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多吃点儿。”柳岚辞继续往自己嘴巴里面塞绿豆糕,边说道。
“嗯!”沈楠弦笑着应了声,也跟着柳岚辞拿了一块慢慢往嘴里塞。
柳岚辞心满意足地将最后一块绿豆糕塞进自己肚子里面。
“好吃吗?”
“很好吃。”柳岚辞点点头,眼睛眯成月牙状。这绿豆糕确实不错,有一种很清凉、酸甜可口的感觉,他喜欢。
“那咱们再点一份吧!”沈楠弦提议道。
柳岚辞摇摇头:“不了,咱们要在这里待好几天,我可以天天来吃。”
听到这句话,沈楠弦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笑着答应:“你说得对!我怎么忘记了呢?那咱们明天早上过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好啊好啊。”柳岚辞高兴极了。
火锅上来了,沈楠弦看着满桌子的菜,一时间有些恍惚,跟现代的一模一样,他有点想见见店主了。
“吃饭吧。”柳岚辞招呼道,率先动筷夹起一块肉放进了碗里。
沈楠弦回过神来,也开始吃饭,但总是忍不住偷瞄柳岚辞几眼。小兔子吃饭的样子好可爱。
柳岚辞吃着吃着突然停下了筷子,用干净的手帕擦掉嘴角溢出的油渍,抬头对身旁的沈楠弦说道:“你看着我做什么,快吃呀,这个好辣,但是好香。”
“好。”沈楠弦刚要动筷子,外面传来了吵闹声,似乎是有人在争论什么事情。
“本公子来了竟然没有包厢,让里面的人给我滚出来,腾地方。”
一位油头大耳,拿着扇子身旁跟着位衣着暴露的姑娘的男子趾高气扬地走进店里。
他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让店内所有客人都皱起了眉头。
柳岚辞听着男子的叫嚣也是皱起了眉头,心中生起怒气,真是太讨厌了。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人,连先来后到都不明白。
“刘公子,包厢已经满了,请您等一会儿吧!”店小二站出来恭敬的说道。
“啪——”
只听见一阵响亮的巴掌声响彻整个店堂。店小二捂着脸惊恐的望向对面的人。
“滚开,别挡路。”
“......”店小二咬紧了牙关。
“刘公子,真的没位置了!”店小二忍着脸上的痛,继续恭敬地对刘公子说道。
“我说了让你们滚蛋没听到吗?还愣在这里干嘛?”刘公子瞪圆了眼睛吼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店里其余的客人都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和男子对视。
店小二咬牙切齿,双拳攥得死紧,但却无奈,他只能认命转身离开。
店小二刚才的行为吸引了周围其它客人的目光,但谁也没有说话,都默契地选择沉默,毕竟这位刘公子可是县令的大公子。谁都不想因为一个店小二引火上身。
柳岚辞的眉头紧锁,心情差点了极点,吃个饭都不消停,外面那位到底是谁啊!好大的架子。
沈楠弦见柳岚辞心情不好,他心情也不好了,小兔子不开心等于他不开心,这是他的国,他的国可不允许有这种地头蛇的出现。
也是巧了,刘公子看上的包厢就是沈楠弦和柳岚辞吃饭的这间。
刘公子身旁的头号狗腿子立马跑到包厢把门踹开。
“嘭——”的一声巨响震得其他包厢和楼下的众人抖三抖。
柳岚辞的筷子放了下来,皱着眉头盯着破坏者。
沈楠弦撸起衣袖,已经打算给这位闯入者一个难忘的教训。
“你们俩赶紧给我家少爷腾地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狗腿子趾高气昂的说道,丝毫没注意到两位当事人黑如墨汁般的脸色。
“呵~”柳岚辞冷笑出声。
“你们特么哪根葱啊!凭什么命令我。我今天还偏不让地方了!”沈楠弦直接起身走上前,冲着对方一脚踹了过去。
对方显然没料到沈楠弦敢这样对待他,一时之间躲避不及,被踢翻在地。
“你敢!”刘公子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敢!”沈楠弦不屑的冷哼一声,“你们这群人仗势欺人惯了吧!除了我家夫人,整个大寻国都没有我不敢打的人。”
刘公子被噎住了,居然还有人不惧怕他的身份。但他还是不相信,“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呵~”沈楠弦冷漠的轻笑一声。
“我爹可是这里的父母官,刘县令。”刘公子傲慢的抬头,仿佛沈楠弦听完后肯定会跪舔他一样。
“哦,是吗?那我今天还非打了你,看看你爹敢把我咋样。”沈楠弦嗤鼻。
刘公子被气急,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他愤恨地瞪了沈楠弦一眼,对旁边的狗腿子使了个眼色。
狗腿子瞬间反应过来,带着众人冲了上去。
一群乌合之众,没一会儿就被沈楠弦打到在地。
沈楠弦已经派暗卫去把刘县令带过来了,等会儿看刘县令怎么做。
刘公子在地上哀嚎,圆滚滚的身体滚来滚去,看起来十分辣眼睛,他搂着的那位美娇娘在门口坐着哭。
刘县令来的时候,额头上的汗一直流,心里忐忑不安的,他万万没想到他宠溺至极的儿子居然闯祸了。
“阿城,你这孩子!”刘县令板着脸呵斥了刘公子一番,转而换上一张谄媚的表情:“陛下,是臣教子无方,还请您见谅。”
沈楠弦冷冷的瞥了一眼刘县令,“你儿子闯了祸,就由你处理了,你看着办吧!”
沈楠弦的态度很强硬,不留任何余地。
“是。”刘县令明白了,要想保住命,必须得牺牲这个儿子了。
想到这,他弯腰朝沈楠弦鞠了一躬:“多谢陛下宽恕犬子,陛下英明仁德,老百姓有福了。臣一定会好好教训犬子的。”
“嗯,我们走吧。”沈楠弦淡淡的扫了刘县令一眼,拉着柳岚辞离开。
出了这档子事,柳岚辞也没心情吃饭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沈楠弦会这么处理,但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二人刚回到客栈,还能喝到一口热茶,就听暗卫来报,刘县令的儿子回家途中摔下来马车,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