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月的时间,在宇宙的无限时间中,如同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然而,这短暂的时光对于易祠来说,是他的朝思暮想,魂牵梦萦。
简跃雇了家政来按时清洁,所以家里仍然一尘不染,易祠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易祠坐在床边,怀里抱着喝醉酒后沉沉睡去的斯念。
她的脸颊绯红,嘴角微微上扬,呼吸均匀而轻柔,洒在易祠的脖颈处,让他感到一阵痒意。
易祠看着斯念的睡颜,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把她放在床上,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帮她换上睡衣。
易祠慢慢地解开斯念身上的衣物,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然后将她的衣服缓缓褪下。
他小心地给斯念穿上黑色丝质睡衣,动作娴熟,穿好睡衣后,易祠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回来熄灯搂着斯念睡觉了。
他在Y国出院后就马不停蹄的坐了十小时飞机,想到要见到斯念就激动的合不上眼,现在倦的昏昏欲睡。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卧室,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床上,斯念迷迷糊糊的动了动,身后有一双有劲的大手环住了她的腰,嘟囔着把她揉进怀里,“老婆,再睡一会。”
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我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呢?
斯念的头还因为醉酒难受,没什么动作,继续睡了过去。
中午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饭香。
饥肠辘辘的斯念被这股香味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揉搓了一下腰酸背痛的身体,缓缓地坐起身,环顾四周。
整个房间以黑白为主色调,营造出一种沉稳的氛围。
房间的墙壁涂着纯净的白色,窗帘也是白色的,床上铺着黑色的被子枕头,床头柜上放了几个粉色的玩偶。
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个梳妆台,上面全是首饰。
房间的另一侧,靠近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沙发。
沙发上摆放着几个黑白相间的抱枕,与房间的色调相互呼应。
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翠绿的仙人掌,为房间增添了一丝生机。
这不是她家啊,她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
昨天晚上她和斯择去酒吧喝酒,然后她喝了几杯果汁,有个胖男人来搭讪……
不会吧,我被那个胖男人给带回家了?
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衣服,被换掉了,她还腰酸背痛的,难道她被坏人给那啥了?
卧室门被推开,不是那个胖男人,是个穿着家居服的冷俊男生,他的脸好看到让斯念呼吸骤停,五官轮廓分明深邃,眉眼温柔,嘴角带笑。
“起来吃饭了老婆,今天有你爱吃的椒盐鸡块,还有火腿蛋炒饭,炒丸子,洋葱孜然牛肉。”
斯念抬头看着易祠,他的个子很高,有187厘米吧,勾唇一笑望着自己,让她都以为自己真的和这个男生是夫妻一样。
“我昨晚喝醉了,打扰了,我现在就走。”斯念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准备跑路。
“怎么十个月不见就把老公忘了?”易祠开玩笑的说道,堵在门口不让斯念走。
他站在那,温柔得不像话,“我知道消失这么久是我的错,老婆想怎么罚我都行,咱们先吃饭,别饿到我老婆。”
“我不是你老婆,你认错人了。”斯念双眼闪烁不安,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声音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鸟。
这人难道是个神经病?不管他是不是神经病,我都得赶紧跑,然后报警,呆在这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