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娇的思维理解却是:小娇你想要喜欢谁都可以,但是我不行。
无言的沉默不是默认,而是拒绝。
也许只是他见过的雌性太少了,也许他对谁都可以说出那样近乎情话的话。
所以,林娇娇……别把雄性当成避风港,要自己做参天大树,而今她还是菟丝子,是凌霄花。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海盐川想走慢一点,这段路有尽头。
林娇娇想走快一点,这段路像没有终点一样。
然而,路在那里,不来不去,不会因为他们主观上的臆断而变长变短。
树屋。
海盐川看到屋外的林娇娇背对着他,有些无奈只有自己上手照顾首领。
林娇娇松了一大口气。
随着一声低沉嘶哑的舒畅声,空气中漫出一股花的气味。
嗯……就是没想到首领的声音就还挺好听的。
他的伴侣应该挺幸福吧。
林娇娇:或许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再等了一会,幸好时间并不长,只有十几分钟空气中的花香味道散去。
“川,好了吗?”
“好了。”海盐川默默给躺着的盖上草裙,五指无意识握了握。
林娇娇转过身来:“他的眉头怎么皱着的?是要上厕所了吗?”
“应该不是。”
是他久了没练,技术生疏了,又因为她站在外面有些紧张速度太快了。
卡秃噜皮了。
如水的蓝眸里有亿点尴尬。
还好林娇娇看首领去了,没有注意到。
“今天就暂且不学了吧。以后有机会你再学。”
“啊!”
还要学,为什么要学呀?
她以后自己一个人过,行不行?
“唉呀,唉呀,我今天被那些鸟吓到了,摔了一跤,手也痛,脚也痛。”
“没事,以后……机会还有很多,而且我会从旁协助你的。”
“你脚痛可以坐在我的身上,手不用多大力气就行,我会手把手帮你的。”
在海盐川看来,就是一项每个雌性都应必备的技能。
小娇这么害羞,肯定还不会。
“还协助……”林娇娇皱皱巴巴的一张脸格外痛苦,“还帮助……”
我的妈妈呀,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世界?
这里的人怎么那么热心助人呐?
我说,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我压根就不愿意学吗?
“我觉得……哈”林娇娇假笑着像一只讨喜的猫,“可能首领还是更喜欢你吧。”
“我……首领怎么会同意一个陌生的雌性接触他呢?”
“不。”海盐川心知有些事情还是等人醒了亲自告诉面前这个小雌性比较好,“他愿意……”
“哼,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就愿意呢?”林娇娇无奈无语狗急跳墙,“你把他拿来给我练手。”
“万一我控制不好,把事情弄砸了,他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吭声。”
“我开始觉得你们俩关系好呢,你现在不是害他吗?”
“我看呀……不如你!你要是真想给我练手的话,那你就把你自己给我练啊。”
“你醒着,如果我有什么不对,你可以立刻告诉我。”
呵呵~我看你怎么好意思嘛?
不就是欺负人家昏迷不醒嘛。
她为什么要学?
凭什么要学?
如果她以后养什么牲口非禽之类的,多半情况也会鼓励它们强制爱呀,或者自由恋爱……反正不会亲自上手。
沉默了,沉默了,对方罕见地沉默了,而且连他的耳朵生的鳍都开始泛红了。
林娇娇抬着下巴,即使嘴角朝下,也让人觉得她得意惨了。
转眼林娇娇又特别地善解人意马上给对方一个台阶下:“安啦。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以后被你的伴侣知道了,不太好吧!”
“其实我还是挺想学的。”
林娇娇表面上露出一丝丝惋惜,实际上心里面简直乐开了花。
看吧看吧,她其实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还特别的为老师考虑,如果老师不教,那她就没办法了嘛。
这个死鱼没想到心眼这么坏,居然欺负一个昏迷的黑皮帅哥。
你自己要欺负就算了,干嘛还让我来欺负呀?
这是见者有份,风险均摊吗?
海盐川的目光从林娇娇的小手上一瞟而过,目光从一开始的犹豫深邃逐渐变成了一汪盈盈秋波。
林娇娇别过脸。
休想对我使用美男计。
这死鱼想到了哪个美人,一脸深情不悔的模样?
虽然一个半吊子巫医,海盐川仍然……具备为医学献身的精神。
“我……可以考虑一下,就是看你……”手受不受的了。
“看我看我干什么?我长得很漂亮吗?”林娇娇胜券在握,咄咄逼人,“不行就算了,不要在这里绕来绕去。”
“其实,没有什么的。”
“你看你也不愿意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随便的交给一个雌性吧!”
“不是!”海盐川急得跨前一步。
这么急干什么?
被揭穿了吗?
林娇娇挑眉笑得狡猾地像只小狐狸:“嘻嘻,那你就是愿意了?”
海盐川猝不及防直接来了个郑重点头,还点了两次头,特别大声的强调:“我愿意。”
这么大声干嘛?
她又不是聋子。
林娇娇想要捉弄别人,自己却闹了个大红脸,咬唇吐口气:“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的雌性?”
快说啊,快说你刚刚说错了,你现在反悔呀。
“我不知道。”这一次,他回得果断干脆。
欸,这就对了嘛,给你台阶你就下嘛……
“如果那个人是你……”
海盐川目光乍然一亮,狠狠映进了林娇娇得瑟得模样。
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甚至犹如大海的眼眸里还荡漾着一点羞涩和窃喜。
“我……”
完啦完啦……
林娇娇火急火燎地瞅了一眼首领。
恨不得首领马上站起来摆手说:“其实大家不用牺牲这么大。”
“我很早就绝了。”
“其实去了之后有很多好处,我建议大家幸甚至哉割以永治。”
躺着的人肯定不能立马起来。
有些话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的。
林娇娇也不能任由对方再这样说下去:“其实我我我也没有那么勤奋好学……”
“我不用学,我以后要找的话,找一个会的就行。”
不行,她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躺着的人起不来。
“真的。你要相信我,我这个人很懒的。”
一说完,林娇娇就意识到气氛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面前不就是有一个会的吗?
怎么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