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板白手起家,靠着工地一步步发家,到现在已经是冰城数一数二的包工头了。
当然包工头这个称号有些贬低人了,这是人家自嘲的说法。
之前就提过了,江北正在大开发,陈老板也是凭借着自身的实力抢到了几个工程,想着赚点钱。
其他工程都还好,就有一个靠近江边的工程,不太顺利。
这不太顺利,自然就跟张闻道体得那只大鬼有关。
江边原本是个小码头,早些年以前江边的渔民们都靠着这一个小码头停泊小船。后来日子好了,江里边也没什么鱼了,也就没人靠打鱼维持生活了。
但在拆码头的时候,工人们突然间发现在码头的一间房子里,有一个类似于小庙的东西,里边还供奉着不知道是什么神的一个神像,工人们也没当回事儿,开着推土机就要推。
就在推到小庙的时候,怪事儿来了。
先是推土机坏了,而后是开推土机的人莫名其妙的在江边撒尿的时候掉进了江里,而且江边也不是很深,但就是淹死了。
出了事故工程就得停,但怪事儿在停工以后也在发生。
在工地的宿舍里,有好几个工人半夜突然起来疯狂的大叫,还十分疯狂的见人就打。
工程经理见这个样子,心中估摸着跟那个小庙有关系。
于是告诉了陈老板,让他想办法。
听完了陈老板说的这件事情。还不等其他人开口,我先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陈老板,你认不认识一个姓苏的老板,也是工程方面的。”
陈老板听到我的话,顿时惊讶的看着我。
“苏老板?柳先生您认识苏老板?他之前在我没钱的时候还帮过我。”
果然,苏锦晨的爹生意做的那么大,冰城的有钱人应该都认识,更何况是一个行业的。
我点了点头。
“我认识苏老板,之前苏老板有个工程出了事儿,就是我看的。”
陈老板听到这话,顿时开心了。
“看来柳先生的本事不小啊!苏老板那件事儿我听说了,拖了很长时间,我们都以为他撑不住了。”
随后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摆了摆手说道。
“本事谈不上,既然接了事情,那就要给事主把事情办好,这是我们弟马的规矩。”
“柳先生真是有高人风范啊!”
一旁的高先生听到我和陈老板的商业互吹,整张脸黑的像黑煤球一样。
随后沉声看着陈老板说到。
“陈老板,事情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高先生此话一出,陈老板顿时一拍脑门说道。
“你看我,光顾着跟柳先生闲聊了,我今天叫大家来的原因就是想要跟大家透个底,免得明天各位到现场抓瞎。
我的目的达到了,各位有没有时间赏个脸吃个夜宵。”
陈老板此话一出。
我们都听出了陈老板话中的言外之意,这是撵人呢。
我当即起身说道。
“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陈老板了,明天上午,我和我朋友会准时到。还请陈老板放心。”
说完转身便出了门。
高先生也没有多留,打了声招呼走了。
我们三人一前一后在小区里走着。
张闻道看着我说道。
“二哥,没想到还有个抢活的,要不要今天晚上把这老头打一顿,明天他就起不来了。”
“你有病啊,打人家干什么,难道你要承认你的本事不如他?”
张闻道听到我的话,悻悻地摇了摇头。
“我怎么可能不如他,不打就不打。”
随后我们便打了个车回到了超市。
我看时间不早了,要留张闻道在超市住,但谁知张闻道一听到我留他在这住,嗖的一下就跑了,看那样子比兔子跑的都快。
我非常疑惑,为啥张闻道这么不想在这住,难道是小胖丫在这的原因?
也没多想,将武王鞭放回了堂口,便回屋抱着小胖丫睡觉去了。
......
第二天早上,我7点准时醒了。
简单的洗漱一下, 便穿着睡衣练起了功。
过了两个小时,我收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身体微微发汗,我能感觉到,这套功法带给我身体的增强越来越小了。
不知道是到了极限,还是自身到了瓶颈。
摇了摇头,想着有时间在梦到那人问一问吧。
出去买了早饭,将小胖丫叫起来吃。边吃边等着张闻道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张闻道风尘仆仆的来了,没有穿昨天那一身“大侠”套装。
我看着张闻道嘴角含笑说道。
“老三,你怎么不穿你那身大侠套装了。”
“去去去!什么大侠套装,那是工作服。”
“那今天不是工作吗?你怎么不穿啊?”
“......那是我演出的服装,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去不去啊!”
见他有些急了,我不在打趣他。
“去去去,包子吃不吃。”
张闻道随手拿起了两个包子,咬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走走走,都几点了。”
随后我们便打了个车,去到了昨天晚上跟陈老板约定好的地点。
到了以后,我们发现陈老板和高先生先我们一步到了工地。
下车以后高先生阴阳怪气的看着我们说道。
“两位看着年纪不大,架子还不小,最后一个来的。”
听到这话,张闻道满脸不爽的看着高先生说道。
“老头!大早上的你就找茬是吧!我问你!过时间了吗???你在在哪里比比叨,别说我揍你!!!”
高先生看到张闻道凶神恶煞的样子,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
“什么人,不知道尊老爱幼。”
我则是暗自偷笑的制止了张闻道,看着陈老板说道。
“陈老板,人到齐了,咱们去看看你口中说的那个小庙吧。”
陈老板随后将我们带到了一间很小的房子里,房子里很暗,四周墙壁上还挂满了红线,红线交织的地上还挂着铃铛。
而在房子的正中央,立着一个小庙,庙里有着一个黑漆漆的神像,神像前摆着一个香炉,但已经结了蛛网,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上香了。
看着这诡异的布置,我们四个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战。
张闻道率先开口道。
“这屋子里怎么这么邪性?”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屋子确实有点邪性,我一进到这屋子里,便感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