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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光芒万丈(1 / 1)


结婚那天,风和日丽,直升机在苏临的上空盘旋,地上豪车数不胜数,数目居多,有些在豪车拍卖会上都没有,裴晏礼为了给鹿晚最好的,把车库里压箱底的都拿出来,两家靠的近,所以车队在整个苏临绕了三圈。

下车的时候,阳光明媚,温度温和,鹿晚被抱下车,礼花随之绽开,就连天上的烟花都随之夺目绚丽,两人穿着秀禾服,凤冠有些重,整个人靠在裴晏礼怀里,伴郎团和伴娘团瞎起哄,向双方父母敬茶的时候,私底下都默默应着。

谢荣那天泣不成声,她没想到陪伴在自己身边二十几年的女儿,如今也长大成人出嫁了,鹿鼎之安慰,大喜的日子,哭多了不吉利,

宴席在酒店,裴家包下整座酒店,鹿晚换上婚纱,皇冠是邢枝枝后面亲自戴上,入场前,鹿鼎之左手拍拍鹿晚的手,语气沉重,道:“囡囡今天真漂亮,长大了,嫁人了,以后到了裴家,臭小子敢欺负你,就回来告诉爸爸,爸爸替你出头。”

鹿晚挽在鹿鼎之胳膊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她的爸爸,很厉害,像超人一样,保护着妈妈和她,小的时候,骑在爸爸肩膀上玩,带她去游乐场,带她画画,带她恶作剧,回想种种,记忆就像电影片段一样不断回忆,不断重新播放。

“爸爸。”她眼睛红了,低着头,不知道看哪,“住的近,以后我会天天去烦你和妈妈,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

鹿鼎之虽然经常嫌弃自己这个女儿,但也仅限于口头嫌弃,体嫌口正的给自己女儿处理一切事务。

入场的时候,父女俩走的很慢,手正式交给裴晏礼的时候,鹿晚撇嘴要哭不哭的样子盯着鹿鼎之,在转身那一刻,裴晏礼已经控制不住身体颤抖,紧张到语无伦次,看见鹿晚在鹿鼎之的搀扶下,缓缓靠近,眼眶周围红了一圈。

“爸,您放心,我不会让晚晚受到半点委屈。”裴晏礼向鹿鼎之保证。

鹿晚红着眼,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道:“爸爸,我舍不得。”

鹿鼎之再一次抱了下鹿晚,哑声道:“乖囡囡,你永远是我和你妈妈的宝贝。”

说完,转身低头下台,鹿晚转身看过去,她知道,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爸爸,哭了。

神父宣誓,交换戒指,新郎亲吻新娘,再到台下换敬酒服,鹿晚都有点兴致缺缺,台下的邢枝枝早已泪流不止,想起当年她结婚的时候,也是这样,不舍,贺璟琛给她擦眼泪,“不哭了,在哭妆就花了。”

“花了就花了。”她从他手里抽出纸巾,“好闺蜜结婚,当然真心祝福。”

贺璟琛没办法,只能应着她:“好好好。”

许鹤林端着高脚杯,贺林霁和他碰杯,只是默默注视一切,看见鹿晚伤心成那样,幸好,当初没让她嫁到京城,那场面,不敢想。

鹿晚下场敬酒,每一桌都挨个敬,敬完之后才来到朋友这桌,邢枝枝和苏秽都眼睛红红的,她轻笑一声:“你们两个,怎么能哭成这样。”

苏秽道:“见证爱情,当然要哭。”

邢枝枝附和点头:“就是。”

裴晏礼给鹿晚提着裙子,除许鹤林外,众人起立,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喝的尽兴,所有人都喝高了,约得的司机排成队在酒店外面等。

那晚,鹿晚也喝得多,回到裴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迷糊的,裴晏礼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看见坐在阳台上的鹿晚,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轻声道:“怎么了?”

今晚的风有点凉,坐在凉风里,吹散了点酒意,鹿晚闻言,抬头看向天空,问道:“后悔吗?”

裴晏礼知道鹿晚说的是什么,扔掉手上毛巾,道:“没什么可后悔的,至少在娶你这件事上,我就用了十年。”

鹿晚温笑,道:“十年,那个时候我不喜欢你,现在你娶我,难道就不怕我余情未了?”

裴晏礼想都没想,“不怕。”

鹿晚道:“可这不对你不公平。”

他却道:“不公平的事情有很多,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与其去控诉不公平,倒不如好好在自身找问题,就像你当初说的,不就是谈个恋爱吗?就算是结过婚,生过孩子后离婚,依旧能找到真爱,所以,你这,不算什么。”

话落,鹿晚靠近他,盯着他眼睛,问:“那我跟他睡过呢?”

他道:“然后呢?仅此而已。”

她轻笑:“还不止一次。”

他道:“无所谓。”

说完,裴晏礼勾着她的脖颈吻下去,从前种种 ,他不在乎,和许鹤林的那半年,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后天,大后天,未来,她只属于他。

肩带扯断,翻过身在阳台挤到不行的短沙发上,裴晏礼把人打横抱起,摩挲着关灯,借着月光,去拿抽屉里东西,鹿晚阻止他:“别戴了。”

裴晏礼扯开,闻言手上动作一滞,诧异抬眸看她:“晚晚,我不想你后悔。”

鹿晚拿掉他手上的东西扔进垃圾桶,轻声道:“有孩子不好吗?”

