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唐葵怎么样,刚好和唐黎的差不多。”
“好耶好耶!”有了名字,三人的羁绊更深。
时轻尘看着眼前欢声笑语的一幕,也不由得露出笑容,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在这里跟着时轻尘修炼了几个月,唐湫明显感觉自己进步飞快,很快就突破了金丹瓶颈。
“师父,我都在这里待了快一年了,可不可以下山出去玩玩呀。”
两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唐湫越发感觉时轻尘这个人,真的是特别好说话,虽然在修炼一事上很严格,但其他方面对她真的好的没话说,灵石法器不要钱的给她塞。
想到这一年唐湫确实安心修炼,乖巧不生事,时轻尘点头。
“早去早回,带上玉镜,有事随时可以找我。”时轻尘将一枚玉镜递给她。
“嗯嗯!师父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
如今自己有两个玉镜,一个师兄的,一个师父的,想到这几个月师父几乎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修行,都没什么机会联系联系梁郁。
“那就先去找师兄!”
找了几件保命法器带在身上,唐黎还在修炼,唐葵也快要化形,唐湫便一个人下山。
只是好巧不巧,下山途中碰到了一个熟人。
“迟非晚!”
前面的身影听到这个名字转过身,看见是唐湫,惊讶不已,“你居然出来了?”
唐湫疑惑,“啊?我不能出来吗?”
“不是说门主将你带去严加修炼,说是不到元婴不放你出来,怎么,你现在到元婴了?不会吧?!”
唐湫翻了个白眼,“你看我像元婴的样子吗?还有,这种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师父还有这种要求?”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听到的就是这样,怎么,你要下山?”
唐湫点头,“对啊,待了这么久,我要去看看我哥哥还有师姐她们,哦对了,你现在师父是哪位上仙?”
说到这个迟非晚就郁闷,“墨灵上仙。”
“啊?是这位上仙啊。”她对这位上仙有印象,还是因为他是出了名的不爱说话,能用武力解决的绝不多哔哔,修炼不好就揍你的那种。
唐湫同情的看着他,“你也真不容易,那你这趟下山是?”
“自然是去历练了,有处秘境开放,师父派我过去寻宝,你说,那么多人,听说还有天衍派的弟子,就以我现在的修为,去了也是白搭。”
唐湫同情的拍了拍迟非晚的肩膀,“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祝你好运了。”
两人一路吐槽着下山,因为去的是相反方向,两人便告别并约定好此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聚聚。
如今也是会御剑飞行的人了,刚刚在下山途中没好意思告诉迟非晚是因为自己飞的还有点歪歪扭扭,以迟非晚那个性子不笑话自己才怪。
召唤出师父前段时间才送给自己的一把剑,念出术法将其变大之后,小心翼翼爬上去,一路上飞的自己都有些胆战心惊。
虽然途中差点被小鸟撞飞,但好在有惊无险的到了天衍派。
从怀里掏出梁郁给她的玉镜,“师兄师兄,我到天衍派了,你在哪里啊,我进不去。”
天衍派的四处都有专门的守门人和阵法,其他门派的除非有天衍派的人带领,不然根本进不去。
玉镜亮了下,唐湫拿起来放到耳边,只听梁郁道,“你下山了?”
“嗯!我来找你啦!”
“你往桑州走,我在这里,到了桑州城门处告诉我,我去接你。”
桑州?那不是迟非晚要去的那个秘境之地吗?他说天衍派也有人过去,难不成就是师兄?
多话不说,唐湫立马御剑飞行,跌跌撞撞的往桑州赶去。
梁郁刚出客栈,上官南汐就跟上他,“师兄这是要去哪里?”
“有点事情,你们先在客栈等我。”
“秘境马上就要开放,师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比师父安排的任务还要重要。”上官南汐有些不悦,梁郁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搞得神神秘秘的。
梁郁看了她一眼,“秘境开放之前我会回来,你还是安心等着吧。”
上官南汐气急,但秘境开放在即,去的迟了说不定什么都没有了,现如今对她来说,还是秘境更重要一些,想到这里,她更加生气了,等秘境出来,她一定要知道,梁郁到底在干嘛。
唐湫好不容易飞到了桑州,哪想到灵力不稳,脚下的剑突然变小,她就这样直直掉了下来。
就在唐湫以为自己肯定会摔的很惨的时候,一个人直直飞过来抱着她稳稳落地。
抬头看到是那张熟悉的脸后,她激动的抱着梁郁脖子,“师兄!你是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梁郁点头,“还好我到的早。”
想到刚刚的出的丑,唐湫恨不得挖坑将自己埋了。
“这不是刚学会御剑飞行,还有点不太会嘛。”
梁郁将她放在地上,拉起一只手探查,“已经到金丹了?”
唐湫点头,“多亏了师父给我洗髓,不然就我这资历,说不定修炼几十年还不一定能上金丹呢。”
梁郁眉头一皱,“洗髓?什么时候?”
上辈子为了重获新生,他也经历过洗髓之痛,那种痛苦,不亚于蚀骨之刑。
“就是鲤鱼变成龙的时候,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的小鲤鱼变成龙了,好神奇呀,不过他也很嘚瑟呢,天天在唐葵面前说这个事情,唐葵差点气死,哈哈哈哈。”
唐湫乐此不疲的给梁郁分享自己的事情,却没看见梁郁眼里的心疼。
原来,那时候他在洞府外面等待的那几日,湫湫是在经受如此之痛。
他都不知道,唐湫是怎么熬过来的,梁郁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定很痛吧。”
唐湫点头,“是啊,疼死了,还有条蛇钻来钻去,吓死我了,不过师父一直在帮我,对了,师父还给我身体里放了个虫子,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虫子的原因,虽然很痛,但是好像还可以忍受。”
梁郁一愣,“什么虫子?”
唐湫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师父就告诉我放进去就没那么痛了。”
他想,他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