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的脸霎时一阵青一阵白,她要是听不出江时染的话,那她这个细作也白当了。
这是怕她赖上宫远徵,或者也可以说怕她借题发挥,先开口堵住她的嘴。
“远徵确实不方便扶你,说来上官姑娘可是待选的新娘子,我来扶上官姑娘起来。”说罢,江时染走了过去,在弯腰地那一刻,对上官浅道:“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有主的男人不可以碰嘛?不管你什么心思,离他远点,否则……这只是警告。”
“哼……”上官浅险些痛叫出来,原因无他,江时染用银针扎入了她的穴道之中了,让她的半月之蝇提前发作了。
“这毒不好受啊!你最好安分一点,不然我会让你比现在更痛苦万分。”江时染柔柔一笑,手上动作却是一点没有手软。
“多谢江姑娘!”上官浅微白着脸,此刻,她才明白究竟谁才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
“不客气,同为女子理应互相帮助。”说完,江时染抽回素手,银光闪闪的银针消失在指尖处。
快的让人无法察觉,唯有上官浅明白,笑语嫣然时的江时染有多可怕。
“远徵!染儿!”
此时宫尚角走了过来,他原本是去处理角宫的事,正想去徵宫看江时染,没成想,都聚在了这个小小花园之中了。
“见过执刃大人!”
这时,上官浅有些摇摇欲坠地给宫尚角行礼,眼神更是有意无意地勾着他。
宫尚角看见上官浅,本能的皱起眉头,“你怎么在这里?”
经过这几天的事情,宫尚角看见上官浅就格外敏感,也十分讨厌,但人家又没有做过火的事情,导致宫尚角只好见着她就躲。
上官浅抿抿嘴,眼眸看着宫尚角时闪过亮光,“我身子不舒服,路过徵公子身边时,不小心跌倒了,幸好江姑娘及时出现,把我扶了起来。”
上官浅把及时二字咬的特别重,似在提醒谁一样。
“只是希望江姑娘不要,我和徵公子没什么的,我的心在谁处,已经不需要明说了。”
说完,上官浅羞涩地瞄了宫尚角,她这番话对谁说的,不言而喻。
江时染眯起眼睛,这个上官浅摆明和她玩暗渡陈仓的游戏。
“你怎么这些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个味,阿染也没说什么,你这女人是不是看见我哥哥来了,所以开始胡说八道了。”
“我没有,刚才徵公子见到江姑娘一脸紧张地模样,所以我才解释一下,避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听到宫远徵的话,上官浅缩了缩身子,然后一脸被冤枉的辩解着。
宫远徵接着说道:“不管什么,你说阿染就是不对,还有刚才你可没说身子不舒服,当然了,你现在若还是不舒服,本宫主不介意给你把脉扎个针,保管你什么病都没有了。”
“多谢徵公子,我现在好多了,如果需要我一定找你。”
上官浅身子一顿,今天又是出师不利的一天。
“你倒变得快!”宫远徵扯了扯嘴角,然后又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