回到蒙德为了赚酒钱可是把九天与荧的事迹添砖加瓦的给编成了好几首诗歌,虽然他没有添油加醋,颠倒是非,扭曲现实,但唱者无意听者有心呀。
于是那些故事在蒙德本地居民的友好改编下变成了另外一种韵味的故事。
“怎么了,你摇头干嘛?”
提纳里解释完突然见九天给着了魔似的疯狂摇头不由得疑惑问道。
“没,没啥,我就问你我们有没有这个实力吧?”
九天随口敷衍了过去向提纳里询问道。
“有是有,只不过你们的运气...”
提纳里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毕竟有这么强实力还三番两次老出事的话,不是运气太差就是点太背。
“那两次是意外。”
九天语气严肃郑重道。
“那好吧,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提纳里见九天态度十分坚决,也知道在拒绝纯粹就是伸手打笑脸人了,于是开始询问起了该怎么称呼九天毕竟这种事情是得报告的。
“你可以叫我九婴,毕竟名字什么的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九天回道。
“那好,九婴阁下,还有这位旅行者,这是学者海巴夏住处的据点,麻烦你们了。”
提纳里从怀中掏出一份地图递给了荧说道。
荧接过地图和提纳里随口告别了几句三人便分开朝着自己要去往的目标地点前进了。
“九天,旅行者,你感觉你们这次还会被那什么熏香给迷晕吗?”
去往学者海巴夏山洞地址的路上,派蒙飞在九天和荧的中间不由得想起上次九天和荧直接中招倒地的事情有些担忧的问道。
“放心吧,这次不会直接中招了,之前那是突发情况这次我会有防备的。”
九天将派蒙从天下拽了下来揉了揉对方的小脑袋安抚道。
“说起来,九天,我看到的那个白色少女是谁呀?你为什么会和她打起来?”
被派蒙这么一提醒,荧也想起了上次昏迷在幻境里看到的事情向九天询问道。
“你说那女的呀?”
九天闻言一副头疼的扶额说道。
“那货是谁我也不清楚,只不过准定不是什么好人,你见过那个好人一见面就对你动手的?”
被荧这么一提醒九天也开始思考起来那女的到底想干啥,两次对他动手,却都没有那副必须要把他抓住的架势。
而且他感觉那时候在幻境空间里他的腹部有明显的异样,好像是上次对方往她身体里送的东西有异样了。
“那她还会在来找你吗?我总感觉你最近这几天好像会有危险?”
荧有些担忧的问道,毕竟她自从见到那个少女心头便一直有一股不安的感觉,好像最近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不知道,只不过你还会看命了?还能看我的命?”
九天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然后又突然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荧问道。
“不,我不会,只是直觉。”
荧摇了摇头否决自己会算命一事。
而九天只是微微一笑,眼睛轻轻合闭然后在睁开,刹那间天地的颜色在他眼中褪去一切仿佛化作了纯粹的灰色,一个黑色的丝线在荧的身上缠绕着。
而九天的周围几乎是被密密麻麻的白线所包围,而白线中还参杂着少数的红线。
“希望你能渡过属于自己的死劫,开心未来的大门,至于我这种罪无可赦之人,估计也就只能苟活于世...”
九天眯了眯眼伸手抚摸了一下他周身的灰色丝线感慨道,而在九天的注视下灰色丝线好像被无限放大倒影出了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