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半的时候,斯念接到了爸爸的电话让她回家吃饭,“完了,我爸怎么知道我没去上学,怎么办啊,他们一定是发现了,我可能有去无回了。”
“怎么会呢,岳父岳母知道了也没事,我陪你回去解释,起码我手底下还有个小公司,比上辈子结婚的时候强点。”
易祠抬起他修长的手,指尖轻盈地触碰到斯念的头发,安抚的摸了摸,就像在摸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斯念拒绝了易祠,“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太早了,我不能让爸妈觉得我早恋,他们会担心。”
“嗯,先回去吧,回去前把感冒药吃了,今天讲的东西比较多,我再给你几套卷子,你晚上做。”易祠站起身走向厨房。
他打开橱柜,拿出一个干净的杯子,从药箱里拿出感冒颗粒倒入杯中,然后倒上水壶里的热水。
斯念暗暗吐槽,我都要回家了还给我数学卷,过分。
她坐到沙发上,等着喝药,“我是不是应该把校服穿上,我的校服呢?”
易祠把冲好的感冒药端到斯念面前,“你脱到地上了,早上我看见就给你洗了,是得换上,早上岳母看见你的这身衣服了。”
“你快收回来。”
斯念接过易祠递过来的杯子,轻轻吹了吹药面上的热气,小口小口地喝下,她的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易祠走到阳台,晾衣架上的校服已经干了,他把校服取下来,折叠整齐。
他的动作非常熟练,平时在家都是他做家务。
斯念喝过药后赶紧喝了口水,又吃了颗奶糖,“这个药太难喝了,我还以为是甜的,结果是苦的。”
易祠走到斯念身边,把校服给她,“良药苦口,念念,你去屋里把衣服换了。”
“良药苦口才不对,还有甜的药呢,甜的药就不是好药了吗?”斯念抱着校服吐了吐舌头。
“都是好药,以后我只买甜的药,好不好?”
易祠说不过斯念,只能妥协。
斯念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嘛。” 随即想到什么,问道:“我昨天睡觉的时候好像把衣服脱了,今天早上是你给我穿的衣服?”
“是,但是我没乱看,不该看的我都没看。”易祠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
他当时只关心斯念生病了,没有乱看。
在斯念不同意的情况下,他不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其实他也挺想的,但是斯念现在不是上辈子,现在的她还小,他再想也得忍着。
“奥,那我去换衣服了。”斯念抱着校服跑开了,嘭的一下关上卧室门。
她今天早上穿的啥,是内衣内裤吧,都被易祠看到了。
他们是夫妻,看到了好像没什么吧,可是就是好羞耻啊。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换裤子,她背对着镜子,慢慢换下裤子,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换好之后,她把裤子叠好放进衣柜,看了一眼镜子,确保自己的形象没有问题后,才拿着书包走出卧室。
“我要回家了。”
易祠从书房里拿出了满满十套高一数学卷,体贴的放进斯念的书包里,“念念,别把卷子落了。”
“好好好,我会写的。”斯念瞪了易祠一眼,勉强的笑了笑。
实在是太过分了,十张数学卷子,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给她布置这么多,要写到什么时候。
易祠目送着斯念离开,按照这个进度,可能不到一周,念念就能达到竞赛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