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眨了眨眼,然后一脸心虚地说着:“我想帮你,然后……告诉了无锋的细作,我是魍。”
宫尚角听完这话,简直被她的胆大妄为气笑了,“你说什么!”
阮软缩了缩脖子,眼睛眨啊眨地望着他,“你说过不生气的,你可不许食言,”
宫尚角没忍住抬手就给了她一个糖炒栗子:“无锋的细作会那么好糊弄的吗?告诉我是谁?我来处理,这种事太危险了,你不许乱来。”
“怎么就胡来了,无锋对宫门早就虎视眈眈了,除掉这些细作,他们还会在派人过来,倒不如牵制这些已经知其身份的细作,说不定能找到无锋的总坛,将其一网打尽。”
阮软并不觉得自己胡来,早在她动手把上官浅设计后,她就有了计划,而且云为衫比上官浅有底线。
“就算我们杀掉这一批细作又怎样,无锋还会派下一波,倒不如控制这些已经暴露了的。”
宫尚角沉默了,他知道阮软说的有理,杀掉这批细作只是治标不治本,唯有彻底铲除无锋,宫门才能安逸下来。
见宫尚角明显有所松动,阮软再接再厉地说着:“这次机会难得,错过了就没有了,你放心我会没事的,再说了,名师出高徒,我的功夫可是你教的。”
“……那你答应我,如果有暴露的危险,马上停止你的计划,不要冒险,你还有我。”
说完宫尚角握着她的柔荑,目光中带着关切。
“嗯。”阮软微笑地点头:“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随后,阮软才跟宫尚角说了一切,包括上官浅的真实身份。
“她也是细作!”宫尚角有些意外,这么说来,上官家也被无锋控制了。
“嗯。”阮软点着头,“她还以为自己没暴露,还向执刃扯了谎,只是我怕执刃不信我的话,就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那她死的也不冤。”宫尚角沉着脸,他本来就怀疑她的身份,只是上官家给的说辞没有任何破绽,一切看起来那么的完美。
可宫尚角心里还是存着怀疑,所以当宫鸿羽说要杀死上官浅,秉着宁可错杀,也不肯放过一个的念头,在他心里,宫门永远第一位。
因为这里不仅是他的家,还是母亲和朗弟弟的家,他们是为了宫门而死的,他们有太多太多的回忆在这里了。
“你说你跟云为衫说你是魍,你是怎么让她相信你的?”宫尚角还是担心阮软的安全,非得问个清楚不可。
“因为……我不告诉你。”阮软挑挑眉,她才不说呢!
“…………”宫尚角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阮软靠着他:“总之,我的身份你不用担心,不会露出任何马脚的。”
“一切小心!”
宫尚角说着低下头,没成想阮软刚好抬头,“砰”地一声,她的额头把宫尚角的下巴给磕青紫了。
“嘶!”宫尚角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他甚至能感觉到下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对不起对不起!”阮软一脸歉疚,这要是按常理,两人不是该嘴对嘴嘛?果然不是男女主,没有那种好事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