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们呀,你们怎么很久都没有来了,是不是不喜欢这里了。”
老板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不是的。”慕阮阮话还没有经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意识到不对之后,已经收不回来了。
“你来过这里。”
“我没有来过,我之前都没有来过帝都。”
看着她嘴硬的样子,他也不拆穿她。
“好吧,那是我误会你了。”
傅斯年很自然地握着她的手,老板望着这两个人偷偷笑。
这俩娃娃看起来这么地般配。
慕阮阮想要挣脱他的手,但是他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紧紧地抓住她不放。
“放开我。”
一脸生气地说道。
他却在唱反调,手上的力道更加地大。
“我已经被你哥哥选为你的夫婿了,握着你的手不过分吧。”
慕阮阮看着他这个鬼样,算了,让他牵着,反正不会少一块肉。
“坐吧。”
他们还是坐在以前的那个位置。
老板端上来两碗面,里面的料都被堆成一个小山峰了,生怕他们吃不饱。
“既然你说你没有来过,现在就让我带着你尝尝吧。”
“好,那我就给傅总这个机会。”
“你怎么又叫我傅总,说了要你叫我斯年。”后面几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弱。
她尝了一口,他连忙问:“怎么样,还不错吧。”
“还行吧,过得去。”慕阮阮眉间的喜悦骗不了他。
傅斯年知道每次只要她吃到自己喜欢的食物时,脸上会露出一些微表情。
“没想到你会吃这种有味道的东西。”
他苦笑了一下,说:“是啊,我也没想到。”
等到吃完之后,傅斯年把她送了回去。
等到她开灯,黑暗的屋子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玩弄着手中的遥控器。
“裴晏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能来吗?”
裴晏清背对着他,语气有些不对劲。
慕阮阮感受到了一股凉飕飕的感觉,感觉她下一秒要被暗杀。
果不其然,当他转过身来之后,她看到裴晏清跟平时不一样的一面。
他的脸色很阴冷。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她的舌头都有些打结。
毕竟裴晏清现在这个样子有些可怕。
他没有回答她,直接过来攥住她的手往外走。
慕阮阮往后退,他就往前拉。
“啊,好痛好痛。”
裴晏清这才放手,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太着急了。”
他看着她手腕上的勒痕,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责备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不知轻重,没有控制好情绪。
“你放心,我没事的,不过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慕阮阮看他情绪好像平稳了些,所以再次问他。
看起来他可能真的有什么大事情,不然的话,像他这种情绪稳定的人,竟然有失态的一面。
“你又要回到傅斯年的身边吗?”
他看向她,想要从她嘴里得到否定的信息。
慕阮阮不回话,毕竟这件事情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傅斯年已经得到答案了。
哼了一声,说:“是不是他逼你的?”
刚平复好的情绪又上来了。
“不是的,是我自己。”
裴晏清明显不相信她,一把把她抱起来。
“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她想到如果她回去的话,那么解药就拿不到了,回去了也没有意义。
“你放我下来,你听我解释。”
慕阮阮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知道他不想要她被利用,被别人占有。
他还是不听。
“三个月,给我三个月,我一定跟你回去。”
裴晏清这才有了反应,说:“一个月。”
“不行,两个月,不能再少了。”
时间不能再少了,不然的话,事情根本就办不完。
她其实也想过,要是可以没有人打扰,和自己的家人平平凡凡地在那里过一辈子也是可以的。
“好,一言为定。”
那么她的进度就要加快了。
……
“祁助理,锦城的那块地皮的底价大概多少钱?”她小声地问道。
“东方小姐问这个干什么?”
“喔喔,没什么,我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她想着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祁正给傅斯年汇报工作的时候,看到了他桌子上的相关文件,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傅斯年。
“傅总,今天东方小姐有点奇怪,她突然问锦城的那块地皮。”
“你下去吧。”
傅斯年从一开始东方寒要她进入傅氏集团工作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很有可能是作为一枚棋子安插在他身边。
而且他还感觉东方寒跟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但是这些他都不在乎,反正他的一切都是她的。
她可以随便挥霍……
……
这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慕阮阮全副武装地潜入到公司。
很奇怪,今天的戒备好像很松一样。
那些机关她都是轻松度过。
今天她用了易容术,而且在衣服里面塞了东西,伪装身材和面貌。
慕阮阮进入到傅斯年办公室房间之后,看到了一个保险箱。
“这个应该就是放文件的地方了,可是密码是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傅斯年以前对他说过,他公司所有的密码都是和她有关的。
慕阮阮按下自己的生日,不是的。
按下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日期,依旧不是。
……
“不对,还是不对。”
她屏住呼吸,输入了最后一个她知道的密。
“原来是这个。”
是她答应他求婚的那一天,看来他那一天是真的很开心吧。
那份文件就放在了最上面,生怕别人看不见一样。
慕阮阮拿起来,翻看了几页,找到了关键信息之后,就赶紧恢复好原样。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傅斯年全程看着。
“看来你还是很恨我。”
“傅总,要不要我去把她杀了。”
手下可不知道她是慕阮阮,只知道她是一个不知道谁派来的小偷。
傅斯年给了他一个眼神慢慢体会。
手下立马低头弯腰,说:“对不起,傅总,我不应该多嘴的。”
“管好你自己。”
傅斯年就这样坐着,看不出来是喜还是怒。
此时慕阮阮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