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还没有说话,颜诗琪就气坏了。
她愤怒地瞪着戴红旗,狠狠地说道,“你这个土鳖王八蛋,你怎么这么怂?
有我在,你怕什么?
一个大老爷们,没点骨气,腰杆子这么软,没点担当,简直太丢人了!”
戴红旗耸耸肩,没去搭理颜诗琪。
他直直地看着凌嘉宝,说道,“小子,你确定要动我?非动不可,是不是?”
“动你还有的商量吗?”
凌嘉宝冷笑道,“土鳖,你要认清楚,在这个世界上,还是讲究实力的。
我的实力强过你,所以,我要动你,就跟捏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我劝你最好乖乖认命,别抱着侥幸心理。”
“敢帮颜诗琪来给我下套,让老子丢脸,当老子是傻子还是凯子呢?”
“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个狗玩意!”
戴红旗轻轻点了点头,斜睨凌嘉宝,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本来想饶你这小子的,可是这小子不识趣,非要觉得自己很牛笔,很了不起,那我今天还真就要陪你玩玩了。
对待一些给脸不要脸的人,我通常的做法是把对方一脚踩在脚底板,把那张脸面踩得稀巴烂!”
他神色冷了下来,“小子,别怪我太难说话,现在你还有一个机会:
赔偿的现金翻倍,自己乖乖吧你的车子拿来,然后去一边把衣服裤子扒光,绕着这里跑一圈,或许我还能原谅你的年少无知,和不自量力。”
“什么?你踏码在做梦说梦话吧?”
凌嘉宝被戴红旗的话说蒙了懵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随后,他反应了过来,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咬牙切齿到底说道,“王八蛋,你想找死呀,老子成全你,我······”
戴红旗脸上的笑容很灿烂。
他没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对方一个最有力的回答。
只见他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抬起了右脚,旋即狠狠踹在了凌嘉宝的脸盘上。
对,不是胸口,而是脸蛋!
凌嘉宝甚至连反应都来不及,直接被戴红旗一脚掌踹飞在地下。
凌嘉宝的口鼻喷血,一只大脚印还贴在脸上,那模样即凄惨又有喜感。
这一瞬间,仿佛所有人都看呆了。
就连颜诗琪也不例外,不敢置信的看着戴红旗,不明白这个土鳖玩的是什么套路。
这王八蛋刚才说话那么怂,现在居然又主动动手,这简直是两个极端。
按理说,这土鳖不是应该害怕吗?
他不是应该认怂吗?不是应该被吓的屁滚尿流吗?
怎么现在一言不合就动起手了呢?
而且下手这么狠,毫不留余地!难道他不清楚丽瑞凌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不应该啊。
凌家在丽瑞有十几个连锁商场,有七家珠宝公司,三个楼盘,一个水果批发市场。还有两家汽车销售门店等等。
最为主要的,凌家老二,现在是丽瑞的三把手。
也正因为如此,只要在丽瑞的人,基本上都知凌家的底细。
可是,既然他知道凌家,却还打凌嘉宝,难道他疯了?在自己找死吗?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也太震撼了。
这种震撼,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上一秒之前,他们绝对无法想到,这样一个穿着低廉迷彩服,满脸胡子的土鳖农民工,敢对凌嘉宝动手?
这是有九条命也玩不起的大事件啊!
“你·····你······”
颜诗琪满脸惊愕。
她下意识的拽着戴红旗,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戴红旗笑嘻嘻地说道,“小妞,刚才你不是说,凌家也没什么?还说我是你罩着的,说话算数吧!”
颜诗琪一愣,差嗲没有晕过去。
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一脸无语地说道,“王八蛋,我说我罩着你,可没有让你你就能对那混蛋动手啊?
看来你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凌家的能量不小,要弄死你分分钟的事情,趁现在还来得及,你还是赶紧跑路吧。”
她倒是好心肠,一边说话,一边推着戴红旗,想让他赶紧离开。
不管怎么说,今天这件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她自然不可能见死不管。
奈何,戴红旗如同一棵老松树,扎根极深,双腿纹丝不动。
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地笑容,笑着调侃道,“我跑什么?你说的,你罩着我,要对我负责的,现在让我跑路,是不是想甩我!”
“我负责你大爷!”
颜诗琪骂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凌家在丽瑞的能量,现在你打了凌嘉宝,凌家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也许你认为你很强,很能打!
可是你能打几个?
就好像凌家有自己的工地,也有农贸市场,还有公司。他们随便一下,就能给你来几十个,上百个人,你还能打得过么?
听我的话,赶紧跑!”
戴红旗轻笑的耸耸肩,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跑,也不可能跑。
这个姓凌的不过是一个纨绔而已,揍了就揍了,难道这片天还能塌下来吗?
别说一个凌嘉宝,就算是整个凌家的人来了,我也照抽不误!”
听到这话,颜诗琪的第一反应就是眼前这家伙脑子坏掉了,开始说疯话了!
凌家可不是简单的家族。
这是一个在丽瑞盘根极深的家族,能量巨大。
也就是他们颜家,稍微地能压住凌家,这也是凌嘉宝不敢对他放肆的原因。
可是,你一个土鳖农民工,在凌家面前,就是弱小得过分的蚂蚁一样。他们还不是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以说,凌家有一百种方法,让这土鳖消失。
她很是气恼地说道,“土鳖, 别死撑着面子吹牛比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问你,你要脸还是要命,来句痛快话!”
“脸和命我都要!”戴红旗笑着说道。
颜诗琪无言以对,只觉得心中闷着一股气,憋得她想要发泄。
看着眼前这个油盐不进的家伙,她真想把他撕成两半。太不知天高地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