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樱树未来蹲下身,没有坐着的樱树八重花高,见状,樱树八重花也就伸手屈指在他的脑门处恶狠狠地弹了一个脑瓜崩。
“嘛,其实也还好吧,我也没感觉有多疼啊。”
随即,樱树八重花冷冷的哼了一声,立马就将原本欲要收回去的小手停止了下来,转而在樱树未来的头发上揉弄了起来。
“哎呀,好了,八重花,别摸我的脑袋了,不然头发又要乱了,我可不带要再去洗头了。”
樱树未来挪了挪脑袋,随即,在发现樱树八重花抓的很紧后,也就没有再动了,无奈的笑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然我也要长不高了。”
闻言,樱树八重花傲娇似的笑了一下,随即,这才将揉在樱树未来头顶的手腕收了回去。
“知道了还经常摸我的脑袋~!”
樱树八重花小声在嘴里嘀咕着,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着窗外望去。
“好了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就不摸你的小脑袋了。”
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后,樱树未来径直朝着公寓二楼走去。
察觉到头顶的动作后,樱树八重花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嗯,她很享受摸头杀,既然长不高就长不高吧,反正樱花国的女孩子普遍都不高,既然这样的话,那她要长那么高干嘛?有时间她也要去摸樱树未来的脑袋,到时候大家也一起长不高,那时候也就省下了替他买衣服的钱了。
樱树未来沿着木质长廊走在二楼拐角。
在发现窗户都有被牢牢关紧后,他这才慢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坐回到沙发上面。
听到耳边传来的脚步声后,樱树八重花这才将手指间夹着的薯片丢回到嘴里面,随即,视线朝着一旁的樱树未来瞥去,同时开口好奇的问道。
“窗户都关紧了吗?”
“当然关紧了。”
樱树未来点了点头,视线在她手中拿着的一包薯片短暂的停滞了一瞬间,随即,很快被他掠去。
随手拿起手边的空调遥控器后,樱树未来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面。
“滴——————滴——————滴。”
将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后,樱树未来对着一旁的樱树八重花好奇的问道。
“八重花是饿了吗?”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樱树八重花将几片薯片丢进嘴里后,鼓起腮帮子,嘟囔着说道。
“没………………没有喔………………我只是闲的没事干就想吃一些零食而已。”
“这样啊………………!”
应了一声后,樱树未来有些无聊的仰靠在沙发上面,视线聚焦在无聊的电视画面中。
“哈——————好无聊啊——————。”
“是吧——————我也觉得很无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这一间面积还算很大的公寓像是一座抵御外敌的城堡一般,容纳两人倒是不会显得拥挤。
樱树未来仰躺在沙发上面,手中则是翻动着英语课本,认真的复习着关于英语科目的知识点。
一旁的樱树八重花惬意的眯起眼睛盯着电视,嘴里则是‘咔嚓咔嚓’的嚼着薯片。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有一种很恬淡的温馨感一直萦绕在心尖,那种感情很难用苍白的词语言明,但她却可以确确实实的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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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歌舞伎町一番街,‘酒井大宅’的二楼会客厅内。
“魂淡!!!”
开口便是一句很清脆的国骂!
‘酒井组’的组长酒井国光用力的将一巴掌扇在一名刀疤男的脸上。
“酒井老大………………,我………………………我,”刀疤男人的脸颊瞬间肿胀起来,几名躲在门外看着这一幕的‘极道组织成员’此时则是变得唯唯诺诺的,再也不像平时往常那般嚣张跋扈,刀疤男人从空腔的状态中回过神后,则是用这一副惶恐不安的表情说道:“老……………………老大,我们的那两个场子的确是‘石岛组’的人干的。”
酒井国光见状,目露凶狠之色,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
“你是一头猪吗?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有没有告诉过你们!我这次接待的可是日成财团的客人,你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有多高贵吗?”
“居然连一群最普通的小混混都管教不好!我要你们是做什么的?一群废物东西!”
“啪!”
将一记还盛有半瓶啤酒的酒瓶甩飞到地上后,酒井国光朝着窗口旁边踱步走去。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东西!居然连一个不大的场子都看不好!”
这么说着,酒井国光伸手擦了擦滴落在西服外套上面的雨滴,同时另一只手朝着裤兜内部抓去。
在手指尖触碰到一盒烟后,他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咔嚓!”
将一支香烟点燃后,酒井国光深深地吸了一口,紧接着,慢慢的呼出一口烟雾后,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透过那缭绕的烟雾,酒井国光的视线始终聚集在仍然还处在被打砸的酒吧当中。
“真是一群废物东西!”
当看到自家的一名小弟随手被人打趴在地后,酒井国光将手指间夹着的烟头丢飞到雨夜当中,则是,迅速地转过身,朝着刚刚那名被打的刀疤脸男子走去。
“啪!”
“砰!”
“砰!”
“呕~!!”
“居然现在都不知道安排人去支援,你们是一群没有脑子的猪猡不成?!”
紧接着,他又是一拳狠狠甩出。
“砰!”
那名刀疤男子吐出了几颗裹挟着血沫的碎牙,蜷缩着身体,在地板上微微抽搐着,嘴唇死死咬紧,连一句反驳的话语都不敢说出口。
此时的酒井国光是恨不得将这几个废物东西全部都给打个半死,然后把他们剁成一块块碎肉丢去喂狗。
那可是日成财团的人啊,居然在自家的地盘消费的时候,被人砸了场子?
