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察.琅嬅问话,晚心和晚秋一五一十地对她解释了发生了何事,当听到此事有关海兰后,富察.琅嬅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海贵人,可有此事?”
富察.琅嬅虽然是问句,可也是肯定地语气,尤其海兰在永琏病重放风筝后,富察.琅嬅对她更是不满,若不是她现在得了太后和皇上的眼,富察.琅嬅能马上就让禁足延禧宫。
“回娘娘,嫔妾并没有推令贵人,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的,请皇后娘娘明鉴。”
说完这话,海兰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又伏身磕头。
晚心闻言重重磕了一个头,一字一顿道:
“皇后娘娘,海贵人她撒谎,我家主儿本来是要回去的,可却被海贵人拦了下来,还说我家主儿是以色待君,取代不了乌拉那拉庶人在皇上心里的地位。”
说到这里,晚心几乎哽咽出声,
“我家主儿本不欲理会,可海贵人恼羞成怒把我家主儿从台阶上推了下去,这事长春宫守门的公公也可以作证,娘娘要为我家主儿做主啊!”
“海贵人,这话可是你说的?”
听到海兰说起如懿,富察.琅嬅脸色相当难看,真不愧是乌拉那拉氏那女人的好姐妹,人进了冷宫还记挂着。
海兰抿抿嘴:
“嫔妾只是让令贵人安分守己一些,并没有其它意思,至于推她之事,嫔妾没有做过。”
海兰此刻也知道自己被嬿婉算计了,也知道她空口无凭,富察.琅嬅是不会相信她的,尤其她们还不对付,更不会查清事实,还她清白。
富察琅嬅重复了这句“让令贵人安分守己!”,她冷笑一声:“海贵人管得有点多了,本宫都没开口,有你教训令贵人的份吗?你和令贵人同为贵人,你凭什么让她安分守己,本宫看,最不安分守己的人是你,怎么你也想效仿冷宫的乌拉那拉.庶人!”
“与姐姐无关,是嫔妾自己这样说的,请皇后娘娘不要污蔑姐姐。”
海兰瞪着她,说她可以,可不要把如懿牵扯进来,她的姐姐不容许别人来玷污。
“哼!”富察.琅嬅冷哼一声,也不想查证什么,直接就道:“海贵人嫉妒成性,又推令贵人害她受了伤,禁足延禧宫一个月,并抄写宫规百遍。”
“……是。”
海兰闭了闭眼,然后站了起来,临走前,又定定地看了一眼正在包扎伤口的嬿婉,好一个令贵人,走着瞧!
看嬿婉伤口包扎好后,富察.琅嬅问着太医:“太医,令贵人的伤无碍吧?”
“回皇后娘娘,幸好伤口不深,只要梳洗的时候不要碰水,不日便可痊愈。”
太医拱拱手,也不敢废话直接说明嬿婉的情况。
“没事就好!”富察.琅嬅颔首,又望着嬿婉:“今日你受委屈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嫔妾让皇后娘娘费心了!”
嬿婉托着自己的右手,对富察琅嬅行了一礼。
“回去吧。”
富察.琅嬅说完这话,就搭着素练的手向撷芳殿而去。
“嫔妾告退。”
见状,嬿婉带着一行宫人转身出了长春宫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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