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美少女!!
什么东西?
“好吧!”影风匀了一口气,淡淡吐出几个字,“我们是好人!”
什么!
什么!!
他妈的!
她等了半天,给她来个他们是好人?
谁家好人会抓无知少女?
影风说完就是借着月色,他能清楚的看到南景的脸色沉了下去。
紧接着不知道南景哪来的鞭子,凌空一甩,那鞭尾破空发出巨响。
影风:这是?不是她哪来的鞭子?
主子说过了,这个女人身手不差,要是真的对上了,让他躲着点。
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自己会打不过一个女人,但是对于主子的话,他也深信不疑。
影风抓起脚边的剑,站起身,有退缩的趋势,剑未出鞘,防备在前,“姑娘稍安勿躁,我就是一个下人,我都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办事。”
南景懒得跟他废话,拧鞭一甩,“不想死就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人!”
本来他还不相信,主人叫他躲着这个女人,现在看这女人凭空出现的鞭子,着实有些诡异~
“这……”影风怎么感觉被自家主子坑了?
“我……”
南景看他吞吞吐吐又放不出一个屁,气就不打一处来,扬鞭倾身冲过去。
眼见那鞭尾就要砸到身上,影风侧身一闪,手握剑柄屈臂抵挡。
南景接连甩出几鞭,影风都侥幸躲过。
南景暗暗磨着牙,一手握鞭柄,一手握鞭尾,双臂往外用力,鞭身弹动,发出“啪呲啪呲”的响声。
南景拧着眉梢,沉着俏脸,朝影风举步而去,她要扒了他的皮,让他是好人!!
“哎!哎!!”
影风急急出声阻止,“我认输,我不打了,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我将主子的原话一字不差的说于姑娘了!”
这鞭子再来几下,他真没把握躲得过了,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南景怎么可能相信!!
眼前这人,还有他主子,哪里像好人了?
但是他那一副又怂,口服心不服的样子,也不像说假话。
但是那TM“他们是好人”这几个字,她听着怎么就这么难受?
房顶上的动静,下面的秦直和夏竹都被惊醒了。
二人也上来的房顶,看南景正跟人对质,二人一言不发,就拔刀把影风围在中间了。
影风:……
玩不起……三打一!!
他一个都打不过,更何况三个……!
“南姑娘,你没事吧?”秦直和夏竹异口同声问道。
南景按了按眉心,看向中间的影风,“你走吧!”
“那我走了?”影风握刀拱手,“再会!”
会个鬼!
看着影风消失的身影,夏竹多看了两眼。
南景扫了二人一眼,“吵到你们休息了,现在回去吧!”
南景回到房间,看洛灵儿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她的头更疼了。
褪去外衣,把洛灵儿扒了扒,给自己腾出位置,才躺下去。
接连又过去两日。
整个镇子依旧风平浪静,要不是有空间里的几箱金银财宝,南景真的异常怀疑,她根本没偷过县令的银子。
好像夏竹也根本没有被抓过一样。
而且这两日,她也没有再见到那不要脸的主仆两人。
什么好人?
狗东西!!
铺子那边的修葺得有模有样的,有了伙计介绍的能工巧匠,那汤池已经完美竣工了。
其余的,再用上两日也差不多能收尾。
光是这修葺,就花费了不少人力财力,主要是想早点完工,早点开张。
月圆日——
洛灵儿跟着南景,整日乐得开怀,完全忘记有些事情了。
洛灵儿也有一段日子没有出现问题了。
南景也忙着铺子的事情,倒是也忘记了。
南景刚从铺子那边回来,洛灵儿就拉着她喝酒。
还早就准备好了饭菜,洛灵儿的腿脚还没好利索,不然这几日早就跑到青楼去喝酒了。
索性这几日风微浪稳,南景也就由着洛灵儿去了。
开着窗户,赏着月,洛灵儿已经喝多了,她站在窗户边,嘟囔着喊,“南景,你快来,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圆,为什么我觉得它好美,想高歌一曲。”
南景手里还拿着一壶酒,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仰头看向窗外的圆月,口齿不清道,“好美…美。”
南景看那莹白的圆月处好像有个人影,飘飘忽忽的,看不清楚。
南景晃了晃脑袋,眯了眯眼,想看个清楚。
哐当!
身后的响声,南景悠悠转身,看夏竹喝多了趴在桌上,手里的酒壶掉在地上了。
夏竹是被洛灵儿灌醉的。
秦直还好,就三分醉而已,不能都喝醉了,得留一个人警醒些。
“南姑娘,夏竹喝多了,我先送她回房间。”
看到南景晃晃悠悠的点头,秦直就搀扶着送夏竹回房间了。
南景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刚才那个与月亮重合的身影好像消失不见了。
安顿好夏竹之后,秦直给自己洗了个冷水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了。
走前给夏竹又掖了掖被子。
这次他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守着。
眼看南姑娘和洛姑娘醉得不省人事了。
他稍微看着点,可别磕着碰着了。
洛灵儿倒是乖,自己爬到床上呼呼大睡了。
南景看时辰不早了,手里的酒壶,滑在桌上,南景已经错乱的脚步走到门口,“秦直,你回去休息吧!我们也睡了。”
秦直将房间门带上就出去了。
南景直挺挺的倒下榻,许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
她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远处的房顶上,君夜寒背影卓立,他也不知道为何,今晚他鬼使神差的就过来了。
透过窗户,看着这几个人喝的酩酊大醉。
今晚的月亮确实很美,相比往昔日,也更加寒凉了几分。
现在透过窗户,他能清楚的看到床榻上那两个睡姿极致不雅的两个女人。
君夜寒在房顶伫立了好久,双眸一直盯着天边的圆月。
直到一阵寒风扫过,才让他回过神来,本来直接离开。
眼尾划过的余光,见那窗户还打开着,深夜的风,也当心会着凉。
他踏墙飞瓦,轻盈的立在窗户边,动作轻缓的关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