一旦要是被牵连到‘酒井组’的头上,那他可真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这种层次的财团岂是他一届刚刚自立山头的‘极道组织’可以比拟的?
只看能不能最近在这几天时间里好好安抚一下对方,一旦可以借此机会向日成财团搭上线的话,倒也不失为一种机会。
如果‘酒井组’一旦可以接受到来自日成财团的经济援助的话,那他岂不是可以将如今的‘樱树组’彻底拉下马,好彻底将‘歌舞伎町一番街’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心当中。
带着这样的想法,酒井国光走到一旁的吧台处,随手拿起一瓶葡萄酒说道。
“三井,你过来一下。”
说着,酒井国光将手中的葡萄酒朝着对方扬了扬。
闻言,人群中很快就走出了一名身材异常魁梧的黑色西服保镖,走进到酒井国光的身前后,那人用着询问的眼神凝望着他。
“你去把这一瓶葡萄酒替我送去给那几名日成财团的贵客。”
“我明白了,酒井大人!”
“这样吧,”注意到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就准备离开,酒井国光赶忙走上前去拦住了对方,同时,不忘了开口补充道:“你就和对方解释一下,说是‘酒井组’的老大此时不在地盘坐镇,如果有冒犯了对方的话,我会在改日前去到府上致歉。”
“好的,我会将您所说过的话,全部交代给对方的。”
“嗯,你能明白就好。”
点了点头后,酒井国光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快去办这件事情。
“还有你们………………!”酒井国光虚眯起眼睛,用着凌厉的眼神扫视着大宅二楼处聚集在一起的鼻青脸肿的‘极道成员’缓缓地说道:“现在,没什么好解释了的吧!”
“三十几号在我认为的‘极道成员’中算是精英一个批次的打手,居然连一个场子都看不好!”这么说着,酒井国光看向人群中几个受伤最为严重的‘极道组织成员’,忽然咧嘴一笑,用着及其阴森的语气,缓缓说道。
“你们,所有人,现在,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在这里留下一根手指!”
这么说着,他不屑的撇过头去,走到身后的武器架后,很快就从中挑选出了一把包裹在皮革刀鞘中的匕首。
将其从刀鞘中抽出后,酒井国光看着这一把锋利的匕首,咧嘴笑了笑,原本还可以称得上和气的面孔,却在此时犹如藏匿在草丛中的毒蛇一般,阴险,狠戾,似乎还有些隐藏在其中的暴虐!
“砰!”
将这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丢到地面上的榻榻米后,他冷冷一笑,开口催促道。
“快,现在,你们每一个人必须在这里留下一根手指,无论是哪一根手指都可以!”
“酒……………………酒井大人!”
还没等那名躺在地上的人把话说完,酒井国光就已经似乎失去了兴趣,他伸手掩在嘴唇处,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他便是毫不犹豫的对着下面的一众手下吩咐道。
“哈……………………呼……………………,现在,你们谁先切下他的一根手指,就可以不用切下自己的手指了。”
闻言,那名躺在地上嘴里还带着许多血沫的中年男人瞳孔为之一缩,紧接着,他则是惶恐的跪倒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不………………不要啊……………………酒井大人………………我可是跟在您身边最久的那一批下属了!”
说着,他强撑起身体,用着脑袋死命的抵住榻榻米,同时,不忘了大声喊道。
“酒井大人………………我………………我对您可一直都是无比的忠诚啊………………求求您了………………在放我一条小命吧,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再也不会让‘酒井组’的地盘出现任何的意外了!”
“呵呵?”看着对方那副摇尾乞怜的卑微模样,酒井国光心中的控制欲难言的升腾起来,他缓步朝着对方身边走去。
黑色高定皮质鞋子在榻榻米上传出了一阵又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让此时这充满了压抑气氛的大厅当中更加诡谲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逐步靠近。
跪倒在地的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裹挟着血水的汗珠自他脸颊处滚落下来,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神被他尽皆收敛起来,嘴中的一口银牙被他咬紧。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跪倒在地的男人身体止不住的微微发颤起来,就连额头处的汗渍都已经大滴大滴的水珠滚落在视线所及之处的榻榻米上面,将浅绿色榻榻米上晕染起一层夹杂着血渍的水晕。
寂静的大厅内部,压抑诡谲的气氛就犹如一张已经被编织好的大网一般,静静的等待着那最后一处猎物的上套。
“砰!”
男人的呼吸骤然停滞了片刻,紧接着,身体就伴随着这一处巨大的力度朝着一旁滚落而去。
酒井国光收回了踢出去的右腿后,看着这个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的中年男子,咧嘴一笑,恶狠狠地说道。
“怎么?你居然还敢跟我提要求?你是不想活了吗?自己是一个什么废物东西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
“是!的确!”这么说着,酒井国光又将其一脚踢开,同时嘴里不忘了继续补充道:“你的确是跟在我身边最久的那几个打手。”
“砰!”
感受着五脏六腑都好似移位一般的痛苦,跪倒在地的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蜷缩起身体,侧躺在榻榻米上面,布满了血丝的眼球朝着不远处的几名‘极道成员’望去。
将皮鞋踩在对方额头处,酒井国光微微俯下身,抵在对方的耳边,小声说道:“正因为你是跟在我身边最久的那几个打手,所以,我们二人之间都是在了解彼此不过了,对吧,就连,你的老母亲在哪里我都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