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爷没有回答。在我犹豫着,觉着是不是自己说的话太刺了。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对不起……”
我的抬着手,听着他的道歉,眼眶有些酸。
我自己都不清楚,那么惜命的自己怎么就甘愿赴死的。而且,千层梯那一趟是我第一次面对死亡,哪怕是现在回想,仍旧心悸恐惧。
也许是委屈,也许是一直被积压的恐惧与后怕。
我回抱住了他,埋在他胸口哭了起来。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回想起来,我总共也就大哭过两次,两次都是在他怀里。
一次是我初来乍到,独自在危险重重的雨林里等待救援,等到身心疲倦,夜幕降临,整个人被恐惧裹挟。一声呼唤,一束光芒,让我强压眼泪的城墙彻底破防,我不管不顾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哭得很惨。那时的他明显是很反感外人触碰的,他的身体很僵硬却并未推开我,反而在我哭诉时还刻意放缓语调安抚我。
再一次,就是现在。
我记不大清哭了多久,只模糊记得自己哭累了,花儿爷边轻轻拍着我的背,边低声哄着,我就那么睡着了。
再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我不是那种易水肿的体质,昨天哭了早上起来也就眼睛有些红红的,像是熬夜后起太早造成的。
洗漱好,我就去收我那些晾晒的作品,应该是因为用了紫灯照过,这胶干得比较快。
将东西摆好,我就准备带着东西去小宅子那。
刚出门我就撞见了,背着包站在院子门口的瞎子。
“哎嘿!小宴宴!”瞎子推门进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好久不见~有没有想瞎子呀!”
我回抱了他两下,“嗯,想了,”
闻言,瞎子的嘴角扬得更高了,只不过我下一句话就让他的笑猛地僵在了脸上。
“想你什么时候交房租呢?”
他干笑着松开了我,“哎嘿嘿,小宴宴,谈钱多伤感情啊~“
我抿唇微笑,看着他,“说说吧,突然回来是要干什么?“
“我听吴邪说你住在这边,所以卖完东西就回来了。“瞎子说着挠了挠后脑勺。
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行吧,那你进去吧。”
“你住在哪个房间?”瞎子还是没让我走。
“吴邪旁边那个。”
“他旁边?”瞎子略一思索就往里走,而我自然是办自己的事。但我觉得我今天是走不成了。我刚走出不到百米,瞎子又跑过来拦住了我,
“小宴宴,你另一边的房间让花儿爷住了,瞎子住哪?”
看他那委屈的模样,我觉着有些莫名其妙,说道,“三楼还有五个房间,四楼一个小阁楼一个大通铺,不够你睡?你一个星期轮着睡都够了吧。”
瞎子一听就扭捏起来,那做作的样子看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我还不是想和你靠的近一点嘛~”
“瞎子,你正常点。”我战略性后撤一步。
瞎子捂着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小宴宴,你,你嫌弃瞎子?”
我眼角死命的抽了两下,还是忍住了揍他的冲动,深呼吸一下说道:“二楼住满了,我也没办法。”
听我这似放任的态度,瞎子觉得他又行了,“你房间不有个长沙发嘛,瞎子我委屈一下还是可以睡下的。”
这瞎子那算盘敲得,算盘珠子都快崩到我脸上了。
“您可是大名鼎鼎的黑爷,怎么能委屈您睡沙发呢?“我将东西放地上,干脆先跟他掰扯一会儿再去,反正也没什么着急的。“你看,你要不就住我楼上好吧,这不也挺近的。”
瞎子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后又道:“不委屈,不委屈,要是宴宴觉得我可怜,也可以让我睡床嘛,嗯~“他将他的脸凑到我面前,那墨镜都快磕我脸上也不见他收敛。
我勾起一个官方假笑,“我没有心。”说完我就一把将他的大脸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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