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侧福晋就是王爷的青梅,月格格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王爷都没说这戏不好,你们又凭什么说三道四的。”
“放肆!”
阿箬的话一落下,就见富察.琅嬅拍了下椅子的扶手。
“主子说话,哪有一个奴婢插嘴的地方,青侧福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奴婢?”
说这话时,富察.琅嬅的目光直直盯着青樱。
然而她的话让青樱觉得太小题大做了,不免搬出弘历来压制富察.琅嬅:“福晋言重了,阿箬只是护主心切,并不是有意为之的,连王爷都夸过她忠心护主。”
“月格格!”青樱深吸一口气,语气淡漠又暗含威胁,“若不是你无礼在先,阿箬也不会出言维护,此事就算了,闹大了,对王爷不好,相信月格格也不会让王爷难堪吧,误了王爷在皇上面前的形象,月格格怕是担待不起。”
“我……”高晞月一时语塞,最后只能闷闷闭上嘴巴。
“青侧福晋真是好口才!”涉及弘历的事,富察.琅嬅也不好纠缠不休,虽然王爷隐形太子之位已定,可难保没有意外。
“福晋过奖了。”青樱站起来,微微福身,“妾只是实话实说,有人爱听就有人不爱听。”
富察.琅嬅闭了下眼睛,后睁开双眼,“都下去吧,本福晋累了。”
众人闻言,只得起身:“是,妾告退。”
出了正院,玉妍搭着贞淑的手背慢慢地往回走着。
好像是冤家路窄一样,半道上,玉妍就和青樱撞上了。
玉妍见状,自然不能避而不见,“妾见过青侧福晋!青侧福晋吉祥!”
青樱微微颔首,眉眼间带着淡笑,“免礼,金格格还没回去吗?”
“是因为想要尽快熟悉王府里的花花草草,所以走得慢了些。”玉妍抿嘴一笑,顿了下又道:“不想遇见了青侧福晋。”
青樱点了点头,而后笑道,“金格格不必拘礼,我不似福晋那般重规矩,该随意就随意一点。”
闻言玉妍抬眸望了她一眼,“都说无规矩不成方圆,玉妍虽不是大清人,可也嫁了过来,自然要入乡随俗,不能让王爷跌了份,没了面子。”
“那就按金格格的意思来吧。”青樱眸色一暗,觉得玉妍有些不知好歹,她都这样说了,还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那妾先行告退了!”
说完玉妍就想走了,哪知阿箬拦住了她的去路,并趾高气昂地道:“等等!我家侧福晋还没让格格离开,格格岂能先走,这是对我家侧福晋的不敬。”
青樱神色如常,假装看不见阿箬在为难玉妍,或许说她也想给玉妍一个下马威,只是阿箬自觉替她做了。
玉妍见青樱没有开口或者颔首,只好再次行礼开口,“妾想先回去,还请侧福晋准许。”
此时青樱正与阿箬说话,仿佛忘了玉妍一样,或者说她是故意无视了玉妍。
无奈,玉妍只好咬着牙齿,继续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官大一级压死人,谁让青樱是王府唯一的侧福晋。
玉妍面上带着微笑,心里早已把青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玉妍眸底带着冷意,想要为难她,她乌拉那拉氏是打错算盘了,她可不是原主那么喜欢隐忍。
所以玉妍当即就给青樱下了倒霉符,这个符纸是玉妍(林软)新研究出来的。
这人要倒霉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青樱准备让玉妍走时,她不知怎的,突然脚下一滑,往前摔了个狗啃泥。
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青樱和阿箬都是一懵,阿箬想笑又不敢笑,只好忍着笑意,去关心青樱,“主儿,您怎么样了?”
“没事!”青樱能说什么,黑着脸地答着。
就在阿箬要扶起青樱时,意外再次发生了,青樱再次没有站稳脚跟,撞向一旁的大树,然而大树上面住了个马蜂窝,青樱遭殃了。
一群马蜂追着青樱使劲蜇着,像是要报复青樱对它们的惊吓,玉妍低着头弯起嘴角,倒霉符的效果是三天,足够让青樱好看了。
就在青樱努力躲闪马蜂时,弘历恰好带着王钦过来了。
“这是在干什么?”
弘历一来就看见了摇摇欲坠,又惨白着脸蛋的玉妍,心里有些心疼,倒没有注意另一边青樱的惨状。
“妍儿,你这是做什么?”
此时玉妍的额头早已冒着细汗,明明想要说出原因,却怕弘历难做抉择,强忍着泪水,说道,
“爷,不管青姐姐的事,是玉妍的不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惹得青姐姐不高兴了。”
一听这话,弘历还以为青樱故意为难玉妍,当即就沉下脸,“这个青樱,吃醋也不看个时间,看来本王真是把她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