裴晏礼重新拿,拆开带上,道:“孩子很好,但我不想让你受累,现在你事业刚起步,我不想让孩子妨碍你。”

没等鹿晚在说什么,身体整个人压下来,鹿晚疼的皱眉,亦如当年那两次一样,裴晏礼撕掉礼服扔在在地上,双手撑在床头,四目相对,他抱住她,还是忍不住问道:“受得住吗?”

鹿晚听得她面红耳赤,“还行。”

竟然还行,那就是受得住,裴晏礼把人抱起来,鹿晚还没洗澡,抱去卫生间,八点进去的,九点半才出来,第二天早上五点,两个人刚睡下,就被外面佣人敲门打扰,敲了两下没动静,就没多做努力。端了早餐送到门口。

裴晏礼睁开眼,迷糊的抓了下头发,佣人敲门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就是不想动而已,听见外面有东西放下声音时,小心翼翼起床捞过地上掉的浴巾,围在腰上,腹肌整齐排列,肩宽腰窄,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开门拿起地上早餐。

床上的人还在睡,放下早餐坐在床边,掀开被子看着被子包裹的人,白皙皮肤上布满吻痕,地上凌乱衣服,都是他昨晚一夜没睡的成果,小姑娘睡的香,男人危险的眯眯眼,拉上窗帘,阻隔与外界一切联系。

下午两点,裴晏礼穿着睡袍下楼,裴父和裴母在后面院子喝茶,见自己儿子终于下楼,不见儿媳妇,忍不住上前问道:“囡囡呢?都睡一天了,别把身体睡了。”

裴晏礼倒了两杯水,一杯自己一饮而尽,闻言,转眸看向关心儿媳妇身体状况的裴氏夫妇,“睡不坏,累了一晚上,早上也没怎么睡,晚上能醒来就不错了。”

“......”

“......”

沈谦有些面红,咳了两声,裴晏礼一脸认真,“妈,你嗓子不舒服?”

裴上桦也咳两声,裴晏礼又把真挚目光转向亲爸:“你也嗓子不舒服?”

亲爸无奈:“这种事,下次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

裴晏礼莫名其妙,是他们拉着他问鹿晚怎么还没醒,告诉他们又怪说的太明白。

鹿晚实在睡不着,身上太酸疼了,靠在床头整个人都是懵的,乱糟糟的房间,被褥也乱糟糟的,简直不敢想象,裴晏礼到底有多少体力,没穿衣服,露出的胳膊都是一块红一块,看见男人端着水进来,一杯水下肚,原本嗓子火炉似得干燥得到缓解。

“在睡会,晚上叫你吃晚饭。”他揉着她的头,笑的宠溺。

她摇头:“我身上不舒服,想洗澡。”

裴晏礼简单给她套了件他的衬衫,抱起往浴室走,把人放在洗漱池上,在浴缸放满水,水温刚好合适,就把人放进去,让她好好泡一会。

关门出去,鹿晚知觉得,两条腿已经不是她的了,又酸又麻,连路的走不了。

晚上,一家人吃晚饭,沈谦特意给鹿晚炖了鸡汤,“囡囡多喝点。”

鹿晚接过:“谢谢妈。”

沈谦笑的合不拢嘴:“一家人哪有谢不谢的。”

饭桌上,笑声不断,最后离桌的时候,沈谦拉住鹿晚的手,道:“囡囡啊,你别整天惯着这臭小子,要不然受罪的就是你。”

鹿晚皱了下眉,一脸迷茫:“啊?什么意思?”

裴晏礼解释道:“妈就是让你晚上早点睡,别把自己累着。”

鹿晚:“......”

回到房间的时候都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不过当晚就应了沈谦那句话,不要惯着裴晏礼,越惯着他就越得寸进尺,到后半夜,鹿晚想不明白,“你说妈是怎么知道的?”

裴晏礼玩着她秀发,心不在焉,“可能是你叫的声音太小了,就觉得我在欺负你,不让你睡觉。”

“......”鹿晚推开他,“歪理!”

裴晏礼目光虔诚,把人搂在怀里,道:“我说的都是真话,等你回门后,我们就回到我们自己家住,这样,你叫在大声都不用担心有人听见。”

“.......”

三天回门,裴晏礼买了一堆东西提上门,像以前一样,他陪着鹿鼎之下棋,鹿晚躺在沙发上吃着裴晏礼剥的水果看电视,谢荣在陪自己的女儿看电视,直到佣人做好饭四人才离开客厅去餐厅吃饭。

离开鹿家当晚,两人出去度蜜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回到万圳,鹿庭川在她办公室已经等了半小时,他把请帖送到她手上,道:“下个月,电子核心技术进行招标,到时候,各大投资人都会去凑闹。”

鹿晚接过,“在哪举行?”

他道:“上海。”

鹿晚点头。

月底,鹿晚和鹿庭川前往上海参加招标会,各大投资商都来了,鹿氏兄妹自然也是最引人注目的,两个人行事作风如出一辙,下手狠快,雷厉风行,尤其是对于那些卸磨杀驴的投资人,向来都不心慈手软。

其次就是,GranTham集团的许鹤林和CIemens集团的贺林霁,如果鹿氏兄妹是商业界的噩梦,那么这两个就是把噩梦延续下去的人,宁愿抢了鹿氏兄妹的生意,也不能得罪许贺两家。

这天,鹿晚光芒万丈,她不需要像以前那样,上前敬酒,现在,她也是受人尊敬的鹿总,不是小鹿总。

高举的酒杯,和几个又是朋友又是竞争对手的人在一个桌上,贺林霁,许鹤林,鹿晚,鹿庭川,贺璟琛,相视一笑,千言万语,都变成酒杯见底。

招标开始,新一轮的商业竞争开始;

也同样是,新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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