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王八盒子,让我想起张魁。
当年刘六的师父和师叔俩人,就是来到了这里。
我不禁猜测,吧本地人口中的俩人,就是刘六的师父和师叔。
不过,他们俩人不是来找什么巫女墓的吗。
怎么又找什么古南禹国。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我的脑海里。
只能听那本地人讲下去。
他们在山林边缘待了一晚。
除了湿冷点,别的也还好。
随后,四人就继续往前走。
再往里走,基本就是人迹罕至的山林了。
就连他们常年进山采药的当地村民都基本没进去过。
即便是那俩人来过一会,但是在这山林里,他们还是走的异常的艰难。
因为他们不仅要穿过密林,还要翻过整座山。
密集的灌木丛让他们根本看不到脚下的路。
要是脚下有个山窟窿,根本看不到。
掉进山窟窿里,即便不摔死,也得骨折。
更可怕的是,卡在山窟窿里,上不去下不来,营救也十分的困难。
就这样活活的卡死在里边。
而且山林里的猛兽和蛇虫更多,更毒。
一不小心被毒虫毒蛇咬了,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也很有可能没了性命。
他们俩能从山林里出来,也确实命大。
也得亏俩人做了记号。
不然他们所说的洞还没找到,很有可能迷路。
而最要命的还是,没想到刚入山林的第一天,就又开始下起了雨。
此时的雨,不像是夏天那样的狂烈。而是绵绵细雨,一下就是一整天那种。
这种雨是最烦人的,一切都是湿漉漉的,一切也是湿湿滑滑的。
甚至比江苏的梅雨季节还要令人难受。
像我们这些北方来的人,根本就适应不了。
身上长湿疹都是轻的。
山林里湿淋淋的,连上山的路都变的异常难走。
土坡路变的泥泞,山岩变的光滑。
稍有不慎就会滑入滔滔江水之中,被撞的四分五裂。
所以,当时聋哑大叔和那个村民都很佩服这俩人。当
他们俩人第二次竟然还能活着从山林里出来,并且回到村子里。
一路上,他们也和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聋哑大叔当时不聋不哑,而且还爱聊天,就是当时打光棍。
因为当年家里出过地主富农,所以一直找不到媳妇儿。
他就想让两位北 京来的专家给介绍介绍外地的姑娘。
这两位专家,当也是满口的答应,说他们要是能活着回来。
肯定给他介绍媳妇。
当时聋哑大叔还信以为真,说要记他们个名字和联系方式。
本来俩人说从中 央来的,而且知道的还很多。
所以村民也没敢多问,只知道,他们一个姓立早章,一个姓江河的江。
一个姓章一个姓江。
乍一听,越来越像是刘六的师父和师叔了。
不用想,这自然是假的姓。但是这姓应该不是随口起的。
很有可能是谐音。
如果是谐音,那起码有六七成把握就是刘六的师父和师叔了。
没想到周老二一搂我肩膀,说道:“嗨,没想到和你小子还是本家。”
我苦笑道:“二哥,您了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介尼玛俩人,用屁股想也知道是假姓啊。他们纯纯就是想骗村民帮他们找古墓。”
“嗨!啧啧啧!瞧瞧,瞧瞧。”周老二嘴里全是碎唾沫,他说,“我就说小天你这脑子转的快。”
我抓抓头说:“不是我脑子转的快二哥,是二哥你们教的好。”
周老二得意的笑道:“那到是那到是。”
周老二这家伙的性格,我已经渐渐的摸清楚了。
纯属,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
夸他两句,他就找不着北了。
我俩现在已经相当的熟络,有事没事的总能调侃对方两句。
可以说,已经成了朋友,他也认可了我在这个团队里。
我们俩人说完,继续听本地人讲下去。
我们这些人,自然心里知道那俩人的姓都是编的。
但当时,朴素的聋哑大叔和另一个村民不知道。
他们就知道,他们一个姓章一个姓江。
他们是中 央来的人。
他们的要做的事,就是为国家做贡献。
而且在那个纯粹的年代里,他们不会相信俩人是骗子,也不敢相信也有人敢冒充中央的人。
带着这种信任,他们跟着俩人就进了深山老林中。
本来,他们是根据第二次进山的记号走着。
可走着走着,那些记号却不见了。
他们只能根据自己的记忆,在山林中摸索前进。
下着雨的山林里,很不好走。有好几次都有人险些掉下山崖。
可以说是险象环生。
这样的天气,不能在山林过夜。
他们只能连夜兼程,当马不停蹄。
可是,这片山林好像是走不到尽头。
他们在走到第三天的夜晚,实在是走不动了。
每个人的身体已经透支到了一定地步。
再这样冒雨走下去,到不了他们所说的洞穴。
就会有人病倒。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林病倒,可就走不出去了。
四人只能找了块干净地方,为了御寒,喝了几口酒,准备过夜。
雨夜让几个人浑身难受,可是随着酒意来袭,和身体的疲惫,实在是让他们顶不住。
随着夜渐深,留下了聋哑大叔守夜,其余三人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睡去。
聋哑大叔前一个小时还能撑,可是在这黑暗寂静的山林,太容易让人感到疲惫了。
就算是常年进山采药的聋哑大叔,也没当抵住睡觉的诱惑,开始不断的打瞌睡。
瞌睡打着打着,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听到有人在啃骨头的嘎吱嘎吱的当声音。
当聋哑大叔权当是自己做梦啃上了排骨了。
可是那声音十分的明显,好像就在他的身边。
很近很近,近到自己的脑袋边。
而自己的脑袋边就是自己一个村里的伙伴。
正当他迷迷糊糊疑惑时。
只感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在拽他的脚脖子,使劲的拖动他。
随后,脚脖子一疼。
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咬他。
“啊!”
突然一声惨叫划破了整个雨夜。
猛然间!所有人都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