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察觉到雍正身体上的变化后,眼里沁着笑意,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雍正微带凉意的薄唇封住了樱唇。
他的吻轻柔却又不失霸道,身上的龙涎香让文鸳陷入他的圈套中,只记得如何回应着,唇舌缠间,似乎是呵护一朵娇柔的空谷幽兰,又轻又柔。
片刻后,男人才松开固禁着柳腰的大手,低头看着怀里少女一张俏脸红若桃花,艳抹丹唇愈加嫣红,水润润的惹人怜爱,更是心神一荡。
文鸳抿了抿唇,水汪汪的星眸四处晃悠,就是不敢看雍正,模样十分的可爱,全然忘了是她自己勾的雍正起了欲火。
“又害羞了……嗯?”雍正声音嘶哑的在她耳畔响起,又带着浓浓的笑意,“方才是谁大胆的勾着朕的,现在又变成了一只鸵鸟了,这可不行……你得把朕身上的火给灭了才行。”
“咳咳!”文鸳忍不住的咳了一声,然后觉得自己不能怂了,那就……大胆的上吧!
想罢,文鸳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住男人的喉结,再然后又吸吮了几下,让雍正的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接着另一只大手穿过少女的小腿,横抱起文鸳,向榻上走去,文鸳唇微红,杏眸弯成了半月形状,最后倒在床上。
雍正俯身而下,薄唇从她的樱唇,一路往下,文鸳被吻的迷迷糊糊地,心间的那朵花,已经悄然为雍正绽放开来,花瓣开始收拢,包裹住了雍正炙热的气息,最后融化成一滩水。
时间一晃就到了文鸳封妃大典,这一天里,承乾宫忙成一团,而危险也悄然而至。
此时,文鸳听着内务府总管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再说一遍!”
看着文鸳冒火的眼睛,内务府总管缩了缩脖子,可还是硬着头皮,又重复了一遍:“回琳妃娘娘,在给您送吉服的途中,不小心被弄坏了,现在只能用旧的应付一下了。”
“你信不信本宫抽死你!”文鸳气得胸口起起伏伏,她好好一个封妃大典,竟然让她穿旧吉服,谁敢扰乱她的大典,她就让谁倒霉一辈子。
内务府总管咬咬牙,把皇后搬了出来:“可是,奴才已经请示过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也准许了。”
“告诉你,不可能。”说着文鸳就从梳妆台前拿出剪刀,二话不说就把吉服给剪了。
内务府总管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这可是纯元皇后的遗物。
“琳妃娘娘,你闯大祸了!”
“闯大祸的是你,本宫好好一个封妃大典,你让本宫穿旧的吉服,你侮辱的不仅是本宫,还有皇上!”
文鸳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吉服剪了个稀巴烂,接着小孩子气地上去踩了几脚。
这让内务府总管面如死灰,这可怎么办?他就不该听从剪秋的计划,万一皇上龙颜大怒,他的脑袋也要搬家了。
犹记得庶人甄氏册封莞妃那年,皇上看到这身衣服穿在甄氏身上,是如何震怒,现在这衣服被毁了,内务府总管可以想象得到皇上的顶级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