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初来的那次意外,所有新娘们休整了几日,之后因为选婚的日子临近。
阮软等人被召集在了大堂上,开始了选婚的第一轮。
阮软和所有新娘们一样,穿着洁白的素衣,披散着头发,依次坐在两边。
所有人素面朝天,与之前花了妆的她们略有些差异,更显出了掺差,这就是宫门选婚的规矩。
阮软看着面前的小方几,侍女端着盘子走近,然后递了一个白瓷小碗到她面前。
阮软微微动了动眉毛,然后双手接过,低头一口饮尽,接着又喝了两小碗。
待所有的人喝完唐药后,侍女们这才端着盘子退了出去,掌事嬷嬷带领着一群上了年纪老妈妈走了进来。
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检查,之后嬷嬷们开始登记,写下候选新娘的名字,完毕后。
阮软和其她新娘们戴上了放在她们面前的绢纱,进行最后一轮检查。
阮软来到外面坐下,很快一群大夫走了进来,然后每个新娘子面前,都有一位大夫进行诊脉,做记录。
时间在飞快流逝着,大夫们也离开了,现在就看最后的结果了。
侍女们重新走了进来,手上还是端着盘子,只是和前面不同的是盖着红布。
阮软无所谓地掀开红布,上面放着的是一块白玉的令牌,阮软伸手拿了起来。
又抬眼望去对面,发现上官浅手里也是一块白玉的令牌,而云为衫是金制的令牌。
阮软抿了抿唇,然后沉默不语着。
很快,有一道女声响起,声音明显带着不忿:
“凭什么我是木制令牌,”说话的正是宋四小姐。
阮软一抬头,紧接着就看到宋四小姐气愤的把木制令牌丢回盘子里。
只是她再如何不甘,也于事无补,生气过后,宋四小姐还是认命地拾起盘子中的令牌。
分发令牌后,阮软和其她人就回了女客院落,经过几日的同住,有些新娘子已经成了能聊天的伙伴。
于是三三两两的姑娘聚在一起说话,由于宋四小姐的声音过大。
阮软不禁被她的声音吸引了目光,只见说完话的宋四小姐,正一脸酸溜溜的看着姜离离。
只见姜离离羞红了脸:“哪……有,云姑娘也是金制令牌……”
阮软眼神又看向云为衫,云为衫没有搭话,宋四小姐顿时觉得有些难堪,替自己找着场子道:
“云姑娘也别自卑,就算少主选了姜姑娘,不还有宫二先生,对你也算是挺好的归宿了。”
上官浅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手下意识摸向腰间的玉佩,而那玉佩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因为玉的材质很好。
阮软注意到上官浅的动作后,垂眸看向她的腰间,而后微微眯了眯眼,这玉佩就是上官浅用来接近宫尚角的钮扣,必要时候,自己还真有必要毁了它。
再次听到宋四小姐的话,云为衫不得不出口搭话了:“我无所谓,其实宫二先生也是不错的人选。”只是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她必须成为宫唤羽的妻子,因为她不想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