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玄还是没有答应的迹象,元凤继续劝道:“道友,若是这洪荒气运被龙族占去,以祖龙那厮的性格,必定会在成就混元之后,对道友动手,只要道友愿意和吾凤族联盟,吾可让凤族与无极宫同气连枝,共享洪荒的气运,而且吾可保证,凤族绝不染指无极宫。”
元凤和盘凰二人的话令陈玄沉默了,倒不是他担心了龙族和麒麟族联手,以他现在的力量,即使真的被龙族和麒麟族联手攻打也丝毫不惧。
而且,陈玄也不认为龙族和麒麟族能够联手,毕竟祖龙和始麒麟都是志在一统洪荒,以气运之力成就混元的。
同样的,陈玄也不担心龙族占据洪荒气运后祖龙成就混元来找他的麻烦。
陈玄深知天道大势的发展,龙凤麒麟三族如今虽然威势非凡,占据了洪荒中的大部分气运,但是三族没有一个能够以气运之力成就混元,三族在大劫之后都将会没落,即便是如今号称洪荒第一大势力的龙族,在量劫之下,也难以抵抗。
陈玄之所以沉默,那是因为陈玄忽然想起凤族在大劫过后,还会剩下不少没有沾染因果业力的精锐,其中还有两位赫赫有名的狠人,他若是现在和凤族结盟,那么当凤族入劫之人永镇不死火山后,到时候他说不定可以将凤族残余的精锐纳入麾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陈玄觉得与凤族结盟能够谋划到许多好处。
于是,陈玄抬头对元凤盘凰二人说道:“两位道友所言有理,既然两位道友有意结盟,那本座愿意和凤族结为同盟。”
陈玄这一表态,顿时令元凤和盘凰欣喜万分,尤其是元凤,更是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如今三族之中,龙族最强,凤族最弱,而凤族与龙族向来不和,与麒麟一族也是摩擦不断,若是三族发生大战,凤族绝对是最先遭殃的,如今陈玄愿意和凤族联手,这让元凤怎能不高兴。
元凤激动的说道:“道友放心,本皇绝不会食言,若是龙族和麒麟族敢对无极宫出手,吾必定全力相助。”
“如此,本座在此谢过道友!若是凤族有难,本座也会出手相助的。”陈玄拱手施礼道。
不过嘴上这么说着,但是陈玄可没打算真的陪着凤族玩命。
毕竟三族的没落是必然的,此乃天道大势,以陈玄如今的实力还无法阻止,他现在能做的是顺应天道。
他答应同凤族结盟只是为了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收凤族在大劫过后的残余力量罢了。
不过若是到时候他有了足够的实力,或者说有了足够的把握,陈玄自然不介意帮凤族一把。
而且,元凤和盘凰对他还算友善,若是可以陈玄也不愿看着他们在量劫之下身死道消。
毕竟元凤和盘凰都是洪荒有名的强者,其资历和实力不容置疑。
若是能让他们在量劫之下保住性命为他所用,对于陈玄在未来几个量劫中的谋划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随后,陈玄又与元凤、盘凰交谈了许久,期间元凤和盘凰又邀请陈玄参加凤族准备的宴席。
陈玄本不想去,但架不住元凤和盘凰的热情,最后只能前往宴会。
待到宴会结束之后,陈玄带着火凤和雪凰这两个新收的弟子离开了不死火山,向东海蓬莱仙岛飞去。
原本陈玄的计划是在不死火山中淬炼肉身之后,去其他地方游历一番的,但是如今收下了火凤和雪凰,陈玄决定暂停自己的游历计划,先带着二人回蓬莱,等安置好二人后再做其他打算。
另一边,不死火山主脉凤王宫中,陈玄离开后,盘凰对元凤道:“夫君,你觉得那陈玄值得信任吗?”
元凤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如今我凤族势弱,若想和龙族和麒麟族争夺气运,唯一的办法就是结盟。恰好,陈玄与二族有怨,而且他的实力不凡,和他结成联盟如今是一件好事,至于其它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毕竟龙族和麒麟族才是最大的问题,他们可不好对付啊。”
盘凰点了点头,她有些不信任陈玄罢了,但是她也知道凤族如今的处境,她也赞同了和陈玄结盟,因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凤族能够抗衡龙族和麒麟族。
不过盘凰却提醒道:“虽然陈玄答应了与我们结盟,但是我们也别掉以轻心,毕竟龙族和麒麟族都不好对付,还有西方罗睺在暗中窥伺,与陈玄结盟只能缓解一时的压力,根本还是要提升我们自己的实力。”
元凤笑道:“你说得不错,不过你也不用太过着急,龙族和麒麟族虽然恨我们,但是也忌惮我们,而且如今洪荒中还有着诸多比我凤族还要弱的势力存在,他们两族会先对其他势力动手的,我估计他们不会现在就撕破脸皮对我们动手。再说了,我们也不需要在明面上和龙族、麒麟族对上,只需暗中支持其余敌对他们的势力就行了,而且等到我们和陈玄结盟的消息传扬出去后,龙族和麒麟族就更加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了,到时候我们的压力会减轻很多,也就有着更多的时间去提升自身了。”
盘凰想了一下,觉得丈夫说的有理,遂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静观其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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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和火凤、雪凰离开不死火山后,一路疾驰,赶回了蓬莱仙岛。
东海蓬莱仙岛,陈玄将火凤和雪凰带入仙府之内后,让两人各自去挑选一间宫殿居住。
然后陈玄找来燃灯,先是询问了一下他离开之后,无极宫的状况,然后又将自己要和凤族结盟的事告诉他,让燃灯吩咐其他弟子今后不要和凤族修士起冲突。
燃灯闻言立刻应诺道:“老师放心,众师弟师妹都知晓分寸,定不会给师尊惹麻烦的。”
听到燃灯的话后,陈玄满意的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你先退下吧。”
“是,师尊。”
燃灯离开后,陈玄独坐在蒲团上思考着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