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这事是我刚知道的,正准备和你说来着。”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如果关山也是赵家的项目,那这事和我爷爷就有分不清的关系,恐怕就不是简单意外那么简单了。
既然都说到这,我也不准备再把昨晚发生的事瞒着黄小飞。
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小飞,你见过吃人的耗子吗?”
黄小飞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皱眉道“九哥,你们该不会去过双狮山了吧。”
这让我有点意外,黄小飞这话的意思明显是知道双狮山耗子的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你也见到过?”我接着问。
“不不不,我也只是听说。”黄小飞瞪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说“九哥,你真见到了。”
我默默点点头,把昨晚遇到耗子那一段挑了一些出来讲。
黄小飞听后捏着拳头,有将耗子窝给端了的打算。
这个想法也正是我所想的,眼镜男可没有说不让碰双狮山耗子的事。
现在我一有猫角,二有黄小飞,如果再弄点装备,还愁对付不了几只耗子。
我和黄小飞一拍即合,两人当即决定分头准备装备,晚点集合,今晚就去端了耗子窝。
经过两个多钟头后,我们又在医院门口汇合了。
我买了两把军用铁锹,两把砍刀,还有几节电池,虎子的手电很好用,所以就不用买了。
黄小飞的车没油了,本来也是要去加油的,后面干脆又买了一桶汽油回来。
还搞了几根雷管,不过这玩意被我没收了,本来就是偷偷去的,带这东西太暴露。
而且我们是去弄耗子,不是挖坟掘墓的。
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四点半,时间还早,晚一点再去。
我们将这些东西藏起来后又跑到餐馆里坐着,这个点我还不饿。
就只点了些下酒菜,主要是陪黄小飞吃的。
我们一开始是没准备喝酒的,可几碟下酒菜下肚,没有酒就显的没意思。
于是我们向老板买了些米酒,一般这种酒和啤酒差不多,度数都比较低。
可是后来,我发现错了,至少这家的米酒度数不低,农家米酒,没什么度数,不是没度数,是不知道到底多少度。
我本来酒量就不好,两杯下肚,脑袋就有些飘了,和黄小飞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这时我们已经在店里坐了将近两个小时了,晚上没什么客人,整个店就我俩的声音。
一醉了后就啥也顾不住,我将这两天所有的经历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黄小飞没醉,听得目瞪口呆。
随即他的一句话,让我酒醒了一半。
“哥,你说这个老道士到底有没有问题?”
这个问题我甚至都没有仔细去想过,毕竟一开始就是他帮了忙,告诉我爷爷的真实情况,并且冒险带我去地府找到爷爷。
而且,在地府他和爷爷的举动,也看得出来爷爷是认识这个人的,那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爷爷有个特点,最恨那种心术不正之人,强调做人正直,如果这个老道士真的这方面的问题,那爷爷我不会很平静。
可是,黄小飞这随口一说又让我觉得这些事好像都可能了。
假设,这个老道士和我们的相遇有其他目的。
从一开始我们在精神病院相遇,这个不大可能是故意安排,这是眼镜男安排的,他和老道士应该不是一条道的人。
然后就是去找爷爷,虽然是老道士把原因说出来,可结果是由我定的,除非他知道我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但是后来的确是帮我解决一个大问题,并且他并没有从我这里拿到什么好处,相反倒是他付出很多。
难道是从爷爷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吗,这个我不清楚,先不猜测。
后来就是双狮山的事,我们的相遇也没有事先通知,所以应该还是偶然,消息都是从爷爷那得来的。
如果怀疑的话,只能怀疑是我爷爷有问题。
再往后就是遇棺材中的耗子这一件事,虽然一开始这个老道士挺没义气的,先给跑了,可后来还得是他。
也多亏了他虎子才能捡回一条命,这点上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如果再往后,好像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唯一有的话可能就是回来遇到小护士的时候。
老道士突然就跑了,到底是不是因为他害怕被护士抓回去,还是其他原因,都证明他和护士不是一路的。
那也就证明在劫持虎子这件事上,他并不知道。
可这样一想的话,好像他这个人也没什么问题,目前,也只有再找到他,慢慢从他身上去发现才行。
“不太可能,这老道士帮了我们很多忙,如果有所图,肯定不会这么做。”
黄小飞不太赞同我的话,道“九哥,你经历比我丰富,如果一个人想干成一件事,那么他就有可能去做一千件小事来铺垫,这话可是你告诉我的。”
我看着酒杯里的酒,这话的确是不假,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黄小飞太敏感,还是我只缘身在此山中。
算了,在没有证据之前一切都只是假设,我朝黄小飞摆摆手,道“咱先别考虑这个,目前有几个问题才是需要去解决的,虎子的下落,爷爷的安危,还有双狮山的耗子。”
黄小飞听着点点头,也发表一些他的看法。
说的和我所想也差不多,就是虎子一定得找,但不是现在,爷爷那里暂时是安全的,只能等他老人家自己回来,双狮山的耗子必除。
当即,黄小飞一拍桌子站起来,道一声“走。”
店老板吓了一跳,以为我们要闹事,警惕的看着我俩。
我当即笑着脸过去把钱付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今晚月亮被乌云挡住,天很暗。
我催促黄小飞赶紧走,有了黄小飞的小菜驴加持,没几分钟就到了,直接开到赵老太爷坟墓下面的马路边上停下。
可这会我和黄小飞产生了争执。
我记得当时是从左边下来的,可是那里没路。
黄小飞坚持是右边,那里有一条小路。
但我明明记得是左边的山头,因为那是第一座,我们一开始就是那里上去的,上去后我才看到第二座山。
黄小飞则认为我们当时在山腰走那么久,早就走到第二座山头了,而且他记得是右边的山上有条溪流。
我争不过他,索性就听他的,到时候大不了多走一遍。
事实证明我的路线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