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挂着密密麻麻的星星,而下面的人也各自忙碌,燕城的生活气息,日益升温。
到了晚上许沁也在哭闹中睡着了。
宋焰刚从消防队回来浑身是汗,刚回房间就冲进了淋浴室。
当他洗完澡刚坐在桌子上,正准备吃饭的时候。
舅舅和舅妈才告诉他情况:“沁沁下午就回来了,而且看上去身体很疲劳,要不要给她找点医生或者送她去医院一趟?她到底怎么回事???”
“舅妈舅舅,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她!”
宋焰这才停下了手中的碗筷,刚回到卧室,他就从后面抱着许沁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测了测温度。
大概是自己冲了热水澡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的额头太烫了,索性又用自己的手摸了摸许沁的体温:“沁沁,你身体还好吗???”
许沁睁眼就看到宋焰,此刻她感觉所有的委屈都值得,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满足。
“宋焰你知道吗?当我受尽委屈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你,我就觉得一切的东西都值得。”
“宝贝你今天这么早就下班了是怎么回事???”
许沁这才委屈巴巴的解释了今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我们医院的那个教授他批评我,我在慌乱之中,虽然选择越级做手术,但是我也救了别人的命,结果却遭到他严厉的批评,我太难受了,所以就回家休息!”
听到这里的宋焰也十分心疼自己的老婆,虽然舅舅跟舅妈已经提醒过他,可以去带许沁看看医生。
可善解人意的宋焰立刻对着躺在床上的许沁说:“我去给你煮碗粥,里面加点虾仁,你好好休息一下。”
这句话瞬间让许沁温柔了下来,她的病也仿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宋焰在里面给我多加点榨菜!!”
宋焰就这样回到了厨房,而此刻的翟淼也推着小电驴刚回家。
“今天找工作怎么找了这么久,现在才回家???”
就在众人担心翟淼的时候,她这才说出了真相:“我去帮嫂子修小电驴了,给她换了个电瓶,这样以后上坡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而此刻的翟淼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孩子。
翟淼拉着自己的室友,高兴的介绍给家里的人:“这位叫叶子是我的大学室友,她刚好也毕业了,今天特地来我们家玩。”
叶子这才看到照片上的宋焰真人就在这里,而他旁边正是翟淼的嫂子挽着他的手。
叶子不经意间撩起自己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微笑着朝众人点头:“大家好,我叫叶子,是淼淼的室友,见到大家很高兴。”
宋焰在叶子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也仅仅是几秒钟。
翟淼的爸妈立刻回应:“快过来坐着吧,这边凉快!”
就当大家围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宋焰很认真的将他给许沁在粥里面煮的虾捞出来,然后又剥了皮贴心的送在许沁嘴边。
看到两人如此幸福,舅舅和舅妈不禁发出感慨:“咱们的侄子终于长大了,现在也过得很幸福,早点结婚,争取让我们抱上侄孙子。”
旁边的叶子吃着吃着,突然被翟淼妈妈烧的鱼刺给卡住了。
“ Oh oh oh, oh oh……”
一直难受着,所有人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许沁。
可正喝着宋焰亲手做的粥的许沁,放下手里的粥格外平静:“我不是咽喉科的医生。”
此时翟淼从手机上不断的查资料:“哥,我知道了,喝白粥可以将鱼刺给润滑下去,你能不能再盛一碗白粥给叶子???”
可许沁此时眼角微垂,小脸儿一黑:“这粥是你哥亲自煮给我的,她要是想喝的话就自己去煮………”
就连平日一贯向着许沁的舅舅和舅妈都开口:“沁沁,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以后宋焰会给你煮更多的白粥。”
而此刻的宋焰当然知道,人命关天,他也哄着自己的宝贝许沁:“也就是一点白粥而已,以后我的白粥都被你承包了。”
许沁松了松口:“这还差不多,那快给她盛一碗吧。”
诧异的叶子,最后躺在翟淼身边睡觉的时候都睡不安稳。
而翟淼也发现一旁没有睡着的叶子。
“叶子这都凌晨2点了,你为什么还不睡???”
叶子对着天花板发神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他依然不理解:“你嫂子对你哥做的粥就这么喜欢吗?就不让其他人喝了???”
“这个我倒不清楚,但是他们两个高中就谈恋爱了,已经相爱了很久。”
“哦哦,从高中到现在的恋爱呀。”
“也不是,反正以后再跟你讲吧,当中经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子,这才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事:“淼淼,我能问问你有没有喝过你哥煮的粥啊???”
翟淼摇摇头:“我可没喝过,嫂子有时候脾气突然不好,我不想惹他们生气。”
叶子突然觉得眼前的崽苗好单纯,好天真。
“你哥是从小就在你家长大的吗?淼淼???”
翟淼点点头:“我哥以前读高中老闯祸呢,我爸为此还付出了挺多的,现在他也快30岁了,反正也和许沁姐姐破镜重圆了也是好事。”
“也难怪你哥是消防员,你嫂子是医生,他们真的特般配,不像咱俩连个稳定的工作都没有。”
而旁边的房间里宋焰正和许沁发誓保证:“我发誓以后我做的粥只会给我的许沁宝宝吃,其他人一口吃不到。”
许沁满意的点点头:“看在今天是特殊情况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但是以后我的白粥只能是你给我做的。”
刚走到家门口的顾闹,却被孟宴臣拦了下来。
“孟宴臣你这人是拦路鬼吗?昨天一次工作上的任务我明明完成了已经很好了?”
男人矜贵的样子,在夜色中显得多了几分邪魅。
“许沁今天有没有找你????”
顾闹下意识反应过来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今天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她不可能再联系我了,那能联系的就只有你了。”
黑压压的夜色中,孟宴臣掐断了手里的香烟:“以后离她远一点,尽量不要和她有来往,这人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