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全在执刃的一念之间。”宫尚角说着。
“这句话说得好!”闻言宫鸿羽笑了笑,他最满意的就是宫尚角的性子,永远都以宫门为重,没有太多私心。
如果是一般人,早在一旁煽风点火了,恨不得把人置于死地。
“都准备准备,不管是与不是,起码和无锋脱不了干系,既然客人登门,岂有不迎接的道理。”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而后对宫鸿羽点头称是。
此时,宫唤羽还在按照计划行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暴露了,还在想着宫鸿羽死后,扶持宫子羽上位。
夜晚,宫唤羽来到宫鸿羽的书房,按照自己的计划对他说着:“父亲,我本想杀了上官浅,可是她说有关于无量流火的信息,所以……我来询问一下父亲的意思。”
宫鸿羽身子一僵,很快恢复往常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无量流火,难道她还隐瞒了其它的事?你去把她带来吧。”
宫唤羽不疑有他,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殊不知自己已经是别人的笼中之鸟。
在宫唤羽走后,宫鸿羽喝下宫远徵新调制的百草萃,静静等待着宫唤羽和上官浅的到来。
与此同时,宫尚角已经带人埋伏在书房周围,而宫远徵也已经隐藏在了书房屋顶上。
夜晚的宫门向来很安静,而今晚似有不同,风呼哧呼哧的吹着,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很快,宫唤羽就带着上官浅来了,同时还有那一张涂满了毒药的信条,宫鸿羽看着上官浅,接过信封。
“你这是承认自己是无锋的人了!”
“事到如今,狡辩有用吗?”上官浅抿嘴一笑:“我只是不想死在你前头。”
“这么自信?”宫鸿羽看着她,手上拿着信条,心里却在发凉,可真是他的好儿子。
“因为想你死的不是我,是你的儿子宫唤羽。”因为之前的事,加上她笃定宫鸿羽会死,上官浅忍不住就自曝了。
宫鸿羽闻言看向宫唤羽,“唤羽,她说的可是真的?”
其实早在上官浅说出一切后,宫鸿羽心里已经清楚了,只是他还是不死心。
宫唤羽忍不住瞪了上官浅一眼,怪她不应该把他暴露出来,然后才道,“父亲,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不愿拿出无量流火,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为了无量流火,你就忍心杀害养育了你十几年的养父。”宫鸿羽痛心疾首,唤羽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偏执起来。
“我要替我父母报仇,我更不想屈居在这个山谷里,只要拿出无量流火,无锋就不是威胁,可您就是不同意,既然如此……我只好杀了你。”
宫唤羽闭了闭眼睛,接着睁开眼睛,眼底闪烁着杀意,
“我自己调换了你的百草萃,父亲,你安心去吧。”
“混账东西!”
看着还执迷不悟地宫唤羽,宫鸿羽彻底心凉加怒气冲天,大拍一下桌子,就朝他动着手。
宫唤羽连状,冷笑一声,他早已不是之前的宫唤羽,一个垂死挣扎之人,武功能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