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家人们,众所周知,
我有一个冤种……啊不对,魔种徒弟。
我这个魔种徒弟,平时没少被人骂,
甚至我也没少骂他。
……-_-||但肯定还是能少骂一句是一句啊!
最关键的是,我很难描述……那种,那种,那种,
自己养大的小破孩,突然被奇怪的东西污染了的感觉。
特别的不爽。
仿佛…精心保护的大雪人,被人拍了个大大的脏手印,辛辛苦苦的努力付之一炬。
虽然,暮长歌恐怕没那么单纯,大多数时候也确实挺坏心眼,被别人骂也不算冤。
……→_→但我就是很不爽。
2.
韩疏浅被漠颜摁着锤了一顿。
3.
暮长歌怔愣地望着我。
他显然没想到,韩疏浅随便说了句和他相关的难听话,就能一下子使我生气。
他静了片刻,于是又给我发了一道灵气传音:
“……师尊,您和您同门之间的关系,总是好得很,”
“何以突然因为弟子,而与同门生气?”
我:“你小子傻啊,为师重色轻友啊!”
(′?`)?老婆当然比兄弟重要!
暮长歌:“……”
4.
暮长歌一时无言。
他知道,我只是又在逗他、哄他开心,但事实上,我并不是个恋爱脑的人。不可能真的为了他而放弃同门。
而且,我对他,目前更多的还是师父对徒弟的关心。……但我还在和他瞎掰:
我:“为兄弟两肋插刀,还是为老婆插兄弟两刀?(?ω?)这还用选?”
暮长歌:“……”
他静静地望着我,
突然,他从榻上起身,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大步流星,朝我走来。
我:“?”
我看着他,看着他慢且小心地握住了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
“师尊……您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弟子会当真的。”
暮长歌俯到我耳畔,压低声音,
又和我解释了一遍:
“师尊。…您身上的锁链、镣铐、项圈,都是有用的。对您有所裨益。而并非弟子单纯出于一己私欲。”
“……咳,”他欲盖弥彰地轻咳一声,俊秀的脸突然泛起了诡异的潮红,
“并且……也、也不是…情趣…用品。”
我:“……”
我砍死韩疏浅的心都有了:雾草(?Д?)?你真的让暮长歌学到不该学的了啊!
却听暮长歌继续和我解释道:
“…但是,这些镣铐具体是什么裨益,弟子真的不能说。…弟子不得不…总之,也是被迫的。”
“您信我,好不好?”
6.
旁人都在看着我俩。
暮长歌特意用法术遮掩了声音,只有我俩能听到他刚刚说的话,……我看了看暮长歌,先松开了他的手。
然后,我和各位同门作了一揖,表示:抱歉,我得先行离开,和暮长歌暂时单独聊聊。
接着,我揽着暮长歌的肩膀,和他一起来到了另一个无人的房间:
“……师尊?”
暮长歌茫然地看着我,任由我将他按在了墙上。
我眯着眼睛,审视着他,
朝他比了比我修长手腕上的漆黑锁链:
“长歌,我自然信你。……但是,”
但是,拜托,
我真的想不出来,
(???.??)????暮长歌到底出于什么理由,才会“不得不”做出以下这些事情?:
“你囚禁我,强迫我,和我做爱,”
“你把我关起来,进小黑屋,戴锁链,挂镣铐,系项圈,”
我一边说,一边抚摸他脖颈,
仰起头、俯到他耳边,
狠狠咬他耳垂:
“暮长歌,不是我怀疑你,”
“你这特喵的叫‘被迫’?”
“拜托,到底是你被迫,还是我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