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娘更是心疼得不得了,慌得团团转。
夏侯豹刚刚走进来看到这一幕,纳闷道:“少主,你那大腿骑马磨破了还没好呢?前两天不是已经结痂了吗?”
正巧宋秋月一时手快,把裤子扒了下来。
只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的确一点伤口都没有。
杨明恨啊。
这司徒青黛特制的金疮药效果也太好了。
也就刚出发那几天,腿被磨伤了一点,一路上一直没来得及换裤子,所以才看起来这么磕碜。
这么些天,早就好利索了。
柳秀娘当即破涕为笑。
石慧娘恨恨地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小滑头,吓死奴家了。”
“你又骗我,坏蛋。”
宋秋月红着脸捶着他的胸口。
杨明理直气壮道:“我可没骗你们,前些日子疼死我了,这才刚刚好一点呢。”
他的眼珠子在三人身上滴溜溜地打转。
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不知道能不能达成他大被同眠的梦想呢。
被他这么一插科打诨,屋里的气氛瞬间正常了起来。
三人忽然多了一股同仇敌忾的心情。
石慧娘起身道:“既然明郎无碍,奴家也便告辞了。”
宋秋月也慌忙起来道:“石姐姐等等我,我同你一起回去。”
丢下这句话,二人便往外面走。
杨明急了:“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吧,路上不安全,留下休息吧。”
他这会儿去蜀郡走了一趟,来回花了两个多月,当了两个多月的和尚,早就心痒难耐了。
就算不能大被同眠,只要她们留在杨家过夜,那还不是挨个宠幸的事情。
两个人都看穿了杨明的小心思。
石慧娘白了杨明一眼:“奴家看留下才有些不安全。”
宋秋月脸色微红道:“我若夜不归宿,明日舅父便要追上门了。”
二人同时说出口,不由相视一笑。
石慧娘亲热地挽上宋秋月的手道:“宋娘子,若是不嫌弃,便搭我的马车一起走吧,我送你一程。”
“早听说石姐姐的马车是一顶一的舒服,秋月早就想试试了,麻烦石姐姐了。”
眨眼功夫,两个人就好得跟亲姐妹似的,手拉手走掉了。
杨明捂着心口,做心痛状道:“娘子,娘子我是不是被抛弃了?”
柳秀娘笑笑道:“官人别闹了,宋娘子到底还没有过门,若是明日张公前来逼问起来,官人可免不了一顿臭骂。”
“石家娘子也是,到底还是寡妇的名分。”
“也是,以张公的性子,非得把我打一顿不可。”
杨明摸着她柔嫩的小手,心想自从搬到京城,家里多了这么多佣人,再也不用秀娘做家务活,秀娘这手是越来越滑了。
果然漂亮女人都是养出来的。
他顺着竿子往上爬,抓着柳秀娘的手一直往上摸,楚楚可怜道:“我就知道娘子最疼我了。娘子,为夫身上好脏啊,不若我们一起沐浴更衣,早些休息吧。”
他不说,柳秀娘也无法忽略他身上这股难闻的气味。
两人便挪到了浴池,下人早就放好了水。
柳秀娘温柔地替杨明洗头洗澡,帮他搓背。
隔着热腾腾的水汽,杨明看到了柳秀娘通红的脸蛋。
这妖精,明明是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身材不仅没有走样,反倒是越发丰盈饱满,叫人爱不释手。
“娘子一定是热坏了,出了这么多汗,快将衣服脱了,一同下来洗洗吧。”
杨明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怂恿柳秀娘下水。
柳秀娘抹了把汗水,一反常态没有拒绝,而是痛快地脱掉了外衣,穿着肚兜踏进了浴池。
这浴池也是杨明亲自监督建的,用打磨得光滑的大理石堆砌而成,不大,差不多是两个浴缸大小,正好可以容下两个人躺在一起。
但见花容月貌水中漂,芙蓉为面玉为肌。
少妇欲迎还拒,羞答答地垂着眉眼。
杨明一想起那妙不可言的九转回廊,便有一股热流从小腹腾升。
当即毫不迟疑挺身而上。
水花四溅,灯火摇曳。
柳秀娘用曼妙的歌喉唱了一曲灵与欲的诗歌。
良久,水面一片污浊。
杨明抱起柳秀娘,正想替她擦洗身子,柳秀娘却拉住了他的手,声音细不可闻道:“妾身,还要。”
杨明邪念大起,故意问道:“要什么?”
“官人明知故问。”
柳秀娘嗔怪了一句,像八爪鱼似的缠住了他的身子,自己动了起来道:“妾身,还想要个女儿。”
杨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要个女儿啊,这是要吸干他的十万精兵啊。
又
“……”
一夜过去,杨明腰酸背痛。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打赢了赤眉军打赢了神威军,却输在了柳秀娘身上。
杨明暗自庆幸,还好昨晚没让石慧娘留下,否则他今天准是下不了床了。
说来也奇怪,都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柳秀娘这还不到三十呢,但自从生了三子以后,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逐渐变得索求无度了起来。
他心里刚闪过这个念头,张小五便带着名帖走进来道:“东家,石娘子请东家过府一叙。”
杨明揉了揉自己被抽干的腰子,咬牙道:“叫广老过来,开点药给我。”
不多时,广白匆匆赶来,丢给他几颗药丸,并嘱咐他不要贪多。
杨明带着药,雄赳赳气昂昂地到了石家,果见屋里布置得活像是鸿门宴。
一张大床,一桌酒席,一字排开的鞭子戒尺,还有一位穿了衣服比没穿更要命的石寡妇。
单薄的纱衣下,是雪白的肌肤和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桃花似的脸庞未饮先醉,两颊绯红,双眸含春地望着杨明,双手已经覆上了他的腰间:“明郎~奴家想你想得紧。”
杨明含泪点头。
想是真的想,紧也是真的紧,腰痛也是真的痛。
看在那几十万两物资的份上,杨明就算腰痛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他十分知情识趣地张开双臂道:“慧娘,来吧,不要怜惜我。”
“扑哧。”
石慧娘轻笑一声,看着他发青的眼眶,便知他昨晚被压榨得不轻。
她把头靠在杨明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道:“奴家今日叫你前来,倒不是非要不可,而是有一件要事要知会明郎。”
“白国使臣今早入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