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放心,我没事的。”陆泽源虽然很想给林初夏开门,可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本来他就很喜欢林初夏,怎么会不想看到林初夏呢?
为了林初夏的安全,他现在不可能给林初夏开门。
不知道陆泽源是不是刚吃过药的缘故,他的眼皮特别的沉重,让他来不及听林初夏后面的话就沉沉的睡去了。
林初夏在陆泽源的房门外一直没听到屋里面的东西,这让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林初夏拿出手机:“布理德,陆泽源不知道是不是在房间内晕倒了,麻烦你帮忙让酒店这边开一下门。”
要不是这酒店的房门是特制的,而走廊里又都是监控,林初夏早就破门而入了。
布理德也知道现在M国内病毒的事情,担心陆泽源会出事立即给酒店这边打了电话。
布理德自己也在往酒店这边赶来。
两分钟后酒店经理拿着备用房卡就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打开陆泽源的房门之后,林初夏第一个冲了进去。
她伸手一摸陆泽源的额头,真的好烫!
酒店经理见状不妙,直接拨打了急救电话。
站在陆泽源身边的林初夏立即拿出了银针,对着陆泽源身上的合谷、大椎、曲池等穴位扎进去。
这些穴位都有退热的功能。
针灸不是最快的退热方法,只能辅助退热。
酒店经理打完电话看到林初夏拿着针往陆泽源的身体内扎进去,要不是知道林初夏的身份,并且知道他们两个认识,恐怕酒店经理就要报警了。
就算这样就定经理对林初夏的举动也产生了怀疑。
哪有拿着针无缘无故的扎人的!
酒店经理根本就没接触过华夏国的针灸,并不知道林初夏的举动是在救人。
根据陆泽源身上的这种烫手的温度来看,要是不赶快退烧,恐怕他的身体会承受不了。
“有酒精吗?”林初夏转身看向酒店经理。
酒精?酒店经理不知道林初夏要酒精干嘛,酒精是易燃易爆物品,酒店怎么会准备这个东西。
酒店经理摇摇头。
酒精易挥发,涂抹在身体上蒸发吸热能够很好的帮助身体降温。
现在没有酒精,林初夏来到洗浴间先拿出一个毛巾用水打湿之后放在了陆泽源的额头上。
随后她又重新返回了洗浴间。
她打算接点水再拿一条毛巾帮着陆泽源擦一下身子,用来帮陆泽源降温。
就在林初夏再次返回洗浴间之后,布理德·罗伯特赶了过来。
酒店经理见林初夏还在洗浴间,就给布理德·罗伯特说了一下刚才林初夏拿着针扎陆泽源。
说的时候还用手指了指陆泽源身体上的银针。
本来听到酒店经理说林初夏用针扎陆泽源的时候布理德·罗伯特还很差异,看到陆泽源身上的银针之后,布理德·罗伯特反应了过来。
这银针应该是华夏国的医术,林初夏怎么会无缘无故去伤害陆泽源呢。
当林初夏接了水拿着毛巾出来的时候,急救车也来了。
陆泽源很快就被送忘了医院 ,林初夏用家属的身份也跟了过去。
布理德·罗伯特开着自己的车跟在急救车的后面。
当陆泽源被抬上急救车上之后,M国的急救护士看到了陆泽源身上的银针。
“病人都这样了,是谁扎的针?”急救护士说着就要把这些针给拔下来。
“不好意思,是我扎的。”林初夏知道她这华夏国的传统医术在国外几乎没什么人知道,也没在意急救护士的语气有些不太好。
“真不知道扎这些针有什么用?病人本来就在发烧,你却还继续去伤害病人,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急救护士见林初夏没计较她刚才发冲的语气觉得林初夏脾气软弱。
M国的很多人最喜欢的就是欺软怕硬,这个林初夏早就从来M国的第一天就了解到了。
“这是用来辅助退烧的。”林初夏担心陆泽源的病情并不想惹是生非。
“这能辅助退烧?别搞笑了,要是能退烧,直接拿着针对着发烧的病人扎几下得了,还用的着打退烧针?”急救护士一脸的嗤笑。
还没等林初夏说话直接把陆泽源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扔进了利器盒内。
害怕出事的酒店经理跟着一起上了急救车:“他的身体没有在酒店的时候那么烫了,你那几针还真有退烧的作用。”
“这几针是根据人体的穴位扎的,可不是随意扎的。”林初夏没想到酒店经理说话竟然会这么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这急救护士。
酒店经理的话直接打了急救护士的脸。
急救护士瞬间哑口无言,直接红着脸给陆泽源注射了退烧针。
可能是听到了林初夏提到了穴位,一直在车上的医生开口说道:“你刚才是不是使用的华夏国的传统医术中的针灸?”
林初夏点点头。
“华夏国的传统医术确实是挺神奇的,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叫什么名字吗?”这急救医生对眼前这个会使用针灸的人还挺好奇的。
“林初夏。”林初夏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知道针灸间接也能说明这医生对他们华夏国还是了解一些的,比刚才的急救护士好多了。
林初夏!
医生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把目光直接从陆泽源身上转移到了林初夏的身上。
“你就是那个治好李百川孙子李子穆的林初夏!”这个当初在他们M国的医学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谁不知道当初李百川带着李子穆来M国求医的事情,这件事情还是华夏国和M国共同推动的,说是一种外交是手段。
尤其是李子穆的病情在M国治疗减轻一些后,M国媒体还进行了大肆宣传,宣传他们先进的医疗技术。
后来李子穆的病又犯了,媒体也不再进行报道了。
直到林初夏的出现彻底医治好了李子穆,才让他们意识到他们M国的医术还是不太行。
这下急救护士的脸更红了,是她孤陋寡闻了,刚才的她有多嚣张现在就觉得有多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