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阮阮这几天就是家、学校和医院连轴转。
这几天可没把她折磨死,要照顾傅斯年,又要照顾司寂。
最近几天,傅斯年闹着要喝鸡汤,那些世界顶级厨师做的营养汤不喝,非要喝她亲手做的。
没办法,她只能忍。
面对这一厨房的食材,她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从哪一步开始,拿起手机准备搜索教程的时候,叶青过来了。
她一副很震惊的样子,说:“你准备下厨?活久见了这是。”
慕阮阮尴尬地笑了笑,说:“对,我准备炖鸡。”
叶青一下子就活跃起来,摆出来一种很自信的姿态,说:“要我教你吗?”
“妈妈,不了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要是让自家这个自信放光芒的母亲来教,那还得了。
“好吧,那你慢慢研究。”叶青失落地走开了。
“第一步先加入适量的清水,用大火煮滚后的水将鸡肉洗干净,第二步将清洗过的鸡肉放入高压锅中,加入厚姜片,小葱2根,加入一汤匙料酒……”她一边做一遍小声地念出来。
“哎呀,盐放多了,算了算了,反正不是我喝。”
“我天,好像汤都快煮没了,加点水,加水味道会变淡,再加点盐吧。”
就这样捣鼓了五个小时,终于可以出锅了。
不过厨房已经是一片狼藉,不知道的还以为厨房遭贼了。
慕振华端坐在外面,内心十分欣慰,心想着:“女儿长大了,知道爸爸的辛苦,做鸡汤补充营养。”
当他看到自家女儿抱着两个保温饭盒出来,要往外面走的时候,说:“不是给我的?”
“什么?”
他指了指她怀中的东西,慕阮阮立马意识到了,说:“爸,这只是个试验品,等我做得很好了,我再给你喝。”
慕振华心里十分地失落,心想着是哪个好命的人值得自己的宝贝女儿下厨。
“想喝鸡汤呀,我做给你吃呀。”此时叶青温柔的笑容在他眼里看来如此瘆人。
他暗自吞口水,内心是十分地恐慌,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说:“老婆,你都这么辛苦了,休息一下,就不要去做饭了。”
“没关系,不累的。”叶青起身表示她很愿意。
完了完了,舌尖上的酷刑来了。
帝都医院。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
傅斯年在处理文件的时候,眼睛还不忘记看门外。
门外有动静,他就让祁正去外面看看,但是一直都没有慕阮阮的身影。
祁正腿都忙不过来,他表示,钱难挣,屎难吃。
叩叩叩……
他带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去开门。
当看到来人的时候,他感叹终于解脱了。
“祁助理,你怎么了,你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没事没事,进来吧。”
傅斯年已经坐得端端正正,等待着她过来。
“给你,你要的鸡汤。”
她把保温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盛了一碗汤递给他。
他准备接着的时候,慕阮阮有缩了回去。
“那个,事先告诉你,味道可能会有点不太美妙。”
“没事,只要是你做的。”
傅斯年觉得应该也不会难吃到哪里去。
她又盛了一碗给祁正,说:“祁助理,你也喝一碗吧,尝尝我的手艺。”
他感受到了傅总犀利的眼光,他很识相地拒绝了,。
傅斯年喝下去的时候,感觉到胃里翻滚的恶心感袭来,但他脸上还是保持着原态。
慕阮阮小心翼翼地问:“好喝吗?”
他违心地说:“好喝,还不错。”
她心里还有些得意,暗自夸自己是下厨小天才。
殊不知,她继承了叶青的衣钵。
慕阮阮提着另一盒鸡汤走出去,这次傅斯年意外地没有阻止她。
他将刚才她盛给祁正的鸡汤递给了祁正。
“喝吧。”
祁正感到非常奇怪,那他刚刚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呕~
他终于知道理由了,真的是杀人诛胃。
太难喝了,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样。
……
司寂这边也是等疯了,频频地望向门外,他非常害怕她被扣留了。
看着慕阮阮提着鸡汤进来,他暗喜。
“阮阮,你来了,那是什么?”
其实他从护士那里听来说傅总吵着要喝鸡汤。
他心想:“傅斯年真是麻烦,不像我,从来都不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嫉妒的,傅斯年可以喝到她做的汤。
所以此时的他是在明知故问。
“给你做的鸡汤,味道应该还可以,你尝尝。”
慕阮阮这时候递碗可是熟练得多,不带犹豫的,因为她已经得到了认可。
司寂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将碗捧在手心里,慢慢地品尝。
他的脸色已经有了破绽,不过及时收回去了,说:“这味道很有特色。”
"是吗?那看来我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
这次的鸡汤事件,给他们的病情雪上加霜。
……
“顾深,你和阮阮进展得怎么样了。”慕振华问。
“正在努力中。”
门外开门声响起,是慕阮阮回来了。
“去吧。”
顾深就去门外迎接。
“顾深,你怎么在这?”
"过来看看你,你最近去哪里呢?总是没看见你人。"
她不想要别人知道她受害的事情,所以所以说了谎。
“我最近学业有点繁忙而且要去打工,你不是知道吗?我在奶茶店打零工。”
顾深暂时也不想戳穿她,毕竟现在是在她家里。
“要我帮忙的话,就来找我。”
“好,谢谢你。”
于是顾深就走了,回到家之后,他就拨通了电话。
“李部长,你那里可以支配一些人过来吗?”
电话那头的人连连答应,说:“营长要求,一定办到。”
今天慕阮阮一到医院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她就看到了僵持的一面,顾深和傅斯年都板着一张脸,谁也不服谁。
看到穿着迷彩服的几个人站在了顾深的后面。
"顾深,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阮阮用着质问的眼神望着他。
“看你学校和医院两头跑,很辛苦,所以我找了一些人来照顾他们俩。”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谁也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