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里正跟周公畅谈人生,却被一阵叫骂声吵醒。余成不悦的睁开了双眼,询问邻座大叔发生了什么事情,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原来是这某泰航空的空乘对外国友人服务过于热情,让那非洲大兄弟起了歹意,在乘务员给他递毯子的时候一把将其揽进了怀里,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崇洋媚外,活该!”
“就是就是,对我们自己国家的人摆一副臭脸,要个毯子还要说英语,这里可是中国,而且老子又不是来你这面试翻译来了,连非洲大兄弟都舔,草!”
周围议论纷纷。
余成听完也是非常气愤,有一部分国人着实是跪得太久,膑骨都跪碎,站不起来了,对自己人横眉冷眼,对老外则是极尽谄媚之能事,估计连她亲爹都未曾见过那么热情的笑颜,所以也懒得掺合这破事,闻讯赶来的空少也束手无策,傻傻的站在一旁。余成见她孤立无援,又哭得楚楚可怜,就对那非洲大兄弟说了一句;“Be quite!”便转身睡觉去了。
谁料这边刚把眼睛闭上,那边一只喝了一半的纸杯带着水就砸到了他头上:“k,U‘re coward,all of you!”那非洲大兄弟叫嚣道。别人听没听懂不知道,反正余成是听懂了,只见那非洲大兄弟还朝自己竖起了中指,又比了个眯眯眼。饶是以余成的定力,此刻也是火冒三丈,脸上的脏水都没顾上抹净,就冲到那非洲大兄弟座前,一把攥住他那还未来得及缩回的中指:“You asked for it!Dude!”接着往上一撅,只听得咔吧一声,那像巧克力棒一样的手指就折了。疼得那内哥叽哇狼嚎地破口大骂:“You motherfucker!!!”旁边的乘客全都吓得趔到了一边,被猥亵的空乘也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
要说这非洲大兄弟身体素质是他娘的真好,被撇断一根手指还能站起来要跟余成干,可能他觉得眼前这个瘦巴巴的中国佬不过是趁他不备,偷袭成功罢了。他不知道的是,余成若不是不想引人注目,以他现在的速度,抽他两耳巴子他都看不清是谁干的。就在他刚要站直的一刹,余成抬脚一记正蹬,正中他的左肋,只听嘭的一声,这一脚直接把他钉在座椅上,肋下已凹陷进去,目测至少要断三根肋骨。整个机舱都安静了下来,静得甚至都能听到头等舱传来的鼾声。那非洲大兄弟疼得满头冷汗,再也骂不出半句法克鱿,只能衅衅的盯着眼前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余成劈脸又是一巴掌:“看你爹呢?草泥马的傻鸟”他不喜欢被人盯着,尤其是这种带着恨意的眼神,恐惧的眼神倒是可以接受,甚至有点喜欢这种眼神。嘴角渗出的鲜血在舱内微弱的灯光下映得微微发紫,跟他那肥厚的大嘴唇子融为一体,此刻他只能把头撇向另一边,生怕再跟眼前这个狠人有什么眼神接触。这就是人,余成深谙人性,管他黑的,黄的,白的,还是高矮胖瘦,他们都怕一种人,就是比自己更狠的,比如余成这种。贱吗?确实够贱,非常之贱,但是人嘛,人间走一遭,难免几回贱。
见他知道害怕了,余成也就离开,洗了把脸,便回到座位上继续睡觉了。留下那非裔独自在黑暗中抽泣,他应该庆幸不是在天山上遇到这个魔鬼,估计余成能给他从山上扔下去。
一直到飞机降落这期间,那被猥亵的乘务员时不时得望向余成这边,见他一直在睡觉,就一直没敢上前道谢。直到余成再次睁开眼睛,才三步并作两步地赶来道谢。同时满脸歉意地表示下飞机后需要余成配合调查。余成对这种慕洋犬本就没啥好印象,自然懒得跟她多说,表示自己会配合,便摆手示意她离开。
在派出所一直折腾到半夜,好在有机组人员作证,交了点保释金,便可以离开了。出门见那空姐在门口焦急地踱步以待。见到余成出来,踩着高跟鞋一路小跑过来,又是一通谢。得知余成要前往天山,兴奋得手舞足蹈,说自己家就在天山边上,非缠着余成同行,并邀请余成去她家做客。完全无视余成对她的冷淡态度。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她眉清目秀,也算是个美女,也就慢慢舒展了眉头“你不是香岛人吗?”余成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大陆的也歧视大陆人,唉。“不是啊,我是新省的,维族,怎么看不出来吗?”貌似看出了余成的心思,便对他解释了一下。余成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确实是维族同胞的长相。云鬓叠翠,粉面生春,越看余成越不讨厌她了,颜值即正义啊,哈哈。
