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陆金贵的极力说服下,俊才娘半推半就地同意了此事。
高兴之下,陆金贵又拉着她共赴云雨,再度来了个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和别人的婆娘颠鸾倒凤,真不是一般的快活呀!这种滋味,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有亲身体会过,才知晓其美妙。
担心被人发现,完事后的陆金贵快速穿戴整齐,并匆匆离开了。
大摇大摆地回到家,才坐了一会儿,上学的陆元宝便回来了,直把陆金贵吓得心惊肉跳。
还好他没有多在陆俊才家逗留,不然被陆俊才给撞见,他就彻底死定了。
今天的何翠娥格外老实,不仅干活很卖力,嘴巴也老实了不少,一整个人看着顺眼了不少。
尽管如此,陆金贵依然对她没有半分兴趣,满心满眼只有俊才娘。
“宝珠,你又去哪儿了?”见陆宝珠挎着个篮子回来,陆金贵问道。
“我去小兰家绣荷包来着。”陆宝珠如实回道。
“我记得村里那个谁和你同年,都已经快当娘了。回头遇着合适的人家,你也赶紧嫁了吧。”
陆金贵是这样想的,除了能收一笔彩礼,女娃子不能给家里带来任何贡献。与其留在家里吃白食,还不如早点嫁人为好。
闻言,陆宝珠慌忙接话:“爹,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随随便便就嫁了。”
她是个有志向的,要嫁人的话,必须嫁有钱的。如果嫁给家徒四壁的泥腿子,她还不如去当尼姑。
说句不好听的,她宁愿去当有钱人家的妾,也不做穷人的妻。
当然,对方年纪大点、长相朴素点也没关系,只要会疼人、只要舍得给她花钱,一切都好说。
作为陆宝珠的亲爹,陆金贵自然知晓她的心思。巧了,他的想法刚好也和陆宝珠一致。
“放心吧,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肯定得给你挑户好人家。那些门槛低的,通通不考虑。”
陆元宝不是傻子,也听出了陆宝珠和陆金贵的弦外之音。他也迫切希望陆宝珠能嫁个有钱人,可以帮扶一下家里。
夜已深,陆家村的烛光越来越少。除了偶尔几道狗吠声,整个村子万籁俱寂。
洗完澡的何翠娥一进房间,陆金贵便侧身对着门口,身子还往里挪了挪。
“孩他爹,我们很久没亲热了。今晚这么凉快,要不我们也快活快活?”
虽然知道陆金贵有点讨厌自己,但何翠娥还是卑微地放下身段,语气充满着讨好。
快活快活?
这几个字落在陆金贵耳中,是妥妥的讽刺。对着何翠娥这等没长相、没身材、不解风情的人,他怎么可能快活得起来?
“最近的活有点多,我今天有点累,还是改天再亲热吧。”陆金贵故作平静地敷衍着。
“可是,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除了讨好,何翠娥的语气还有点儿委屈。
陆金贵不耐烦了:“我天天在外面累死累活,还得受客人的气。我是真的身心疲惫,提不起任何兴致,你能不能别烦我?”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也不行吗?孩他爹,我最近已经在改了,你能不能稍微对我好一点?”
何翠娥最近的确变安分了,她自觉自己表现不错,勉强算得上是贤妻良母。
可已经尝过了娇艳野花的滋味,陆金贵哪里还瞧得上这朵粗糙的家花?
“何翠娥,我看你就是太闲了,才有功夫想那事。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每天为钱累得直不起腰,麻烦你站在我的角度思考一下,别成天像饥渴的淫娃荡妇一样?”
既然陆金贵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何翠娥自然也收起了好脸色。
“好你个陆金贵,老娘这般低声下气求你,你却看都不看我一样。我懂了,我什么都懂了,你肯定在外边有相好的。”
陆金贵上回是这样,这回又这样。这么算下来,他已经有整整十几天没碰女人了,一看就不对劲。
毕竟他还这么年轻,不可能没有任何欲望。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哪怕再累也是有需求。
何翠娥陡然这么说,把本来就心虚的陆金贵给吓得不轻,差点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但看何翠娥的表情,似乎并不知情,只是在猜测,陆金贵又悄悄松了口气。
“你少胡说八道,我陆金贵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我天天吃住在客栈,从来不曾离开过。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我的掌柜。”
为了彰显自己的清白,陆金贵更是大声放话:“行,既然你这么不信任我,索性我明天就把这份工作给退了,天天呆在陆家村。那样的话,你便能清楚地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不过话说回来,我若是不在镇上做活,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所有的开销,包括元宝上学的束脩,通通都指望你去挣回来。”
何翠娥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陆金贵的反应却这么大,竟然还提到了辞工。
害怕没人挣钱养家,何翠娥不得不说起了软话,表示自己刚刚说的是气话而已,并没有不相信他的意思。
毕竟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没有人脉、没有本事,能勉强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能挣钱养全家人?
最终,在何翠娥的反复道歉下,陆金贵才勉为其难地消了气。
搞了这么一出,何翠娥自然不敢再厚着脸皮求欢,甚至变得缩手缩脚,唯恐不小心碰到陆金贵,又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