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染伸手扶着宫尚角去了里间,让他坐下后,她又轻车熟路地取出医药箱,这是宫远徵替宫尚角准备的急用箱,东西还算全乎。
“哪里伤到了,我先给你看看。”
江时染把药箱盖上,然后拿着医药箱来到宫尚角身边,问。
宫尚角眉眼带笑地看着她,坦荡地说着:“后腰上!”
江时染地脸色渐渐不自在起来,目光微躲着他的眼睛,怎么也没料到伤在腰上。
宫尚角一看江时染的神态,就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于是他开口说道:“染儿,若觉得为难就算了,我自己来吧,虽然动作会笨拙了点。”
“我来吧!你这样也不方便,说不定伤口会裂的更多。”说着,江时染压下脸上的烫意,伸出如青葱一样的玉指。
然后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上衣,紧接着就露出了宫尚角的上身,胸膛厚实,腰腹精窄,裸露的肌肤泛着茶色的光泽。
江时染来到他身后,很快就看到了宫尚角的伤口。
是一道剑伤,伤口有些深,本来愈合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的缘故,伤口又撕裂了,把纱布都染红了。
“这么深的伤口,你还骑着马回来,不要命了嘛?”江时染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忍不住把宫尚角给说了一顿,“不要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再强大的人,身体也会垮的。”
听着江时染的话,宫尚角没有一丝不悦,相反的他心里很高兴江时染关心着自己。
“可是……如果我不撑着谁能担得起角宫的责任,宫门里的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和责任,谁也逃脱不了。”
随着江时染擦药的动作,宫尚角忍不住闷叫一声,额角的虚汗也冒了出来。
“很痛嘛?”江时染微微一顿,看着他,“忍一忍,你的伤口都裂了,不然……我给你吹一吹。”
说完,不等宫尚角回答,江时染立即低下头,边吹边给他上着药。
宫尚角身子一僵,伤口处凉丝丝的,接着又有一种酥麻酥麻的感觉,让他忍得很辛苦。
此时江时染已经给他上完药了,开始替宫尚角包扎伤口,因为伤在后腰处。
江时染不得不用双手环着他的腰,才能把纱布包在伤口上。
而宫尚角鼻息间,满是江时染的体香,宫尚角眸色一暗,强忍着心里的想把江时染压在身下的欲望。
江时染也感觉到他的呼吸加重了,只是她不敢抬头,只能假装不知道,素手拿着纱布围着他的腰腹绕起了圈。
就在江时染绕完最后一圈时,宫远徵来了,只是他看的到江时染抱着宫尚角,而忽略了宫尚角身上有伤。
“你……你们在干嘛?”宫远徵说这话时,眼底黯淡无光,心里如同被刀割着一样钝痛,因为一个是他喜欢的女子,一个又是他敬重爱护的哥哥, 他能怎么做?
“远徵!”江时染听到熟悉的声音,回过头来,同时看着宫远徵的表情,也知道他误会了。
“远徵,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哥哥他受伤了,我只是在给他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