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德辉说道,“小兄弟,我库房中的这些毛料价格确实是高了点,其实你们一点也不亏,因为我的这些原料大部分都是以前我自己的矿产上挖出来的料子,质量上比起另外那些人的毛料库房里的料子要好得多。
这些料子里面出好坑,你要是运气好,说不定就能切到玻璃种翡翠或者帝王绿呢!”
虞德辉坚持不肯降价。
戴红旗摇头道,“虞老板,这么对你说吧,我的购买量很大,如果这些是入了我眼,我在你这里花费几千万,甚至上亿,都是有可能的,所以,面对着我这样的大客户,你适当地优惠一下,也不行么?”
“准备在我这里花费几千万甚至上亿?”
虞德辉愣了一下,有些不信地说道,“你真地准备在我这里花费这么多钱?”
戴红旗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真地有这个打算!”
虞德辉想了想,说道,“当初我建立这毛料仓库的时候,就说过,我的这些毛料概不讲价。不过,你如果真地准备在我这里花费这么多钱。
那么我就给你一个补偿。”
他指着旁边的库房说道,“隔壁的库房也是我的,里面放的石头是我当初的矿场里面表现得最好的毛料,总共有两千多块。
到现在为止,这个库房只开过两次。
第一次有人在里面挑了两块毛料,解出了一块玻璃种,还有一块高冰。
另外一次,有人在里面挑选了四块毛料,解出了一块帝王绿,其余的三块也都出翡了。”
他认真地说道,“我答应你,只要你在外面挑选的毛料超过一千万,我就同意你去旁边的库房挑一块毛料,价格我给你最优惠价格。
你挑选的毛料超过两千万,那么,你可以在我旁边的库房中挑选两块,以此类推!”
戴红旗顿时就来了兴趣。
如果真地如虞德辉所说,那他就赚大了。
因为,他有神奇的空间在身,能够感受到翡翠灵气。绝对能够将旁边库房里面最好的毛料挑选出来。
他冲着虞德辉笑道,“行,那就一言为定!”
于是,他就开始挑选毛料。
凭借开挂的抚摸挑选毛料法,不到三个小时,张浩然就整个五百平多平米巨大库房中的毛料都摸了一遍,还别说,虞德辉这个毛料库房里的东西不愧是当初他自己的矿上挖出来的好货,里面的好东西不少。
他挑选出大约两百多块石头,花费了大约七千多万。
而且,他还给雄霸他们三人挑选了五十多块毛料。这五十多块毛料也花费了雄邦,罗刚,秦峰三人一千四百万。
这这么一来,戴红旗在总共花费大约是尽九千万!
可以说,经过戴红旗的这一番扫荡以后,虞德辉的这个库房里面的剩下的石头,基本上就没什么大的价值了。
虞德辉自然是不知这些情况的。
他看到戴红旗的抚摸挑选石头法以后,心里哂笑不已。他觉得自己遇到了传说中不懂装懂的大凯子。
这一波赚大了。
双方交易完成以后,虞德辉很是大方地打开了旁边的库房,让戴红旗进去挑选九块毛料。
这个库房也是一个大库房,超过了五百平米。
不过,里面的毛料大大小小只有两千多块。整个库房显得极为空旷。
戴红旗就从门口第一块石头开始看起。
这块赌石还真不小,估计要有三四十公斤重。也就是八九十斤。
这大块赌石的表现并不怎么好,是一块全赌毛料,
除了黑沙皮壳外还有几个小绺,好在没成规则,要是变成马尾或者鸡爪绺的话,这块赌石的价值还会在降低。
除了小绺之外这块赌石上面还有蟒纹和癣,而且还是那种很不好的直癣,出现了直癣这块赌石的价值又降低了不少,懂行的人是根本不会选择这样的赌石。
癣是赌石皮壳表层的一种色块,听名字就不是特别的好。
这种赌石表面难看,而且赌涨的几率并不高。
不过也不是绝对,有些毛料表面还有松花,癣和蟒纹一样,如果和松花在一起则很容易出绿。
只是这种情况也不多见,反正赌石的癣和人身体的癣一样,都不受人待见。
很多赌石的新手看见癣就会直接走人,可见它有多讨厌了。
任何东西都有好有坏,癣也不例外,并不是所有的癣都很差。
只不过一般的新手玩家是分不出好癣和坏癣的,所以才会放弃,反正这些癣看起来都差不多。
癣也分好几种,赌石表面皮层的直癣可以说是破坏力最大的其中之一,直癣会渗入赌石的内部,代替脉状的绿色。
可以想象一下,本是块绿色无瑕的玉石,突然中间变成了癞蛤蟆似的黑斑点,是多么让人难受的一件事。
戴红旗此时眼前的这块赌石上面就有好几块恶心人的直癣,外加小绺。
一般懂行的人根本不会对这样的赌石感兴趣。
即使有人想买来试试运气,估计最多也就一两千块钱,这还是黑皮壳块头大的原因,小块赌石可能几百块钱都不值。
就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随着脚步声,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这个年轻人正是戴红旗他们看到的在二楼上的那个年轻人。
他走过来,将门口的那块石头搬起,然后放到了一边。
然后,他看着戴红旗,说道,“没想到虞叔会给你开一号库,嗯,你准备在这里买石头么?要不买这块怎么样?”
年轻人忽闪着眼睛,眼光直直的,有些让人怪异。
戴红旗突然发现这双眼睛很清澈,似乎没有一点的杂质。
他心中不由得一动,问道,“我确实准备在这里挑选九块石头,你让我买这块石头,为什么?还有这块石头值多少钱?”
年轻人咧嘴笑了笑:“我看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厉害的人,这块赌石毛料只要三百万就行了,不过你必须在这里解开,让我看着!”
戴红旗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