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个简单的吻,哪满足得了弘历,当即他就按住陈婉茵的后脑勺,低头吻向了她的娇艳诱人的红唇,慢慢品尝着其中的香甜。
陈婉茵被迫承受着弘历的索取,扇子般的睫毛抖了抖,小手无力的抵着弘历胸口。
“嗯~爷,爷……还有人在呢!”
在弘历移开目标,慢慢亲吻她的脖颈时,陈婉茵羞答答的说道。
“哪还有人在!”
闻言弘历的动作停顿了下,早在之前,他就注意到了王钦等人走了,他可没有把私密之事,表现给别人看的爱好。
而王钦在两人亲昵时,早已很有眼色地带人悄然退下,只是陈婉茵顾着害羞,没有注意到而已。
“走了?!”陈婉茵不信,睁开迷蒙水润的杏眼,可又不自觉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诱惑,让弘历咽了咽口水,紧接着又低头亲着她,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爷~”感受到弘历身上浓烈的情欲,陈婉茵有些不好意思的喊着他。
“乖!”
一个“乖”字从性感的薄唇吐出,而语气又是那么地低沉和宠溺,让陈婉茵红了俏脸,这声音真是该死的好听极了。
弘历见状,从胸口处发出阵阵的笑声,而后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道,“别怕,爷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弘历爱死了陈婉茵的这番表现,明明已经在一起多次,可羞涩中总带着一股热情似火,撩人而不自知。
床幔慢慢从半空中落下,陈婉茵仰着头,压抑着嘴中的娇声,余光瞄到一旁的落地的琉璃镜子。
陈婉茵这时才晓得弘历的心思,把这么大的琉璃镜搬来静心院,陈婉茵有点感叹自己的“单纯”。
弘历此时,也注意到了陈婉茵的目光,他扭头望了眼某处,又无声地勾了勾唇瓣,后又拉着陈婉茵朝着某个角落看去,陈婉茵羞得只往弘历怀里躲着,让弘历只想拉着她一起沉迷。
此时的陈婉茵,已被弘历拉入了漩涡中,哪还顾得了其它的事,整个人犹如飘荡在空中。
此时的正院中,却是一片压抑,富察.琅嬅死死地盯着太医,语气包含不敢相信,
“你再说一遍!”
“福晋,您伤了身子,这几年内,都不适合孕育子嗣,否则有碍您的寿数。”
太医心下一骇,可还是很无奈地重复了一遍。
“几年?是多久?”
富察.琅嬅闻言,心里很绝望,她知道她这胎怀的不易,什么都不敢乱吃,安胎药一碗接一碗,就盼着有个嫡子傍身,结果……她拼死拼活就生了个格格。
“五年!”太医艰难地把话从口中吐出,后低着头,甚至已经预料到富察.琅嬅有怎样的怒火发作。
果然,“啪”地一声,茶盏迎地而碎,富察.琅嬅咬着贝齿,几乎要咬碎一般,道,
“此事,本福晋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太医,你懂嘛?”
太医松了口气,忙擦了擦脸上虚汗,“福晋放心,富察老爷有恩于臣,臣一个字都不会乱说的。”
“素练!”
沉默片刻后,富察.琅嬅才开口唤着素练。
“奴婢在!”
素练闻言忙点头道。
“赏!顺便把太医送出府去。”
富察.琅嬅说完,直接挥了挥手。
随后素练就把太医带了出去,又给他拿了张一千两的银票,并又恩威并施的说了一番话,让太医不停点头,连连保证定会守口如瓶,不会给富察.琅嬅带来麻烦,素练才点头把他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