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任谁都知道,安陵容不是好惹的,话也是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华妃一怔,随后就笑了:“令贵人真是好一张巧嘴,可要记得花无百日红,否则,顺嫔的事,就是你的榜样。”
安陵容仍是脸色不改:“花虽好,可嫔妾宁愿是松树下的一棵小草,任风吹雨打又何惧。”
华妃一噎:“…………”
宜修又适时出来说道,“好了,令贵人妹妹昨夜侍寝也辛苦了,华妃妹妹,就不要再这样了,后宫还是要和睦相处。”
说着,她又看向一旁的剪秋:“本宫的库房还有新的的布匹,你去挑几匹颜色鲜艳送到承乾宫去,令贵人妹妹颜色正浓,穿起来在合适不过了。”
剪秋微微福礼:“是,娘娘!”
“嫔妾谢皇后娘娘赏。”
闻言,安陵容盈盈一礼地谢恩。
“本宫也赏些给令贵人吧。”
华妃瞥了一眼宜修,真是惯会装好人,合着坏人都给她做了。想得美!
“颂芝!”
站在华妃身后的颂芝应道:“奴婢在!”
“把前儿皇上赏的一套绿玛瑙给令贵人送去。”
华妃这不可谓是大手笔,隐约还有讽刺宜修的意思,看看我送的东西,再看看你自己的。
颂芝也知华妃的心思,特意附和着她:“娘娘,这可是皇上特意送您的,后宫独一份的。”
“本宫深得圣心,要什么没有,皇上不给本宫,不像令贵人小门小户的。”
华妃这话,即表现了自己的得宠,又暗讽了安陵容是小门小户出身的。
宜修被她这一弄,立即捂着额头道:“本宫乏了,妹妹们就先回吧。”
华妃轻蔑一笑,而后跟着众人行礼:“臣妾/嫔妾告退!”
待众人离开后,剪秋就先出声道:“这个华妃真是一日比一日嚣张跋扈。”
宜修揉着额头,闭着眼说道:“她不是一向如此,看着吧,她越是如此,皇上就越容不下年家,本宫等着看她的下场。”
功高盖主,历来都是为君者最忌讳的,年羹尧已经越来越放肆了,年家倒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剪秋替她锤着肩:“奴婢就是替娘娘您不忿!”
“且让她再得意些日子,毕竟以后就没机会了。”说这话时,宜修语气带着冷意。
剪秋点着头:“是。”
“给令贵人的布匹,记着挑那些“颜色深的”,别给忘了才是。”
宜修把颜色深的四个字咬的极重,剪秋立即心领神会,并微妙一笑道: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
这边,安陵容回到承乾宫后,宜修和华妃的赏赐就到了。
“奴婢/奴才给令贵人请安!令贵人吉祥!”
“剪秋姑姑、周公公请起!”
安陵容含笑并抬起玉手让他们起来。
“谢令贵人!”
剪秋怕被周宁海抢先一步,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挡在他面前说道:
“令贵人,这是皇后娘娘让奴婢送来的布匹,都是江南贡品,后宫里除了太后娘娘、皇上,就属娘娘才有的,可见令贵人很得娘娘心,才让娘娘割爱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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