这阿娜什么的,余成也记不清,在某泰航空公司工作也有两年了,开始被香岛当地的同事排挤,加上她对所有的乘客都一样,当地人更不待见她。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孤独的心渴望慰藉,或许是想融入那个圈子,久而久之,初心逐渐被忘却,她也变得会看人下菜碟,好像交投名状一样,歧视大陆乘客才算是跟她们站在了一起。出淤泥而不染,说都会说,做都不会做。听完她的经历,余成也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对她已经没了原先那种厌恶,随他去吧,像阿娜缇这种人比比皆是,管那么多干嘛呢。
话说着二人已来到一家宾馆前,半夜时分,黎明尚远,只能睡一觉再赶路了。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好巧不巧的就剩最后一间房了,还是个大床房,余成看向那阿什么缇,只见她羞红了脸,左顾右盼的来掩饰尴尬,不置可否,余成是懒得走了,而且这个点,其他宾馆也未必有房,便作主开了。去房间的路上,阿娜缇一改之前的健谈,全程低着头,也不言语,毕竟才认识几个小时就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心里自是忐忑不安。余成倒是没有想她的好事,只是时间太晚,实在是不想动了,再说了,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吃亏的风险。
进了房间,余成便先去洗澡了,然后阿娜缇也洗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阿娜缇洗澡的时候,那浴室墙竟然变透明了,虽说有雾气附着,但阿娜缇曼妙的身姿却依然隐约可见,那层朦胧反倒平添了几分遐想空间,雾里看花,美掉大牙。该说不说,这航空公司的眼光着实毒辣,这般身材,当模特不敢说绰绰有余,但也绝对算得上是个选手了。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脑海中不禁想起关秀卉的身影,单从身材来说,这二人不分伯仲,还好没带她来,不然哪有机会大饱眼福,这个没什么原则的家伙,贪婪的盯着浴室里的美人。不一会,美人出浴,雪白的浴巾在那白若羊脂的光洁肌肤面前都黯然失色,浴巾的宽度刚好遮住胸部到臀部之间的区域,修长的玉腿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余成那双冒着绿光的眸子前,看得他口干舌燥,心猿意马。阿娜缇被他盯得面红耳赤,扭头又瞥见那透明的墙面,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时间羞赧难当,赶忙钻进被窝换上新的内衣。这床虽是双人床,但情急之下难免动作慌乱,幅度也大了许多,那双玉腿无意之中蹭到余成那对毛腿好几次。以前听说维族人毛发旺盛,这阿娜缇如果没做过脱毛的话绝对是个例外。看起来光溜溜的,感受起来也是光洁无瑕,连汗毛孔都感受不到,就像是剥了壳的白水煮蛋。这几下给余成蹭得血脉贲张,理性这一刻被感性,哦不对,是兽性,杀得片甲不留。伸手便把文胸穿到一半的阿娜缇搂进怀里,一把把那挂在肩上的文胸扯掉在地。此刻的阿娜缇百感交集,这个男人帮过自己,而且长得也算英俊,给他吧,自己也不亏,也算顺带还了他的恩情,而且气氛也烘托到这儿了。可是这才认识几个小时就和他滚床单,会不会让他觉得自己太随便了呢?于是在反抗还是迎合之间摇摆不定,反抗了几下后发现自己好像力不从心,那纤纤玉臂又怎能是余成的对手。便迎了上去,口吐丁香,舌融甜唾。阿娜缇热烈的回应就像一管鸡血一样注入余成体内,让本就被那啥占领的高地充斥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关秀卉早已被抛至九霄云外。双手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在他激烈甚至有些粗鲁的抚摸下,一息间已是遍地斑红。
可惜帅得很短暂,三两下便偃旗息鼓。阿娜缇正在兴头上,见余成翻身躺下,一脸羞愧的样子,意识到他可能是个雏儿,便非常贴心地从后背贴上去,让他别有压力,第二次就会好很多的。
在经历了短暂的贤者时间之后,那后背传来的香软令余成很快便重整旗鼓,卷土重来。这一仗余成打出了应有的风采,阿娜缇的娇喘和余成的闷哼可谓琴瑟和鸣,活色生香,给予了余成最大的肯定。鏖战近一个钟头才鸣金收兵,筋疲力尽的二人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