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本想让他退下,可突然又改变了主意,于是他翻了文鸳的牌子,记忆中,这个祺贵人还没有侍寝过,因为她入宫后,就“病了”。
但是雍正从这具身体的主人里记忆翻看了一下,祺贵人是在欲擒故纵,有句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文鸳虽然笨笨的,还有些娇憨,可她挺懂得男人的心思,一直就和原主玩捉迷藏游戏。
雍正也知道一下不能改变太快,避免惹人怀疑,必须有个由头,而这个由头就选择瓜尔佳氏好了。
平日里,她还挺会给原主解闷的,虽然有些话不经大脑,可经历过太多弯弯绕绕的雍正,就想简单一点。
所以当文鸳被景泰从被窝里拉起来时,一脸的不敢置信,皇上招她侍寝了,他不是对熹妃热乎着嘛?!
[难道皇上真的看穿了那个野女人,或者是,皇上终于注意到了我的美貌。]
不是文鸳自吹,而是她真的很美,那肌肤像那水嫩嫩的荔枝肉,盈着一汪溶溶春水,艳溢香融。
她眼泪出来时,更是我见犹怜得很,笑起来时,又能甜入人的心尖上去,娇娇憨憨的,就是不会察言观色,往往出口的话,让人恨不得把她嘴堵上,偏她自己还不自觉。
“景泰,服侍本贵人穿衣!”文鸳立马精神抖擞地从自己的被窝窝里爬出来,准备移驾到龙床的被窝窝里去。
“是!小主。”
景泰手脚麻利地给文鸳梳了个两小把头,上面只簪了几朵绒花,唇上抹了点胭红,让文鸳看起来娇娇嫩嫩,如香甜可口的桃子一样美味。
这小小的打扮,就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随后,文鸳在景泰的虚扶下,上了凤鸾春恩车,来到养心殿。
养心殿寝宫内,文鸳就乖乖巧巧地躺在龙床上,闻着被子上的龙涎香,文鸳红着脸又无比期待雍正的到来。
就在文鸳暗暗期待时,雍正已经换了常服走了过来。
文鸳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的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粉嘟嘟的脸颊泛着微粉,像是涂了一层薄胭脂。
雍正微微眯眼,弯腰抬手抚摸文鸳泛红的脸,大拇指轻轻从她唇边划过,清冽的嗓音又低又沉:
“祺贵人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怎么……朕的样子很吓人。”
文鸳轻轻咬着粉唇,一双秋水剪瞳慢慢睁开,眸底是似琥珀般清澈,“皇上是嫔妾的夫君,嫔妾怎会怕,嫔妾被皇上身上威严的气势深深迷住了!”
[好紧张啊!真的好紧张!皇上好像更加威严了,我好喜欢他。]
雍正听到这声音,就觉得文鸳小丫头心性,他紧绷的那根弦也放松下来。
“多大了?”
雍正坐在榻边上,捏着她柔软的掌心问着。
“嫔妾十七了!”文鸳说着又大着胆子,拉起了雍正略带薄茧的大手,往她心口上:“皇上,嫔妾的心好慌!您摸摸看~”
雍正一顿,然后他的指尖轻抚着文鸳的肌肤,这一触碰让她全身酥麻,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而后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
“皇上~”
作者有话:" 卡文好痛苦!我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