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看到弘历的手都是纱布时,莲心一下就红了眼眶,手有些颤抖的抬在半空中。
“爷,您这是怎么了?不是去给皇上祝寿吗?怎么突然就受伤了?这是谁干的?”
莲心边说边掉着眼泪,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
这一幕让弘历的心如刀子在割着,哪里还想着卖惨,他不顾着手上的伤,抱着莲心哄道:“爷没事,你别担心,爷就是不小心划了几道口子,没事了,太医已经看过了,心儿别哭了。”
弘历此时已经忘了刚才在门口的话,只想让莲心停止流泪。
偏吴书来这个棒槌,看不清局势,对着莲心就道,“侧福晋,您可不知道,爷受伤全赖那个青樱格格,她对爷下了药,爷为了自己的清白,就用碎片划伤了自己的手,也为了侧福晋您,奴才看了都心疼。”
莲心一听,本来止住的眼泪又哗啦啦的流着,亮晶晶的泪珠在她眼睛里落在,同时也落在弘历的心头上,穿透力极强。
他扭头就对着吴书来一顿伺候:“你这个狗奴才,给爷滚出去候着。”
吴书来一怔,摸了摸鼻子,这不是爷说的,得对侧福晋卖惨吗?他这才说了几句。
见吴书来还不走,弘历气的抬脚给了他一脚,“出去,再不出去给爷滚去刷马桶。”
“是是是!奴才滚!”吴书来顿时哭丧着脸,怎么绕来绕去,他还是逃不了刷马桶的命运。“奴才马上圆润地滚出去。”
等吴书来这个棒槌彻底消失了在他眼前,弘历才轻声细语地对莲心解释着。
“爷没事,那个女人也没有得逞,心儿别再哭了,爷真的没事,乖!”
说着弘历低头吻向莲心脸上的泪水,莲心霎时就羞红了脸蛋,
“爷~”
“心儿!心儿!”
弘历连连喊了两声莲心的名字,薄唇转移到了她的樱唇上,慢慢厮磨品尝。
“嗯……”
莲心慢慢闭上眼睛,脸上泛了红潮,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清纯夹杂着妩媚,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到了最后一步,弘历并没有碰莲心,因为他想给莲心一个婚礼,而那么美好的事,应该留在新婚之夜,而不是现在。
弘历半搂着莲心躺在矮榻上,平复着内心的情潮涌动,
“爷,你的手真没事吗?”莲心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弘历胳膊上的伤。
“爷没事!”弘历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他自己下的手,难道还不知道,要不是为了心儿能顺利当上侧福晋,他还真不需要用这苦肉计。
莲心这才放心了,不过因为弘历的伤,莲心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他,这也使弘历短短几天胖了好几斤。
而青樱穿着一身被同样粉红的轿子接到了阿哥所,没有婚礼,没有亲人的祝福,只有她和阿箬。
青樱进阿哥所的当天,弘历并没有来,他正陪着莲心策划他们的婚礼,全然忘了他今天是新郎官,而莲心自然也不会提醒他。
吴书来更是不敢没有眼力劲的上前去说,因为他有了前车之鉴,他自己刷了五天的马桶了,那五天他吃什么都感觉是臭的。
而这一夜,青樱独坐到天明,眼泪早已流干了,阿箬也是一脸失望,还以为四阿哥会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