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徐幽幽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个美娇娥围着她转。
我去!
这次来地府,竟然享受到这么好的待遇。
“吃住可还习惯?”
耳边响起秦楚的声音,徐幽幽回神,发现这货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仿佛自己稍微一动,就能碰到他。
“你也下来了?”
呵,那要看阎王敢不敢收?
那绿衫子小娇娥,捂了捂嘴偷笑道:“姐姐,你还活着。”
活着好啊!
活着......
她还活着???
徐幽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大声地喊道:“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下一秒,一声惨叫,疼得她差点没晕过去!
而秦楚也好不到哪里,捂着胸口跪倒在地,痛苦地哼声。
啥米情况?
皇亲国戚给我跪了???
救命之恩,给个万儿八千的就好。
这一跪......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充斥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感,每个人都神色紧绷,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徐幽幽感受到室内的温度明显下降了好几度,自己周围好像放了好几个大冰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六皇子向来傲娇的很。
这个时候可不能折了他的面子。
想到这,徐幽幽连忙说道:“六皇子不舒服,傻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还算你识相。
只是这毒实在是太诡异了。
看来得尽早把毒解了。
秦楚勉强站了起来,面色有些苍白,“今日你救了我,日后我自会上门答谢。”
上不上门无所谓?
姐在乎的是这个吗?
“多少?”
什么多少?
秦楚显然没有明白他说什么,皱着眉头,一脸困惑的看着她。
小样,别装了。
徐幽幽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低垂着的眉眼里面一片暗色,秦楚冰冷的声音脱口而出,“给你五百两。”
给那么点,打发叫花子呢。
是嫌你六皇子命不值钱还是嫌弃我伤的不够重?
“胸口好闷啊,我还是坐起来透透气吧。”
“一千两。”
“胸口......”
“二千两,不能再多了。”
本来这些钱是要用在刀刃上,没想到竟然被这傻逼给讹上了。
这还差不多。
你当老娘傻啊!
要是不给,老娘疼死你。
女子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那就谢谢六皇子了,这钱......”
“去库里取二千两黄金。”秦楚怒视着她,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
纳尼???
黄金???
我滴个乖乖啊!
她说滴是白银。
终究是她错意了这狗男人。
高攀了。
当金灿灿的黄金摆在桌子上的时候,看的她都哭了。
早知道少要点了。
这么多黄金她不能要,要了这个大腿就抱不了了。
一想到这,她的心瞬间被万箭射穿。
“六皇子,这黄金既然给我了,我就有权处理是吧?”
“当然。”
“我想拿这些黄金孝敬六皇子可好?”徐幽幽一副狗腿子像。
呵,真会做生意。
拿他的钱贿赂他。
他冷笑一声,眼底一片冰凉,“为什么是我?太子的腿不比我粗?”
他只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可比不上太子金贵。
徐幽幽开启一波马屁,“我对六皇子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同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能给六皇子做事,是我毕生修来的福气。”
口是心非。
“说人话。”他看似面上带着笑,可眸光却是危险的很。
太子,对不住了。
为了博得六皇子的信任,我只能出卖你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太子胸无大志,性情暴戾,贪恋美色,哪里比得上六皇子天资聪明。”
此话一出,整个场上鸦雀无声。
就连秦楚的眼眸都不由地一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你确定说的不是你自己?”
“我比他好点。”
“好哪?”
“我有胸。”
秦楚看向某处好一阵儿,眼皮一翻,道:“算了吧!那顶多就是两个小笼包。”
扎心了,老铁。
咱俩还能不能在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六皇子,白渊白大人求见。”屋外有人来报。
“快,快,把金子收起来,放到咱库里去。”徐幽幽连忙招呼道。
咱???
这女人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答应了吗?
当白渊走进房间时,徐幽幽终于明白什么叫红颜祸水。
面白如玉,目似繁星,清澈的眸子闪着亮光,舒眉浅笑着。
“幽幽伤的可严重?”
“快醒醒吧,口水流出来了。”白胖子一脸无语地看着这个老色批。
徐幽幽赶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说道:“还好,还好。”
“好什么,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请站稳你的立场,笃定你的信仰。”白胖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多谢六皇子,幽幽才能活下来。”
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心里估计恨的要死。
“昨日是徐将军救了我,要谢也是我谢她。”秦楚道。
转瞬,白渊眸色渐深,嘴角勾出一抹弧度“哦?没想到我们幽幽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的话有问题?
不问是谁那么胆大敢刺杀六皇子,反倒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
明显他是知道有人要刺杀六皇子。
攀上相府,连皇子都不放在眼里。
牛逼的很!
看来她离抱上六皇子的大腿又近了一步。
“六皇子是人中龙凤,幽幽就算拼尽性命也要护他周全。”
这年头,谁还不会装。
徐幽幽的反应超乎白渊的意料,他不由一愣。
她虽胡作非为,但是在人前会顾及自己的感受。
看来她真的看上六皇子了。
不行,她必须得死。
“幽幽还是那么善良。”
善良你妹呀。
“对了,我让人给你炖了上好的补品,给你补身体的。”说完,他便命人端过来。
最毒夫人心。
你当老娘是武大郎吗?
想药死我,没门。
徐幽幽干笑了两声,道:“我现在有些尿急,汤就放那吧,我待会再喝。”
她今日怎么如此反常?
往日她都是依着自己滴。
于是白渊的脸瞬间拉了下来:“胡闹,不喝药怎么行。”
反正这毒药不喝也得喝呗。
这狗男人怎么那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